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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许星阑想去叫江毅起床,发现对方已经起来了。
“主人早安。”
“来的正好,过来。”
许星阑过去,疑惑叫道:“主人?”
“下面都脱了,屁股撅起来。”
许星阑不敢问为什么,微红着脸脱掉裤子内裤,背对着江毅跪趴着,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股缝中的菊穴还是朵雏菊粉嫩着,闭合的紧紧的。
江毅拿出一根小巧纤细的鸡巴涂抹上了润滑油,对准了菊穴就慢慢的往里戳。
“唔唔!主人…”许星阑怕江毅要直接插进来,这样屁股怎么也得坏了。他吓的想挣扎,却感觉那根往菊穴里突进的玩意冰凉,并不是江毅那根滚烫的肉棒。
许星阑前后两口逼的处子江毅都必拿下,但是这处子菊穴不但本身紧窄,本身也不是交欢之处,强行破进去只怕伤到了更麻烦,只能是先用假鸡巴由小至大的渐进扩张。
这是第一次扩张,江毅特地选的小巧短细的假鸡巴,就着润滑油,进去的很顺利。
“嗯、嗯啊…”
也不知道那根鸡巴戳到了什么,许星阑浑身抖了一下。
“今天把这根玩意含好。”
“是…”
许星阑站起来想穿上裤子,江毅的手掌先往下覆在了他的花穴上一阵搓揉,两根手指扒开肥厚的唇肉,手指碾了碾小骚蒂,随后一根指头半入不入的在洞口蹭着。
“哈、哈啊…”
每当指头从肉逼口没入一点,骚媚的逼肉便迅速夹紧想把指头留在体内,但却没有一次成功,馋鸡巴的空虚骚逼淌了江毅一手的水。
看来双的体质敏感饥渴一点不假,一点挑拨都能让高高在上的许总像婊子一样流一屁股水。
“主人、主人!”许星阑眼神迷离着夹紧江毅的手。“主人,疼疼骚逼…”
江毅强行把自己沾满骚水的手抽了出来,几根沾着淫水的手指塞进许星阑嘴里搅弄着。
“唔唔,啧,啧,啵…”许星阑乖顺的吸舔着江毅塞进来的手指。
江毅把手指从许星阑嘴里拔出来时,指尖还和小狗的舌尖连着银丝。
“狗狗乖乖的做好该做的事,”江毅嗓音低沉,带着笑意。“就会有奖励,嗯?”
狗狗?
至少不再是许总了。
许星阑用力的点头。
“主人我会乖的。”
江毅来到饭桌前,看着许星阑五点多就起来准备的早餐。这堆玩意惨烈的完全让他看不出来是什么,更别提让他吃了。
“许总,这是什么?”
“那个…从冰箱里找到的食材,煎了鸡蛋和火腿肉。”
江毅扯了扯嘴角。
“许总,恕我直言,这他妈要是拿去喂狗,狗吃了都要怀疑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往门口走,“我还是去公司吃食堂吧。”
“主人,对不起…”
门“砰”一声关上了。
后穴里夹了根无法忽略的东西,许星阑拿着钢笔,手底下的文件他看不进去。
他试图调整一下坐姿,那根滑腻的玩意却往前顶到腺体,嘴里不自觉泄出低吟,今早被主人挑弄过却没有得到满足的肉逼又有了些湿意。许星阑破身之前还没有这样被欲望折磨过。这口贞洁了二十七年的乖巧肉逼尝过了鸡巴,简直像是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他手底下放着文件,手里拿着钢笔,脑子里想的却是清晨时江毅是怎么用手扒开他的肉唇,指骨分明的手指撩弄着花蒂和穴口。
许星阑咬紧下唇,大冬天的愣是给欲望憋的脸色潮红,额头上漫出细密的汗,整洁的西服和挺直的坐姿之下是收缩不停潮水泛滥的逼。
他站起身,姿势扭捏的来到侧边的休息间里脱下了裤子和被水渍浸的一片深色的内裤,爬上了床。
后穴含着根假鸡巴不算饥渴,前面干晾着的逼可就难耐的不行了。许星阑长那么大还没有自渎过,但现在被欲望折磨的根本没办法工作,空虚瘙痒的肥嫩肉逼只想着能被什么插进去止止痒,堵住流水不停的小口。如果不是江毅命令他今天都得乖乖的用屁眼含着假鸡巴,他都有了想把假鸡巴拔出来塞进逼里的冲动。
“嗯啊~”
他躺在床上打开双腿,手才触碰到肥厚唇肉,以为自己即将就要得到疼爱的骚逼立马激动的吐出一大股水,顺着股缝往床单上淌。许星阑呻吟出声,幻想着江毅之前用那根大鸡巴在肉穴里大力草干,学着江毅清晨时那样,用手指掰开唇肉,手指勾出藏在里面的蒂子揉弄。
“啊啊、!”
