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撞见男人眼底的暗沉时噤声,只留颈前细腻的抽噎反应,看起来在努力隐忍,更显可怜。
裘惟给她揉揉颈间的牙印,嘴角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看着在哭,实则在向我撒娇。”
偏偏他会对她心软。
被他眸色深深地盯着,贝玥吸了吸鼻子,藏不住眼尾沾上的水汽,极力维持着倔强和体面:“我才没有……就是疼啊,哪哪儿都疼……”
被他咬的脖子、玩弄的乳尖,以及过度性爱肿胀的下身,都真切地提醒她身体的不舒服。她没撒谎,也没和他欲擒故纵。
她只想回学校。
见他还未有动作,贝玥咬唇强忍哽咽,模样委屈:“求求你了……让我回学校好吗?”
她肩上隐隐颤动着,眼泪顺着白软的脸颊滑落,压抑一天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眼泪大滴地从眼眶流出。
裘惟翻过手背,给她擦着脸上的湿意,嗓调轻缓:“回就回,哭什么。”
闻言,贝玥透着雾气的眸色晃动,怔怔看着他,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裘惟松开钳制她的大掌,往床边退,坐下后嗓音淡淡:“去穿衣服,等会儿送你回学校。”
像是得到救命仙丹,贝玥囫囵穿上被丢在地上的衬衫,也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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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跑着去找自己被洗好晾起来的衣服。
浴室传来的窸窣声响被规律的敲门声盖过。
佣人来禀告:“先生回来了。”
裘惟还没应声,浴室门从里面推开,贝玥的抽泣已经停下,但薄嫩的眼皮通红,一看就被人狠狠欺负过。
看得裘惟心情变好点。
他朝她勾勾手。
门外还有敲门的佣人,贝玥对裘惟的恐惧减弱些许,缓缓走近。
就被他牵住手。
他搓弄着她细嫩的指腹,低沉声线染上些许温和:“宝贝,你可能走不了了。”
贝玥猛地缩回手,看他眼神一变,难掩幽怨:“你刚刚都答应我了……”
然而并没让裘惟多重视。
他下巴指着门口,神态慵懒又随性,身上仿有一种颓废的性感,说道,“我爸回来了,现在估计就在楼下等我。”
闻言,贝玥瞳孔紧缩,想说什么,又尽数吞回,心中徒增许多无力。
门外敲门的佣人已经离开,卧室静得犹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许久,裘惟神色懒散地晃了晃腿,眯眼看她,目光带有一丝玩味:“但你要坚持走,我这儿有一个办法。”
贝玥急得眼神发亮:“什么办法?”
只见男人慵懒地睨着她的反应,胸腔漫出低低的笑,淡定又缓慢:“你去告发我强奸,他肯定能把你像宝贝一样送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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