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真操进去。
她肯定能喷更多的水,把他们的座椅都打湿。
裘惟嘴角缓缓上扬,按着她抬起的屁股重回胯间。性器重新贴合,他关了灯,在一片漆黑中咬上她因羞耻滚烫的耳朵,透出恣性邪气:“骚——货。”
他读得慢,辱感延长。
贝玥通红的面色渐渐转白,浑身肌肉都收紧,后知后觉配合他做了这么多,显得自己过于轻贱。
还没说话,眼中湿意像断线珍珠在脸颊滚落。
一颗一颗砸在男人的手背。
裘惟没再开灯,两指进去揉了揉胀硬的阴蒂,轻声问:“还疼?”
就被贝玥一把按住,不顾在车里空间拥挤,她急着往后躲,纤瘦的背猛地撞上后面方向盘,疼得她嘤咛皱眉,重重吸了一口气,才忍住更汹涌的委屈。
可越忍,吸气声越重,她崩溃的情绪越明显。
裘惟耐心地把她抱回腿上,抚着撞到的痛处,温柔起来像是有双重人格,“生我气了?好好和我说。”
贝玥咬唇,不肯发出丝毫的声音。
她不乖,裘惟在她穴口轻揉的手夹住那肿得不成样的肉珠,稍微往外拉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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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玩得她张开嘴乱叫,哽咽声婉转娇媚:“你……你骂我……”
骚货。
太难听了。
没想到自己“错”在这,裘惟放开亵玩她阴蒂的手指,带着上面湿漉漉的淫液,径直插进她嘴里,肆意玩弄那滑嫩的小舌,夹得她从嘴角淌下长长的银丝,色情得勾出他的破坏欲。
然后才是保护欲。
“不是骂你。”
裘惟用她绵软的胸做纸巾,擦拭指间的湿腻,甚至夹藏私心,抓了两把沉甸甸的乳肉,嘴角笑意顽劣加深:“夸你呢。”
贝玥无法接受这样的夸赞。
她想好好说话,但颤抖的声音久久无法平复,出声时像是闹情绪的猫咪,听起来就可怜:“我……我不喜欢。”
裘惟喜欢被她柔弱着依靠,而不是被她忤逆。
他眉间神色渐渐冷淡,咬着她耳垂,低声拎清:“我管你喜不喜欢,只要我喜欢听,你就得说。”
今天他对她退让了太多。
再纵容,真会让她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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