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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后,早已退下来的村长去世,村里无数人过来吊唁,到了晚上,家里只剩下连哥儿带着一个儿子和哥儿守孝。
连哥儿内心其实并没有多少伤感的,看着等着明天上盖的棺材,里面正躺着想着这十几年间带给自己无上欢愉的公爹,叹了口气。
黄大爷技术要,花样多,连哥儿跟他好了不到一年,人就去了,毕竟年纪大了;至于那两兄弟,连哥儿一直有些怕他们,故而可以的话,他总是会多着那两人走。
可这个村子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公爹再护着自己,总有事情要出去办的,那两人总会找到空子来找他,每次都是折磨,好在不过三五年,那两人就瘫在家了,连哥儿多少时松了口气的。
他的哥儿才剩下来两年,丈夫早早的因为服药过多去世,婆姆伤心过度,也是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连哥儿便安心守着公爹,带着两个孩子。
但没过几年,公爹也年迈体力跟不上,完全满足不了自己了,他才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只恨不能时时刻刻吃着肉棒,奈何公爹越来越没用,这些年,他只能忍着。
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去村里找那些健壮的汉子,可是想想儿子,又忍下来了,每晚都自己一个人玩弄自己的两个骚穴,即使不能解渴,多少能缓解一点。
今天跪了半天,往日这个时候大家都歇息了,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玩自己纾解情欲,偏偏这会两个孩子都在自己身边,底下骚穴已经难耐地流水了,他总不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玩弄自己。
一时连哥儿神情都有些恍惚,两腿夹紧,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一会,想着两个孩子跪在自己身后,应该看不到自己,便犹豫着探进裤子里,并拢两指轻轻插进流水不止的花穴,一边抽插一边轻喘,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正在连哥儿抽插着自己的花穴时,跪在身后的汉子看了一眼旁边的蜡烛,然后转头看着另一边的影子。
之间跪在最前面的影子这会正随着烛光摇曳不知在做什么,视线的余角正好看到前面的人即使裹着冬天的厚衣裳也轻轻晃了晃,抿了下唇,扭头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弟弟。
“阿玉。”
“嗯……哥怎么了?”
因为哥哥的声音很低,名为阿玉的哥儿猛然惊醒,也不太敢高声说话,不解地看着他哥哥。
“困了就先去睡觉吧。”
汉子看着一脸懵懂的弟弟,眼神闪了闪然后视线往下看了看,盯着那微红的小嘴,呼吸略急促一会,别开视线。
“这里有哥哥和阿姆就好了,你先去休息。”
阿玉犹豫片刻,看了眼前面跪着颤抖的阿姆,心里叹气,爷爷去世了,阿姆看起来好伤心,然后就起身踉跄着回房了。
前面正用手指给自己操心的连哥儿听着身后两个孩子细细碎碎的说话声,神经紧绷,深怕两个孩子走上前来看到自己被厚棉衣遮挡下,褪到地上的裤子两条大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自己的手还在两腿间的花穴里抽插。
背着两个孩子自己玩弄花穴的快感提升到了极致,就在自己快要喷射出来的时候,连哥儿没发现一个人已经凑上来了。
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握住连哥儿肏弄自己的手,快速抽插两下。
“啊!你……嗯嗯嗯……”连哥儿一惊,然后就被花穴内的快感刺激得软在了身后那人怀里,张着嘴淫叫。
“啊!”
被带着抽插了几下,连哥儿猛地绷紧了身子,仰头靠在身后人怀里尖叫着喷射出来,
“阿姆,自己玩有什么意思呢?”汉子抱着连哥儿顺着衣服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上,握住了底下的奶头,用力一掐。
“嗯……疼……”连哥儿吃痛,底下的肉棒却瞬间硬了,“阿……阿海……不要……嗯……不要!”
“阿姆不要什么?”阿海揉捏着连哥儿的奶子,一边捏着底下的花唇和花蒂,没一会就沾了满手淫液。
“是不要停吗,嗯?”
