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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拦我……我要去救我妈!”
简桉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眼睁睁看着亲生母亲被人欺负却无能为力,心口疼得厉害。
他转过头看向无动于衷的季松亭,停止了挣扎,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道:
“你不是说过要救我妈吗?她现在有危险了,求求你过去救救她……!”
哪料季松亭却只微微勾唇,深意一笑,站在观赏屠宰场的最佳位置,单手插着口袋里,悠闲地端量着前面的情形。
他不苟言笑的神态蕴藏着一丝癫狂,轻啧了一声,似是对刀疤男这样残暴的方式有些不满意,却又不乏一丝兴致。
见他不回应,简桉瞬间就开始惊慌了,急得都快要失声,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恨不得将这人五脏六腑看个清楚。
他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嘴唇张了张,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哽咽地质问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前面都是骗我的吗?!你说过不会言而无信的呢?季松亭,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声嘶力竭,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簌簌滚落,滴在自己的手背上,烫人心扉,痛彻骨髓。
心头强烈的恨意涌了上来,像万丈高山重重压在他的身上,每时每秒都在挤压着胸口,让他几欲窒息,痛不欲生!
季松亭微微眯起双眸看他,戾气横生,冷峻的面容如雕塑般,没有半点表情,连刚刚那一点带着兴趣的神色也无影无踪。
“恶毒”这两个字不断地在他耳边徘徊不去,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脏上,连呼吸都在刹那间停滞。
下一秒,季松亭的眼底爬上了几条血丝,目光燃着不加掩饰的怒意,浑身充斥着骇人的暴戾,阴狠地吐出几个字:
“对,我是说过带你来见你妈,但我没有同意还要救她,是你太天真了。”
闻言,简桉感觉头顶忽然间炸了一个响雷,一时之间喉咙里像堵着什么,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眸里满是痛苦和恐惧,以及那可笑的难以置信。
他低头看着地板,咬紧牙关,不敢且害怕再多看前面的周曼香一眼,自嘲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天真,就是愚蠢,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你的话……”
他以前一直都对季松亭这个人深信不疑,只要是那人说的话,他都相信,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信了……
季松亭一怔,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声音里更是冰冷到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有些人确实该惩罚惩罚,治一治。”
说完,他晲了旁边的人一眼,重又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地方,偏执道:
“她对你百般不好,像狗一样对待你,你不应该恨她吗?现在看着她被别人欺凌折磨,你不应该感到痛快吗?”
简桉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惊恐和惶惑无法形容,声音有些抖:
“她再怎么对我不好,也是我妈……我就是不许别人欺负她……你这样子让我觉得,你和疯子没什么两样!”
他到现在才发现,曾经记忆里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早就在四年前掉入海里死掉了,如今活着的,不过是一个恶魔。
甚至……比噩梦还可怕。
他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深爱了十年的男人,忽而有些恍惚的陌生。
“疯子?”
季松亭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脸上带着淡淡的、却冷漠的笑,随后不由分说地抬手掰着他的脸,迫使他看向不远处的周曼香,声音更是冷得如同冰刀一般:
“那你倒是往那边看一看,到底是我疯,还是那些人更疯!”
被强行抬起头的简桉双眸呆滞无神,但眼睛在接触到前面的情景时剧烈一惊,连下意识想要挣扎都忘记了。
另一边,周曼香此刻已经不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了,浑身上下都是血污和伤痕,脸颊两边都沾着些不明液体,双腿间全是粪便和尿液,显然是惊吓过度造成的。
她被后面一个男人死死抓着头发,嘴巴被迫张开,喉咙里已经喊不出声音了。
紧接着,刀疤男咧嘴猖狂地大笑了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肥腻的脸上油光满面,下一秒竟然脱掉了脚上的鞋子和袜子。
在众人此起彼伏的起哄中,他将那只臭气熏天、黑毛旺盛的脚趾抬起来,猥琐地伸入周曼香的嘴里,缓缓搅动了两下。
口腔里传来的温热和湿滑感让刀疤男舒服地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飘飘欲仙,更加用力地旋转起来,笑眯眯地调戏道:
“臭娘们,爷的脚好吃吗?”
周围忽然有个人喊道:“脚有什么意思?换个别的啊~哈哈哈!”
刀疤男秒懂了他的意思,内心蠢蠢欲动,但还是勉强忍住了,笑着回道:
“滚!真不害臊!你来啊!”
“呜呜呜……呜!”
一股恶心又腥臭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周曼香
', ' ')('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淌,说话呜呜咽咽,哪里遭得住这样非人的虐待。
胃部一阵排山倒海,恶心至极,她想呕吐,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声,身体剧烈抽搐着。
“唔……呕……”
喉间一阵难受,她再也忍不住了,一股酸水顺着胃液流向嗓子眼,又咽了下去,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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