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初脸贴上车窗,观赏起窗外逐渐变大的雪,呼出的气在玻璃上形成薄薄的水雾。手指作笔,在水雾上像小学生似的画上雪人。真是无聊……
她侧过去看开车的男人。
他的脸型很好,侧脸十分立体,轮廓分明。这次佩戴的是一副黑框眼镜,车内开了暖气,故只穿了羊绒小马甲,贴身款马甲把他上宽下窄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男人注意到视线,只是笑笑。
“你长的还挺好看的。”她承认,自己是颜控。
“嗯。”男人淡淡地回答。从小到大对他说这样话的人不少,而且后面一般接上一句,像你爸妈。
他爸妈是众人眼里门当户对的金童玉女,一个高大帅气一个性感靓丽。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在温秋眼里他们只是世界上最烂的两个人类。
“随我。”傅云初恬不知耻地接着说。
“怎么就随你了。”温秋一愣。
“因为住一起的人会长得越来越像啊,你肯定长得随我。”她得意洋洋地翘起嘴角,特意避开了他不喜欢的遗传父母的说法。
温秋无奈苦笑。她的答案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但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救赎。她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熟悉自己的想法。
也许,这就是他追求的“别的感情”。除了夫妻之外的,更加深入的关系。
男人的性器捣进她的最深处,在里面射精了。女人颤抖地抱住他,吻上他有点干燥的嘴唇。她身上青一道紫一道,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今天的男人不知为何格外霸道,也许是因为昨天互相袒露了心思吧。
“我真成你的所有物了啊。”她抚摸着身上的吻痕,“这么着急标记我?”
“你也可以标记我啊。”他帮忙揉她身上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