“嗯……”连哥儿有几年没享受过这般快感,只觉得阿海这双手像是在自己身上点了把火,要把自己烧死了。
“阿姆,你可以和爷爷,也能接受我吧?”阿海脱掉裤子,然后扶着连哥儿将他压在了棺材上,将他的双腿搭在手臂上将人抱起来。
连哥儿无法,只能抓着棺材的边撑着自己,看着阿海一身健壮的肌肉,内心仍犹豫不决。
这是他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他怎么能跟自己的儿子乱伦呢,一定是儿子还小,不懂事。
可自己不是小孩,不能带坏他。
阿海才不管他想什么呢,俯下身去亲吻连哥儿的嘴唇。
岁月似乎格外偏爱连哥儿,快四十岁的人了,还仿佛一朵熟透的鲜花,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连哥儿扭着头挣扎:“你是我儿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阿海退而求其次,低头吮吸着连哥儿枣红色的奶头,
', ' ')('伸手在连哥儿花穴处轻轻一按,那被肏弄了十几年的花穴瞬间喷水。
“阿姆底下这张小嘴可不像上面那张嘴说的一样呢,这么骚,很久没吃过大肉棒了吧,难怪爷爷喜欢呢。”
阿海探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一个劲的抠弄,连哥儿的挣扎逐渐变软,甚至主动伸手去抱他的脖子,把奶头送到他嘴边。
“嗯……不行……奶子要吃……嗯啊……”
阿海笑笑,含着奶柔然后用力按着连哥儿的双腿,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的肉棒肏了进去,那处花穴至今还犹如处子一般粉嫩且紧致有弹性,一点也看不出来被公爹夜夜肏弄过的样子。
“阿姆天天被爷爷肏,骚穴都熟透了,现在爷爷去世了,没人来肏弄阿姆,阿姆会不会寂寞,这才多久,骚穴就饥渴成这样了,阿姆真是天生就该被人肏的骚货。”
“嗯……是骚货……骚货在吃儿子的大肉棒……”
连哥儿愣愣地看着他,花穴紧紧裹着肉棒,侧头不去看他,却正好看到躺在棺材里的公爹,一阵羞耻涌上心头。
“难怪爷爷喜欢肏弄这里,真是销魂得紧。”阿海一把搂住连哥儿,拼了命一般肏弄,听着耳边淫荡的尖叫:
“阿姆,我好欢喜,阿姆这里好舒服。”
“阿姆,你看看爷爷,肏了阿姆好多年的公爹呢,现在被自己的儿子当着公爹的尸体肏弄,真是又骚又浪,欠肏的婊子。”
听了他的话,连哥儿好歹再次想起这里是公爹的灵堂,他这会正被阿海压在公爹的棺材边肏穴,顿时哭着求饶:“阿海,回房间好不好……嗯……不要……不要在这里……”
“阿姆不喜欢这里吗?”阿海卖力的肏着底下饥饿了好几年的骚穴,“阿姆嘴上说着不要,底下的骚穴怎么夹得更紧了?”
连哥儿咬着唇不看他,搂着汉子的脖子,年轻有力的身子,仿佛带他回到了那年和元大哥的日子。将他肏得神志不清,只能迎合,这一刻连哥儿觉得,汉子就是元大哥。
“阿海……阿海……阿姆的骚穴……嗯啊……”
连哥儿尖叫一声,肉棒和花穴一齐喷出,瘫软在船上,看着抱着自己埋头肏弄自己的儿子,这是他和元大哥的儿子,才二十岁不到呢,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
感受着在自己花穴内肏弄的肉棒,连哥儿凑上去亲了钱阿海:“阿海。”
一场欢爱过后,阿海搂着连哥儿,手指玩弄着红肿不堪的奶子:“阿姆,喜欢吗?”
连哥儿看着他和元大哥几乎一样的双眼,点点头:“阿姆喜欢,阿海再来一次好不好,阿姆想要。”
阿海自然不会拒绝,肖想了阿姆十几年,今日终于得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不过看了眼躺在棺材里的爷爷,阿海抱着连哥儿找了张凳子,踩着凳子长腿一跨踏进了棺材里。
连哥儿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乖巧地靠在他怀里,等阿海将他放在自己公爹尸体上时,才挣扎起来。
“阿海,你做什么!”
