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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梨最终被上山采药的老大夫救了。
据秋老大夫说,他刚开始发现她的时候以为她已经死了,出于医者的本能试探了她的鼻息,意外地发现她还有气,于是将她带回医馆救了她。
说到这里,他看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一脸木然的幼梨,情不自禁地叹了几口气。
造孽哦,收拾整齐多好看的小娃娃,年纪不大居然遭遇了那种事。
当时的场景他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堪入目痛心疾首――哪里来的禽兽不如的混账,居然如此丧心病狂饥不择食,把好好的小丫头糟蹋祸害成这样!
他不知道,祸害了幼梨的,还真是禽兽,爬行类的。
幼梨在秋老大夫老妻的悉心照料下,渐渐有所好转,问她话也有所反应。老夫妻俩默契地避口不谈她的遭遇,得知她无依无靠,无家可归,将她视作亲孙女般疼爱。
然而,老夫妻俩唯一的嫁到城里的女儿周氏回家看望他们时看到了幼梨,得知此事,本答应好好保密,却在之后村里女人们的聚会上不小心说漏了嘴。
女人们嘴杂,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秋老大夫家收留了一个被糟蹋过的少女。
大多数村民,尤其是女人们都对她的遭遇表示怜悯同情,男人们则更好奇这小姑娘到底长得有多标致,这才小小年纪就遭了毒手。
秋老大夫发现来问诊的明显增多,且话题明里暗里都指向小姑娘,惊觉幼梨的事泄露了出去,气得当即把女儿叫回来骂了一顿。周氏受了委屈,暗恨幼梨,气哼哼地走了。
之后她破罐破摔,回城里后逢人就说少女要好好看管,意有所指。
一旦有人追问,竹筒倒豆子地讲了一遍幼梨的事。最后连城里人都知道乡下有个长得漂亮的少女子出去乱跑被人奸污了。
周氏这一小心眼,给幼梨带来了又一个噩梦。
幼梨身体好起来后主动帮秋老夫妻承担家务,尽职尽责地做着一个懂事孝顺的孙女。
秋老夫妻对她更加怜惜疼爱,愈发将她视如己出。
秋老大夫开始教她药材药理,曾经是这一带最好的绣娘的秋氏教她缝纫女工。
幼梨再次被人毫无保留地真心疼爱,非常感动,十分珍惜与他们相处的时光。
就这样过了三年。
三年后,在老夫妻俩的精心教养下,十八岁的幼梨出落得更加玲珑可爱,本就精致的小脸长开了一些,使她变得更加妩媚动人。她较之三年前足足长高了一个头,曾经平坦的小胸脯微微鼓起,有了小小的起伏。她的脸上时常挂着明媚可爱的笑容,过去的阴霾仿佛不复存在。
但,并不是没有影响的。由于知道她的过去,在大人们的示意下,没有同龄孩子愿意和她一起玩。大人们确实怜悯她,但看她依旧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不愿与她亲近。
老顽固卫道士更是埋怨秋老大夫当初不该救她,失贞的少女理应由她自生自灭,长大了也不会有人愿意娶不洁的她,被秋老大夫狠狠骂了回去,扬言不会给这种人治病,这才乖乖闭嘴,但看她的眼神依旧充满恶意。
幼梨几乎不愿出门。
这个村子里,只有秋老夫妻俩才是真心待她的。
就连他们的女儿周氏,看自己的眼神都是不屑鄙视的。
秋老夫妻照顾她的情绪,一般也不会让她出门。
然而这一天,秋氏生了重病卧床不起。秋老大夫给她治病,发现缺了一味药材,只有城里才有。可他必须时时照顾老妻,脱不开身,去城里买药的担子自然就落在了幼梨身上。幼梨同样担心秋氏的病情,当仁不让地前往城里买药。
当她买好药急匆匆正要返回时,却突然被人抢走了药包。她急得一路穷追不舍,好不容易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堵到人时,才发现自己被包围了。
三个少年堵住了她的后路,前方死路一条,而抢了她药的人不再逃跑,笑嘻嘻地转过头来。
“小妹妹,我们等你等得好苦啊。”
“把药还我。我奶奶还等着它救命。”稚气的童音带着坚定,尽管事实上幼梨怕得双腿发抖,面上也没有输了气势。
“你陪哥哥们玩玩,哥哥就还你,怎么样?”后方的三个少年已经上前,不顾她的挣扎,一人紧紧搂住她的腰,开始手脚麻利地解她的腰带,另两个一边一个拽住了她的小胳膊。前方的少年走了过来,没拿药包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被两边的少年大力扯开的衣襟。
触手的一片温香软玉让少年心里一荡。他越发放肆,大手在她衣服里摸来摸去,尤其在她胸前蹭了好久。“脸蛋没的说,身子也细皮嫩肉的手感好得不行,不枉哥几个肖想了这么多年!”
