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急着继续下去,反而有点好奇地问:“他找你,什么事?”
“给我打电话的人是医生,”姜岁莳推了他一把,还是没能推动,“你爸在开会之前被刺了两刀,现在在医院。”
周季燃点了点头,然后又问:“死了吗?”
“……”
他没有问为什么被刺,也没有问行凶者是谁,那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东西。
他关心的事只有一件,就是周丰年死没死。
“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姜岁莳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顿了顿,又道:“是被你二妈刺的,她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
何清月。
周季燃好久没有想起过这个人来了。
这个,也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的人。
“现在只有他的助理在医院,但医生需要找家属。”姜岁莳声音放得很轻,不敢惹怒他,“燃燃,你能不能……”
周季燃知道她想说什么。
无非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放她一马罢了。
“能不能放你走,是吗?”
他修长的手指抚着她滑嫩的小脸,眸中神色意味不明,但已经没了方才的赤红狰狞。
姜岁莳声音弱弱的,“你爸现在需要我……”
“小妈,我也很需要你。”周季燃边说,边往前顶了顶精壮的腰。
粗胀的性器还在直挺挺的耸立着,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
姜岁莳咬了咬唇,没说话。
两人僵持了约有十秒,最终,是周季燃起身,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他身上并不凌乱,只需要将胀得发疼的鸡巴塞回裤子里,扣好皮带后,就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姜岁莳盯着他的动作,盯着他整理好衣服后拿着行李下了车,然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直到最后,车流分散,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这是她对于十八岁的周季燃,最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