“阿姆,爷爷毕竟肏了阿姆的骚穴那么多年,都要走了,怎么能让爷爷留下遗憾走呢。”阿海动作温柔地将连哥儿放在爷爷尸体上,说的话却无比残忍。
连哥儿摇头,抱着他不肯撒手:“阿海,不要这样……阿姆求你了……”
然而残忍的儿子并不听取哭着的阿姆的拒绝,依然坚定地扯下爷爷的裤子,将怀中的阿姆换了个方向趴在爷爷尸体上。
现在大冬天的,公爹的尸体冰冷无比,好歹尸体保存晚好,没有异味看着就像一个安详的老人。
连哥儿下身不着寸缕,被冰得一个哆嗦,双手撑着公爹的胸膛求饶,然后身后的儿子一点都不听他的,下一刻就扶着本就竖起来的肉棒,抬着阿姆的臀部,对准了流水不止的花穴把人按了下去。
“冷……嗯啊……阿海不要……哈……骚穴被公爹的尸体肏了……嗯嗯嗯……”
温热的花穴被冰冷异常的肉棒肏进来,连哥儿整个人都萎了几分,趴在公爹身上喘着大气。
“阿姆,自己动动。”阿海沾了些花穴里流出来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涂抹在了后穴里,然后探入手指插了进去。
连哥儿往后看着烛光下认真看着自己的儿子,咬咬嘴唇听话得抬起臀部又坐下去,冰冷冷的肉棒并不能解渴,但是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阿海明显感觉到阿姆扭动腰肢的速度加快了。
后穴已经被三根手指润滑得分泌出了淫液,阿海见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后穴肏了进去。
一进去后穴内温软的肉壁紧紧裹住了肏进来的肉棒,像一张会吮吸的小嘴一样,一前一后吃着两根肉棒,一冷一热,连哥儿哆嗦了一下,前面的肉棒直接喷射出一股精液,直接喷到了公爹脸上。
连哥儿靠在阿海身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公爹尸体的大肉棒肏射了。
身后的阿海低低笑了一声,抱着连哥儿的臀猛肏起来。
“嗯嗯……阿海……太快了…
', ' ')('…嗯……骚穴……骚穴吃着儿子和公爹……尸体的大肉棒……好爽……”
“是儿子肏得阿姆爽,还是爷爷尸体的大肉棒肏的骚穴爽,嗯?”阿海凑到连哥儿耳边对着那精致小巧的耳垂咬了一口。
连哥儿抖了一下,抓着他扶着自己要的手:“嗯哈……阿海……阿海肏的骚货爽……嗯……爽……”
“嗯啊……阿海好……嗯……好棒……”
阿海听了,越发卖力的肏弄起来,凑到他耳边:“阿姆可真骚。”
“阿海……嗯……”
连哥儿扭着腰肢双眼迷离地看着屋顶,底下的肉棒硬邦邦的,马眼张合眼看着就要射了,偏偏一只手握住了它,耳边传来炽热的呼吸。
“阿姆,一起。”
连哥儿只觉得后穴肏弄的越来越快,下意识地跟随那根肉棒的脚步一边吞吐着身后的肉棒,一边往下用花穴吞吃着公爹尸体的肉棒,整个人都飘飘欲仙。
知道一道白光闪过,尖叫一声再次喷射出精液,淫液也把花穴内公爹尸体的肉棒打湿了,只是那根肉棒硬邦邦直挺挺得,即使被淫液从头到尾打湿了,依旧抵在花穴内的子宫口内。
连哥儿本就因为高潮瘫软了身体,这会被公爹尸体那根肉棒直接肏进了子宫,只觉得腰肢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嗯……公爹……肉棒肏进骚货的子宫了……”
“阿姆真不是一般的骚,被尸体的肉棒肏进子宫还能留这么多水。”
阿海冷笑两声,抱着连哥儿将那根肏了阿姆十几年已经冷硬的肉棒从花穴里抽出来,“啵”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脆。
“阿姆这么舍不得爷爷的肉棒吗?”阿海脸色有些难看,“即使爷爷已经去世了,这个骚穴还惦记着尸体的肉棒,还能被肏得高潮,真是淫荡。”
高潮过后,失去的理智逐渐回笼,听到阿海这么说,连哥儿红着脸不敢说话。
阿海见他这样更生气了,将人转过来,看着他眼角的泪一愣,微微叹气。
“阿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阿姆的,别哭了。”
“阿海……”连哥儿愣愣地看着他,凑过去亲他的嘴巴,察觉到想探进来的舌头,十分配合的张开嘴由着阿海吮吸自己的软舌。
“阿姆喜欢吗?”