原来,这几个长相不错的少年是平城里有名的帮派宁远帮成员,为首的少年正是帮派首领宁远之独子宁羲。
他三年前就听说了美貌少女被奸淫的故事,当时他就忍不住想入非非,恨不得亲眼见识一下那位美貌少女,毕竟这里的姑娘长得都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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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他第一次梦遗,就做了春梦,之后更是常做。
只可惜梦里的女主角一直都没有脸。他也想方设法打听幼梨,只可惜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逮不到人。今日他偶然听说秋氏生病,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带着兄弟们在城里唯一的药店回春堂守着,果然等到了她。
看到她的一瞬间,他那玩意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原本对她兴趣不大的哥们,也纷纷如同打了鸡血般想要她。于是他灵机一动,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很快,幼梨就被少年们剥了个精光,推倒在地上,身下垫着她的衣服。她想要大声呼救,只是一张开嘴,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唔唔”声。
事实上,这附近都被宁远帮清了场,即使她大声呼救也不会有人来。
“她的嘴好小哦。这样不会把她的嘴撑破吗?还有那里,真的能插进去吗?”
由拽着幼梨右胳膊改为拉开她右腿的娃娃脸少年江城好奇地问道。
此时幼梨的两条细白的小腿被一左一右两个少年各自分开,娇嫩的花穴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气中,由于许久未经人事,闭合得紧紧的,只留下一条细小的缝隙,似乎根本不能容纳任何东西。
宁羲却已经开始朝着里面插手指了。
“你忘了,她三年前就被人上过了,那时她就十五岁了吧,可以出嫁的年龄了。现在都三年了,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应该更耐操了。”
拉着幼梨左腿的蔚子乔一脸温和的笑意,说着下流的话。“至于嘴,你好好看着澄明啊。”
只见冰山脸聂澄明跨坐在少女纤细的腰身上,裤腰微微扯下,只露出胯间狰狞的巨物,一手按着少女的头,一手撑着地,用那巨棒在少女的嘴里不断进出。赤红的肉棒被少女的口水沾得晶莹剔透,多余的口水被肉棒带出时顺着少女鲜红的嘴角流下,场景淫靡至极,看得另外几人喉结滚动,只觉胯下那物又硬了几分。
由于聂澄明是宁远帮军师之子,军师地位仅次于帮主,且深得帮主敬重,所以即使他先行一步操弄少女,包括宁羲在内的三个少年也没有怨言。
此时,聂澄明舒爽地哼了几声后皱起了眉,“她……明显被人调教过。”
已经欲火难耐,松开少女的腿,用少女的小手抚慰自己肉棒的蔚子乔和江城手上动作不变,但都做出一副聆听的样子。
“我用肉棒插她的嘴,她下意识地就用舌头舔我的顶端,还小心地避开了牙齿。明显被人插了很多次嘴了。想想也是,她这么小,插嘴可能比插小穴更好点。”
听着聂澄明的分析,另外几人点头的同时,觉得更加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来会会这个被调教好的少女。
宁羲也道:“确实,尽管可能三年没做了,她的身子依旧很敏感。我的手指没插多久,她下面就已经湿了。当然,也有澄明你的关系啦。”
此时宁羲也解下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肉棒,自己大力掰开少女想要合拢的腿,对准湿淋淋的花心插了进去,一捅到底。她还是太小,少年轻易地就捅到了她的花心。
“唔唔――”幼梨的小嘴被粗大坚硬的肉棒撑满,满嘴都是滚烫浓厚的男性气息,即使被强势分开腿进入也反抗不能。她三年未经人事的花穴,此次被再度入侵,痛得有如刚破处那会。卫迟……卫家三兄弟,是她永远的梦魇。此时,她的噩梦又多了一个。
