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安静点!”
顾阅忱盯了她一眼,将自己的围巾在她的脖颈间饶了几圈,顺势堵上了她的嘴巴。
随后,一个公主抱将她拖了起来,踩着落雪飞快的朝着急诊部奔去。
……
病床就位,顾阅忱把何田田放到了病床上。
顾阅忱以最快的速度洗手,消毒,把医用车拉到病床前。
接下来清创,上药,缝合,顾阅忱亲力亲为。
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最迷人。
何况对于何田田来说,“顾阅忱”三个字本身就是迷人的极致。
不知道是不是在雪地里冻得太久了,暖气一烘,何田田脑袋就有点空,眼皮也开始跟着打架。
灯光下,她全程眼神迷离的盯着他,这个男人在身边,那种心安,不可言说。仿佛连受伤这件事都可以忘掉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
伤口处理完毕,顾阅忱洗了手来到她面前。对待病人,他连语气都温软的许多。
“渴……”
何田田窝在病床上,神色恹恹的,声音有点嘶哑,她才不会承认,是刚刚吵架时吼的过分生猛。
“等着。”
顾阅忱倒水,很快折返回来,递到了何田田面前。
她没有接,而是直接张了张嘴吧。
她要喂得。
十分钟前,她还趾高气昂冲他叫嚣。那架势好像恨不得一拍两散鸡蛋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可眼下,只要顾阅忱给她一分毫的温暖,何田田又立马现了怂包原形。
跟这男人的温柔比起来,什么尊严啊,骨气啊秒变泡沫。
哪怕是顾阅忱这样的小温柔只是留给病人的,那她今天索性就要的把这个“特权”推崇到底。
“磕的是腿,手还不能用了?”顾阅忱犯不着惯着她。
何田田挑着眉梢,嘀咕:“我是没的感情的工具人,九级残障,生活不能自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