阿海吃了好一会阿姆的软舌,只觉得那软舌犹如一条灵活调皮的小蛇,跟自己嬉戏着,让人she不得放开。
“喜……喜欢的……”
连哥儿眨眨眼睛,然后就被阿海抱了起来,惊呼一声下一秒就有一根冷硬的肉棒肏进了后穴里,不等他反应过来,阿海将人按在爷爷身上,将连哥儿两条腿搭在棺材边缘就着昏暗的烛光对准淫湿的花穴肏了进去。
“阿姆,好舒服……”阿海一边凶狠地肏弄身下的人,一边回想起第一次撞见爷爷肏弄阿姆的情景。
那场景他至今记得一清二楚,那天晚上他喝多了水,半夜起来去茅房,听到主屋那边传来隐隐的动静,便凑过去看了一眼。
主屋的门没关好,阿海在门缝里看到爷爷抱着阿姆,靠在桌子上。
爷爷粗壮的手臂拉开阿姆的大腿,露出湿润的后穴,用他紫黑色的肉棒一下下的将阿姆肏的淫叫不止,直把那红肿不堪的花穴肏得尽是白沫,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两颗有如葡萄办大小的奶柔,看得他当时就忍不住咽口水了。
后来阿姆还跪下来吃爷爷的肉棒,被射了满嘴的阳精,满足的吃下了满嘴的精液,淫乱异常。
那个时候阿姆莹白的身子就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之后再留意,就能时时撞见爷爷和阿姆偷情,那时候他爹和奶奶都去世了,想必两人在他和弟弟不在家的时候也是时时刻刻肏弄在一起的。
“阿海……”连哥儿眼神迷乱地看着他,双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阿姆也好舒服……嗯……用力……”
阿海会过剩,直到将阿姆肏晕过去,才将阳精射进阿姆的子宫内,阿姆还年轻呢,说不定能给自己生一个孩子,然后把人抱去清洗了一番。
看着躺在床上异常满足的阿姆,阿海脑海里闪过弟弟阿玉离去前那一脸懵懂的天真样,舔了下嘴唇。
弟弟本来再有几个月就该成亲了,奈何赶上了爷爷去世,得延后半年了,弟弟的身子和阿姆十分相似呢。
想着,底下的肉棒已经半硬了,阿海犹豫了一下,转身去找弟弟阿玉。
进屋的时候,之间阿玉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听到声音,瘪着嘴:“你来做什么,阿姆那边伺候你不舒坦吗?”
那些淫言浪语他这里听得一清二楚,本来他都快睡着了,结果被阿姆的浪叫吵醒了,准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阿姆说爷爷的肉棒肏进了骚穴这种让人脸红的话。
阿玉站在门边,打开一条缝看着哥哥将阿姆按在爷爷的棺材里,和爷爷的肉棒一起肏弄阿姆,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也忍不住流水。
这会被子底下,他不着寸缕发的,被淫水沾湿的裤子早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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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海捡起踩到的裤子,入手就是一块潮湿,送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清淡的腥臊传来,淫笑两声:“原来阿玉发骚了,裤子都被淫水打湿了。”
阿玉毕竟是个未出门的哥儿,哪里听得这样的淫话,在被子底下只觉得脸颊发烫,两腿之间的花穴已经憋不住直流水了。
阿海笑着躺上去,扯开他的被子,将人抱进怀里,亵衣宽松,一扯就开了,手再往下一摸,光溜溜的大腿中间早就湿软不堪:“阿玉这是吃醋了?”
