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晚上,温秋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傅云初搂住他的腰例行公事地亲了一下。即便是疲惫不堪,男人依旧保持着良好的仪态,西装笔挺,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
温秋在玄关把吻加重,礼貌的吻逐渐染上了情欲。吻得越深,傅云初却感到心慌,她前天晚上和李权伟做时被肏肿的小穴还没恢复呢。如果被温秋发现,那免不了是狂风骤雨,她没想那么快与他撕破脸皮。那该怎么办?说自己月经?还是不舒服?
温秋熟练地把她吻到床上,开始脱衣服。他站在衣帽架前,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下西装。傅云初侧身看他,他的服装基本上都是她搭配的,领带夹是温秋前年生日时送的,他一直戴到现在。想到这傅云初心里暖暖的。
“妈又在催了。”他不紧不慢地说,却让傅云初的心跌入谷底,“我们得加紧了,要不过几天去做个检查吧。”他脱的只剩一件内裤才爬上床,“毕竟这都1年多了……”
傅云初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兴致,她推开温秋:“我身体不舒服。”
他似乎已经看穿了傅云初:“真的是身体不适?”
她点点头,侧身准备下床却被拦住,温秋不依不饶地追问:“你是不是偷偷在吃避孕药?”“没有!”莫名的心烦,“我们开始备孕后就没吃过了!”
“别乱吃药。”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对身体不好,你的月经也会乱。”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她只想逃离这个房间。
温秋并不准备放过她:“你今天,很不乖。”乖,这个字瞬间引爆了傅云初心中的火药桶,她暴怒:“是,就你乖,你最乖了!”
“你TM什么都懂,就你TM说得都是对的,我个成年人以前的人生都是错的所以都要听你的是吧!?吃饭吃饭跟着你,说要孩子我也配合你,你出差不管我也顺从你,我还不够乖吗?”
温秋蹙着眉,显然就算这种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去分析她的话语,而是觉得她的话不够礼貌:“傅云初,别说脏话!”
“老子就TM说脏话你管的着?我忍够你了温秋!”她歇斯底里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