“哈啊……哈啊……好小,好紧。这小穴夹得哥好痛。”宁羲咬牙忍耐,“操!好会吸!这女的太他妈骚了!吸得我快把持不住了。”宁羲自从惦记上幼梨后,春心荡漾得很,也找过女人,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都有,只是连刚开荤那次上的村中处子,也没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快感。他是公认的持久,却第一次险些溃不成军。
“连大哥你都把持不住?那她真厉害啊。我也好想……啊啊――”江城还是小处男一枚,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弄得幼梨整条右胳膊上都是他的浓精。
“别急,待会有的是机会让小城也开开荤。”蔚子乔温和一笑。
宁羲此时已经掐着幼梨的腰,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了。硕大的肉棒一次次刮蹭着温暖湿润的肉壁,肉壁上如同有无数小嘴,吸的宁羲无比舒爽,冲刺的力道更大了。连另外三人都明显感觉到,少女的身体被撞得剧烈摇晃。
幼梨首当其冲,她的嘴被大肉棒占据,即使被撞散了,也无法呜咽出声。她的花穴久未遭采摘,但曾经也是经历过四个男人的。
他们个个天赋异禀,肉棒都比这四个少年大得多,更别说最后的玄蛟溪云的双阴茎齐上阵了。
即使三年未经人事,她的身体依旧记得那些可怕的男人。如今这少年的肉棒,算是正常大小,她受的起,不仅受的起,还很快就产生了快感。只是嘴里插着肉棒,让他们分不清她是痛苦还是欢愉了。哪怕是嘴里被塞肉棒,也比当年要好得多了。
当她因为被插到高潮,四肢抽搐,小嘴下意识想要叫出声时,不小心轻轻咬了
', ' ')('嘴里肉棒一下。聂澄明下腹一紧,在她小嘴里用力冲刺了几下,然后猛一挺身,肉棒深深刺入她喉咙里,激射出滚烫白浊的液体。
幼梨来不及反抗,就迫于占据了整张嘴的肉棒,把带着腥味液体咽了下去,恶心得想吐。
“骚货!”聂澄明不轻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退下理好裤子,又变得人模狗样。
宁羲没坚持多久,很快也交代了。浓稠的精液激射花心,灌溉了她窄小的小穴,烫得幼梨花心发颤。
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小梨,对不起。没有她,老夫一个人没心思照顾你,你走吧。”秋老大夫沉痛地注视着亡妻,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不再看她。
幼梨只觉五雷轰顶,那些美好的时光,竟如泡沫一样,这么轻易就破碎了。
她说不出辩解的话来,顶着全村人的目光,她狼狈地逃了。
其实剔透如秋老大夫,一眼就能看出幼梨遭受的欺凌,根据三年相处对她品性的熟知,以及城里的鱼龙混杂,很容易就猜出她经历了什么。而这一切,都错在他,他不该让她一个人去城里买药。如今老妻也去了,幼梨也被糟蹋了,过多的打击使他心力交瘁。他愧对幼梨,也知自己命不久矣保护不了她,故意迁怒她说她是不听话乱跑错过了秋氏的死,让她赶紧离开这里,也是最后能为她做的了。
幼梨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半夜,她偷偷跑了回来,亲眼目睹了守在秋氏棺材边的秋老大夫突然吐出一大口血,气若游丝,命不久矣。
秋老大夫看到她,先是一惊,随即了然,露出苦笑。
“好孩子,苦了你了。是秋爷爷老了没用。屋里我床前柜子里有我毕生心血所着医书,你拿去吧。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别让那些王八羔子找到你。”
白意枝揣着秋爷爷留给她的医书,背了个小包袱,茫然地走在远离村子的森林里。夜很黑,她却不是很怕。比起复杂的人类,还是野兽更让她有安全感,当然玄蛟不算。
天地之大,她又是孤身一人了。
而这一次,她又将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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