“本来就是,阿姆伺候的哥哥舒服,哥哥只管去找阿姆就是了,何必还要来找我呢。”
阿玉气得在他胸膛拍了一巴掌,村里不知多少人肖想阿姆,哥哥倒好,把人都打走了,如今又是村长,自己脱了阿姆的衣裳厮混在一起。
“不知道阿姆是不是要给哥哥生个孩子。”连哥儿如今才三十多岁,近些年越发美艳,别说生一个,生好几个都不成问题。
要是他愿意,只怕能给这村子的每一个汉子都生一个。
“阿姆怎么能给哥哥生孩子呢。”阿海在他胸上揉了一把,扯掉他的裤子,扶着腿就肏了进去,遇到一点阻碍停了一下,然后坚定的破开那层膜,直接肏进了子宫,又去吃他的奶子。
阿玉因着被破了处子膜,冷得惨叫一声脸色发白,又被那肏进来的大肉棒肏进子宫,直觉腰肢酸软,一时间竟不知是疼痛还是欢快。
“阿玉这骚穴可真紧,嗯!”阿海一边揉捏弟弟的肉棒,一边掐弄弟弟的奶子,还去含着弟弟柔软的小舌。
“嗯……”
阿玉被玩弄得兴起,第一次知道被肏穴竟是这般快活,处子穴无师自通地一缩一缩的吮吸里面的肉棒。
“阿玉的处子穴真紧,吸得哥哥的大肉棒都要把精液射进阿玉的子宫了。”
阿海见他得了乐趣,也不再犹豫,按着人就开始猛肏起来,第一次被开苞的处子穴竟是比阿姆连哥儿的骚穴紧致几分,可见连哥儿那具身体天生就该被人肏弄的。
“嗯嗯……阿玉的处子穴给哥哥肏啊……不要再进了……嗯……骚穴的子宫要坏了……”
一次次被狠狠肏进子宫,阿玉抱着自家哥哥壮实的肩背只觉得花穴要被这人肏坏了。
“骚穴……骚穴要被肏烂了……嗯……”
阿海松开他的奶子,去含他的嘴唇,好一会才开口:“阿玉给哥哥生一个吧,如何,阿玉愿意吗?”
阿玉瞪了他一眼,四肢缠在他身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勾着他的腰去吞吃肏弄花穴的大肉棒。
阿海也不纠结这个,将人肏得半晕,射了阳精进去,肏弄了一会,阿海抱着人就往外走,阿玉不解的睁开眼看着他,知道走进灵堂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顿时挣扎起来。
“不要,哥哥你放开我!”
“阿玉听话,爷爷肯定喜欢阿玉的骚穴的。”
阿海看着美人梨花带雨的挣扎,不由分说的要往棺材里走,阿玉挣扎的有些厉害,差点摔着。
最后仍是被抱了进去,趴在爷爷尸体上,看着爷爷安详的脸,阿玉害怕的哆嗦,可是身后的哥哥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将他的花穴凑到了爷爷脸上,往下一按,冷冰冰的嘴唇触碰到湿热的花穴。
仅仅是一下,花穴就喷出了带着精液的淫水,将底下的爷爷喷了个满头满脸。
“嗯哼……”
阿玉再次射出来,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哥哥将自己抱着,将头压在了爷爷胯间:“阿玉,看到爷爷的肉棒了吗,给爷爷含一含,一会爷爷的肉棒可是要肏阿玉的骚穴呢,还要肏进子宫给爷爷生孩呢。”
听到这刺激的话,阿玉又是害怕又是难耐的幻想着怀着爷爷孩子的画面,一时间也没那么抵抗了,张嘴含住了爷爷那僵冷的肉棒。
不多会,身下的花穴开始被人舔弄,阿玉更难耐的一边吞吐爷爷的肉棒,一边往哥哥脸上压花穴。
恍惚将已经不知道给爷爷含了多久的肉棒,最觉得嘴巴酸得不行,然后就被哥哥抱着对准了被他含了许久的肉棒坐下去。
阿玉看了眼坐在前面的哥哥,附下身去握着哥哥的肉棒含住舔弄,一边抬起腰肢又重重往下坐,让那冷冰冰的肉棒次次能肏进子宫。
“阿玉竟是比阿姆还淫荡些。”阿海见状呵呵一笑,将肉棒从阿玉嘴中抽出来,迎着阿玉不解的眼神,将人推在爷爷身上。
