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已忍耐不住,不由分说拉她的手来,就覆在了某处。
“帮朕一回。”
“皇上,您身子还未……”
“朕无事。”这会儿就算立时要死了,他也要来一回再说。巨大的渴望将他完全吞没,已没了思考的能力。
知薇心扑通直跳,手心里烫得要命,那手僵硬着伸了进去,接下来便是满脑子的空白与猛烈地撞击,在心头来回地交织着。
她感觉自己身体的各处感觉都已消退,唯有手与耳特别敏感。尤其是当皇帝抱着她,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不时充斥隔膜时,知薇觉得自己也快要疯了。
原来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只是她从前一直故意忽略不去想。
当最后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得到了满足。她瑟缩着身子蜷缩在皇帝怀里,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实在太可耻了,她生平头一回给男人做这个事儿,做的时候凭的是一股豁出去的勇气,可做完之后又孬种了,总觉得没脸见人似的。
倒是皇帝极为富贵,又捧着她的脸轻柔地吻了一遍:“朕这些天真是想你想得狠了。早知道那一日在净房里,就该叫你帮忙才是。”
“您那天那么凶,跟要吃了我似的,就算真弄了恐怕也不舒服。”
“朕那是担心你,怕你叫人伤着。左想右想还是不敢将你留在身边。也幸好你走了,若不然这一回只怕朕要伤得更重。”
“为何?”
“分心照顾你,那刀可就不止划破手臂这般简单了。”
“您还疼吗?”
“不疼了。有你在哪里都不疼。”
知薇手上粘糊糊的,这会儿就要挣扎着起身去擦手。皇帝却不让她起,只自己披了衣裳下床,绞了帕子过来替她擦手。
“回头朕替你洗澡,好好补偿你一回。你莫要再生我的气。”
“不会,我一点儿没生气。”
“当真。”
皇帝一挑眉,那眼波流转的韵味看得知薇直流口水。
“您这般好,我怎么舍得生气。只是有些难过,当时只当您真不要我了,真是觉得人生黯然无光,再也没什么生趣了。”
这是赤/裸裸的表白,皇帝听得心头大喜,又一次欺身压了上去。
“朕当真要死在你手里了。这刚刚才完竟又想要了。”
“您悠着点,多了对身子不好,您病还没全好。若叫傅太医知道我给您做了这种事儿,少不得要骂我。”
“咱们的事儿不叫他知道。他只管治病,关起门来行房的事儿,怎能说给他听。这会儿先到这儿,晚些再说。”
知薇不由苦着脸:“您不会吧,身子要紧啊。”
“朕好些天没见你,早就想得慌了。只是如今在外头,朕不好轻易破你的身子。万一你有孕,这一路颠簸可太辛苦。若一时不察小产伤了身子,以后再要可是难了。所以这些天朕会忍,待得回宫之后,朕再好好补偿你。”
知薇红着脸道:“这叫什么话,怎么成了补偿我。说得好似我想要似的。”
“难道你不要?”皇帝说就去吻她的唇,“这种事情本就是阴阳调和,并非只有男子才有想法。你方才也是动情了,对不对?”
“没有。”
“撒谎,要朕脱了衣裳查看吗?”
“不要不要。”知薇吓坏了,赶紧伸手去拦他。怎么能让他查呢,她现在浑身发热,身体极其敏感,哪里经得起他三查两查的。
“皇上您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