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乔一凡果断挂掉电话。
长叹一声,他心里的苦不比这两个孩子少,多年来的内疚与心酸,加上如今对俩孩子的亏欠,一点点撕扯着乔一凡的心。他终于拿起电话,还是给蓝天晴的部队打了过去。
不消片刻,秘书给他送来一份传真,这是一份关于蓝天晴所在连队未来三个月j密严格的训练作息时间表。乔一凡细细看了一遍上面的训练强度,双眉越蹙越深。
“长短枪s击,长途奔袭,水上武装泅渡,障碍越野…,…”
这些以前怕是蓝天晴见也没见过的专业术语,一个个刺眼地跃然纸上,在挑战蓝天晴身体极限之前,已经严重挑战了乔一凡的忍耐力。
不管则么说,看着蓝天晴吃苦,他,也舍不得。
本想复制一份给乔鸥送过去的,现在看来,算了吧,不然还不知乔鸥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呢!
——
话说蓝天晴被司机送到翠屏山军校的一路上,几乎哭干了眼泪,司机不敢多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车上一整盒的纸巾都用完了。
虽说市区是炎炎夏日,燥热难耐,但是这里是郊区,还是在山上,草木茂盛,空气清新,下车之后,微风拂面,莫名的一阵阵凉爽,最多也就二十五六度的样子,很适合避暑。
心里这般想着,营房门口已经来了个中尉先生。他认得乔一凡的专属司机,毕恭毕敬地敬了个军礼之后,便像是完成交接仪式一样,将蓝天晴带走。
小脚跨过墨绿色的厚重的大铁门的一瞬间,蓝天晴的心里咯噔一下,两步走开,身后的哨兵一左一右便将大铁门重重关上,从此,她的军旅生涯,门里门外,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