快感噼里啪啦的在脑子里炸开,许星阑浑身哆嗦,肉穴已经湿的泛滥,他颤抖着手摸索到收缩的穴口想把手指塞进去——
“我说许总今早怎么连会议都不去参加,原来是在做这种事啊。”
江毅的声音把许星阑吓的浑身僵硬。
他们的婚事天下人皆知
', ' ')(',因此许星阑和江毅去彼此的办公室里时,他们的秘书一般都不会事先通报。
许星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床,光着屁股到江毅面前跪好,头几乎低到了地上。
“主人。”
江毅用手里的文件夹勾住许星阑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看自己,语气平静:“我允许你自己碰了吗?”
“主人,我,是因为…”
“回答我的问题,还是你要我再问一遍?”江毅的语气冷了几分。“想清楚再说。”
“主人没有允许我自己碰,”
许星阑觉得委屈,红着眼睛继续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主人不疼…”
话还没说完,江毅重重的一巴掌把许星阑扇倒在地。
“许总,你根本没有当狗的自觉。既然你说你要当我的狗,那你最好明白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甚至没有触碰自己的资格。满足你,或者不满足你,取决于我而不是你。”
江毅穿着皮鞋的脚踩在许星阑的脸上碾着。
“许总是觉得委屈吗?说实在的,当狗的确很委屈,所以我建议许总可以选择结束这种关系,以后我们谁也别招惹谁,怎么样?”
江毅后面的话几乎把许星阑吓坏了,在主人的皮鞋底下哭着含糊不清的求道:“不要主人,对不起,我不敢了,呜呜我以后都不敢了,别不要我…”
“我让你爽的时候你可以尽情享受,我让你憋着,你也只能给我好好憋着,许总听明白了吗?不会需要我再解释一次吧?”江毅踩在许星阑脸上的脚又用了用力。“嗯?”
“听明白了主人,我会听话的、求呜,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江毅的脚总算重新落回到地上。
许星阑流着泪重新跪直,被扇肿的一边脸上还印着一枚鞋印,大概没有人能够想象高高在上的许总这一生中还会有现在这副模样。
“主人…”
“许总,我是来送文件的,”
江毅把手中的文件甩到他的脸上,笑容迷人。
“劳烦许总今天之内找个方便的时间审阅批字,多谢了。”
说完,江毅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许星阑呆在原地,拿起地上的文件夹恨恨的哭的更凶了。
他恨自己此时简直像个怨夫。
长这么大还没被这样对待过,而且对着江毅这种畜生行径,他练出来的肌肉还跟废物一样毫无用武之地。
说起来,他虽然没有江毅高也没有江毅强壮,但怎么也是练过的,真跟江毅打起来高低也能撑几回合。
哪怕真给江毅打死了他也死的像个男人,而不是他妈的现在被他欺负了还只能坐在这里哭哭啼啼。
他错什么了,又不是把逼给别人草了碰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慰一下有错吗,难道江毅就不打飞机?
许星阑越想越气,越气哭的越凶,最后挣扎着爬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回到办公椅上。
这下闹的也好,后穴里就是含着根假鸡巴,也什么欲望都没了。
许星阑握着钢笔,因为心里带着私人恩怨,他几乎是用的蛮力在江毅带来的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钢笔尖差点把纸张都给勾破了。
他真想现在就去找江毅拼命,不是他死就是江毅死。
他死了就不用担心恢复单身的江毅会不会哪天给哪个狐狸精勾走了,要是江毅死了——怎么说来着,得不到就毁掉。
可是江毅死了,他就再也见不到江毅了。
许星阑一想到再也见不到江毅了,内心就害怕恐慌的不行,连想象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他骂自己活该加没用。
委屈又怎样?老实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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