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搞的,方可欣虽然表面上也说这是个意外,可是她心里终究是有些疑惑的,真的是楔尾鹰吗?
“好,我知道。”淳于险峰关上了书房的门。
他刚一走出去就碰到了方诗晴,看着这个女孩子,淳于险峰心里还是有些心疼的,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
“姑父,你告诉我,辰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啊,不是说了他们出门去了么。”淳于险峰不想让方诗晴担心,他从心里还是护着方诗晴的。
“求求你告诉我吧,你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方诗晴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焦急的问道。
淳于险峰看着她的脸,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好像是一匹单纯的小鹿。
他很怀疑,会是她吗?方可欣也说了,她怎么会舍得辰受伤呢?
考虑了一下,淳于险峰还是告诉了方诗晴。
“啊?坠马?严重吗,辰现在在哪里,小柯基没事吗?”
方诗晴的脸上,焦急,心疼,痛苦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的伪装。
“小柯基没事,辰也还好,托马斯已经给他做了手术,很快就会痊愈。”淳于险峰也不大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会跟方诗晴有关,女孩子,她只是个女孩子,不能把最毒妇人心这句话随意用在她的身上。
“做了手术?那一定很严重,我要去看他!他在哪里?”方诗晴哭泣着摇晃着淳于险峰的胳膊。
“真的没事,童小姐和小柯基都在他房里,这个时候应该还在休息,你等一会儿再去好了。”淳于险峰不忍心让方诗晴这会跑去看淳于辰,或者她会看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场面。
“姑父,你在担心我会吃醋?”方诗晴的脸上出现一种悲哀的神情,她叹了一口气,笑了笑,“我哪里会吃醋呢?辰根本就不在意我,我只是担心他罢了。”
“好孩子,你不要这样说,我们整个淳于家都知道你才是辰的未婚妻,只是他现在受伤了,童小姐当时也在现场,所以才跟着去了他的房间。”淳于险峰轻轻的拍了拍方诗晴的肩膀轻声说。
“姑父,我会听你的话,等一会再去看他。”方诗晴任何时候都这样惹人怜爱,隐忍而大度。
淳于险峰不仅在心里暗自为她叹息,希望淳于辰可以及时的回头,让这个委曲求全的女孩可以得到她应有的名分吧。
方诗晴带着眼泪微笑着说:“你这是要去告诉爷爷吧?那就快去吧,我会回到房间里等待,晚饭前再去。”
“好。”淳于险峰看了方诗晴一眼,然后大步朝着淳于烈的房间走去。
方诗晴等他一拐过墙角,马上就变了脸,小柯基安然无恙,辰却受了伤,为什么事情总是不顺利。
淳于险峰告诉了淳于烈,淳于辰父子二人坠马的事情,老爷子气得火冒三丈,立刻就要去找马夫算账。
“爸爸,现在没什么事了,待会吃晚饭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他们。”淳于险峰赶紧安慰着,这个父亲也是极度火爆的脾气。
“我要去看看辰和我的小曾孙。”淳于险峰黑着脸,可是却被淳于险峰拉住了。
“你这会去看他们,辰一定又要说你小题大做,大家长作风,他一向不喜欢这样的约束不是吗?”
“那个臭小子!”
淳于烈骂了一句,还是停住了脚步,的确,这个时候去看他,那小子未必会领情,还要顶撞自己一番。
“那好,晚饭的时候我再问问他怎么回事。”淳于烈也觉得自己要是这样急匆匆赶去,未免让他那个长孙更加恃宠而骄。
所以好不容易等到晚饭结束,淳于烈老爷子才过问这件事情。
淳于辰摇了摇头,轻描淡写的说:“星辰被天上掉下来的一只兔子吓到了而已。”
“兔子?”淳于烈很意外。
方可欣站起来说:“爸爸,我觉得是楔尾鹰惹的祸。”
“你的意思是说那只兔子是楔尾鹰掉下来的?”淳于烈的眉毛虽然已经花白,而且还有着长长的寿眉,可是皱在一起的时候还是让人有些害怕。
童文雅心中一惊,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竟然说那是一只鹰干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就算是国家地理杂志也未必会想得出来这样的场景。
“楔尾鹰是什么?”小柯基听到了这句话,好奇的问道。
“一种老鹰,翅膀展开可是很大很大的哦!”淳于老夫人耐心的给小柯基讲解着这种澳大利亚猛禽的知识。
只是童文雅却不会信的,不管他们说的多神奇,多自然,她始终相信,这事就是方诗晴干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