爷爷的尸体冰冷,阿玉赤身裸体地躺下去被冻的一个哆嗦,然后就见阿海极大地分开他的双腿,扶着肉棒抵在已经插进去一根肉棒的穴口。
“不……不行……”
阿玉脸都白了,奈何阿海只当做没听见,硬生生从被爷爷尸体肉棒撑到极致的穴口边缘肏了进去。
“疼!”阿玉惨叫着,双腿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阿海见他疼得实在厉害,手口并用的安抚这奶子和肉棒,并轻轻按压着差一点就要被撑裂的穴
', ' ')('口:“没裂,阿玉的骚穴可真能吃。”
阿玉被他伺候着,刚刚的疼痛已经消下去了一点,这会脸颊都要冒烟了,伸手搂着哥哥的脖子:“哥哥,你动吧。”
阿海有些犹豫,不过见阿玉已经白着脸都要轻轻晃动腰肢,也不再忍耐,按着人的腰发狠得肏弄,贴着爷爷那根冰冷的肉棒阿海只觉得每每都要到射精的点了,却总是达不到,也因此这次肏弄格外持久,久到阿玉已经喷射完精液,肉棒只能可怜兮兮的吐着清水时,还没射精。
“哥……哥哥嗯……不行了……”阿玉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连呻吟这会也跟小猫叫似的,无法再配合哥哥肏弄扭腰,全靠哥哥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他,将花穴按向往上肏的肉棒,每每被肏进子宫都只能轻微抖动一下,被肏弄了这么久的子宫口比肿胀不堪的花穴口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阿玉,你可以的。”
阿海听着他软软的呻吟,再次按着人加大力度,终于再肏弄了几百下,这才将在射精前一秒,将龟头死死抵在了红靡的子宫口内。
阿玉被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壁上,只觉得像是点了一把火,整个人都在挣扎,可惜被肏弄的早就没了力气,哪里挣脱得了健壮有力的哥哥,只能被死死地按着,龟头卡在子宫口,将十几股精液狠狠射了进去。。
被射了一子宫的精液,阿玉瞬间就昏过去了,阿海将人抱起来,走出爷爷的棺材,看了眼满身满脸都是精液和淫水的爷爷,将怀中昏睡过去的阿玉抱回房内,这才出来收拾爷爷的遗体。
*
半年后一顶轿子将阿玉抬去了县城里的一个财主家。
家里就剩下阿海和连哥儿,只要不出门,阿海必定是要拉着连哥儿混在一处的,大白天的,不穿衣裳在院子的葡萄藤下欢好。
这葡萄藤长势十分好,遮住了大半个院子,就算有人在大门口往里面看,也看不清底下的人,阿海就喜欢这个地方和他阿姆偷情,每每这个时候,阿姆捂着嘴不敢出声,身子却异常敏感,肏起来更是刺激。
更别提每年清明去给爷爷扫墓,阿海总是要当着爷爷的墓前狠狠肏连哥儿,把人压在坟墓上,张着腿肏弄完后,坟墓上全是精液和淫水,阿海这个时候总不让连哥儿穿衣裳,就在旁边赤着身体给土堆填土。
此后几年,阿海每次说亲都会拒绝,后来得知连哥儿对儿媳妇要求高,也渐渐的没人给他说亲了,孤儿寡母的,每天在家里种地,晚上阿海总要缠着连哥儿肏上半夜,日子就这么过着。
倒是某天,阿海去了一趟外地,抱回来一个小子,说是在外面找了个夫朗生下来的,奈何夫朗身子不好,生下来后就去世了。
连哥儿抱着这个孩子,低头逗弄了几下,阿海在旁边一把抱住他。
“阿姆,再给我生一个吧。”
“不行……”
最后生没生不知道,总而言之两人把小孩子放在一边滚做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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