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欲望作伥。
我搂住秦未寄的腰,放低声音,像夜色中开出来的合欢花,“秦哥越来越野了,都等不到回酒店了吗?”
秦未寄的声音冷淡中夹杂着情欲,手慢慢往下伸,“嗯,就想在这里。”
我轻笑了一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撒娇道,“好哥哥,你心疼心疼我,我的腰可受不了在这里,回了酒店任你处置。”
秦未寄慢慢放开我,在月色下打量我,贴在我耳边恨恨道,“谢老师对谁都这么软吗?”
“只对秦老师...”
......
一场性*结束,我已经累到掀不起眼皮,秦未寄给我洗过澡以后就把我抱在怀里。
我侧身搂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作死道,“秦哥,我刚才叫的好不好听?”
果然秦未寄狠狠的掐了我的腰一下,我痛呼了一声睁眼埋怨的看着他。
他低头沉声道,“那会儿哭着喊着死活不让碰了,这会儿还敢作死...”
我咬了咬下唇,把头埋在被子里闷哼道,“秦哥你变了,你以前可疼我了,现在就会可劲折腾我。”
他看我恶人先告状,好笑的把被子掀开让我的脑袋露了出来,“别闹了,赶紧睡一会儿...”
我把胳膊伸了出来,侧身揽着秦未寄的胳膊窝在他怀里。
秦未寄低头就看到我手腕上一道狰狞的伤疤,岁月再荏苒,这道痕迹却经年不消了。
他身子颤了颤,握着我的手腕,看了许久。
我慢慢睁开眼,才看到秦未寄对着我的伤疤红了眼睛。
我伸手擦了他眼角的眼泪,心疼道,“秦哥,已经好了,不疼了。”
他把我揽进怀里抱紧,哽咽之余全是惆怅,“我那晚...不该丢下你一个人走的...”
然后感觉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道伤疤,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要是不走...”
“秦哥,我真的不疼了,我也不爱蒋知深。”
秦未寄颤了颤,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双眼失神,看着实在可怜。
我搂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虽然病了,但我知道你不是蒋知深,我爱的也不是蒋知深。”
秦未寄伸手慢慢搂住我,语气飘忽,“我都快要以为,你是因为我演了蒋知深才和我结婚的...有时也想你要把我当作是他,那就是他吧,反正他是死的我是活的...”
我的眼泪落到了秦未寄的肩上,有些委屈,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疼,“他就是活的我也不爱他,我哪抢得过省委书记的儿子呀。”
秦未寄失笑,低声在我耳边说,“你这么厉害,还怕抢不过?”
我往后仰了仰,看着秦未寄,“要是秦哥,他就是天王老子的儿子我也抢得过。”
秦未寄笑着在我唇角上亲了一口,“不用抢,天生就是你的。”
我埋在他的怀里慢慢的睡着了,酒店的遮光帘效果不是很好,太阳照着房间里亮堂堂的。
我以前真的算不上有多爱一个人。
我是个独生子,我年幼失父年少丧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亲人血脉,我不是不会爱人,我是没有人去爱,久而久之也就忘了怎么去爱人。
和秦未寄结婚以后,我觉得我一生无忧,从此可以安枕高歌了。
我也不是没仗过他的势,目下无尘,不通人情世故。
爱他,更爱自己。
在圈子混得越久,人就变得越冷漠。
我要是没遇见秦未寄,到了今日也不过就是个在名利场里打转的人。
要是没有五年的分离,又怎会知道,
爱一个人就永远顾不上爱自己。
第56章尤其是别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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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醒来的时候,觉得阳光刺眼,窗帘完全挡不住太阳的光。
然后才感觉浑身酸疼,腰像断了一样,嗓子也火辣辣的。
客厅传来秦未寄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像是在和人打电话。
我嗓子发痒,忍不住咳了两声。
客厅的声音戛然而止,秦未寄轻轻推开了门,我张嘴道,“秦哥...”
秦未寄愣了愣走到我跟前,温声道,“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我刚刚听见你咳嗽了,感冒了吗?”
我难为情的撇了撇嘴,看向他,“没感冒,应该是喊得...”
没感冒才怪,昨晚下着雨拍了几个小时的戏,还在冷风里吹了半宿。
“喊能喊咳嗽了?”秦未寄皱了皱眉头,把我扶了起来,“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我伸手搂住他,撒娇道,“不去医院...”
他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生病了不去医院像话吗,谢老师?”
“我不管,死都不去医院。”
秦未寄拿我没办法,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有发烧,我们去医院让医生看看好吗?”
我摇了摇头,浑身没有力气的挂在秦未寄身上,闷声道,“秦哥,我腰疼...”
昨天吊威亚太久了,回来又一直折腾,我感觉腰已经散架了,动一下都生疼。
秦未寄眉头皱的更深了,联系了一辆车,把我包裹严实就去了医院。
拍了一个腰部核磁就坐在急诊室里打吊瓶,我不困就是觉得浑身疲累,合着眼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
忽然有人大声说话,我吓了一个激灵睁开了眼,急促的呼吸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