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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是对的。如果对待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大爱魔”成员,她决不能这么做。她必须坚强些;可是,哦,这多么难!

这时候,机敏的菲劳先生已跪在她面前了,他的脸埋入它的腹部,他的指尖触到了她金红色的y毛。正当她认为快感不再有刚才那么强烈时,他的睑滑下了她的腹部,舌头伸向大腿g里面,手指缠绕着她的y毛,开始轻轻的,然后重一点,让他感到有一点--不是太厉害的--疼痛。这种做法的效力是神奇的,欧玲雅浑身酥软。她紧抓着门框,支撑着,但是随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她的手也松开了。

欧玲雅倒在了菲劳恭候的臂弯里。他毫不费力地抱起她,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子,走向了床边。清晨,城市的喧华声从窗外传来,欧玲雅沉浸在快乐里。

她仰躺在床上,忽然感到他的手离开了它的身体,他走开了。但是不久他又回来了。

“你真是一个美妙的女人,小姐。”菲劳低叹道,并轻轻脱掉了衬衫和裤子。“我确实太幸运了!”

欧玲雅没有听到他说什塺,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位旅馆经理的身体上。

他的皮肤泛着古铜色,光滑、结实;有一瞬间,欧玲雅几乎以为是一位迷人的、有古典韵味的骑士在向她走来。

她的目光从菲劳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移到他迷人的腰部,健壮的大腿。

从浓密的卷曲的y毛中伸出一条奇妙、挺直的yj。

欧玲雅伸出手,等待着他和她做爱,对她的折磨终于可以结束了。

“耐心点,我的宝贝儿。”他笑道。“我得准备一会儿,不是吗?”

他跪在床上,分开欧玲雅的大腿,移向它们之间。

这一次,他充满活力的舌头深深地伸进她体内,她没想到他来个突然袭击。

一条长长的、肆无忌惮的舌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y道,上下磨擦着,把她带入了快乐的仙境。她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单,伴随着痛苦又快乐的喊叫。

她的下体有节奏的反应着,全身跟着颤动。这种感觉美妙极了,无法言喻…

突然,菲劳从她身上离开了,她沮丧地呻吟着,难道他真要就这样离开她吗?“为什么?宝贝儿,为什么?”

菲劳弯下腰,吻着她的r头,她试图把他拉到她身上。她要他,她现在就想要了他。

但是菲劳笑着摇摇头,然后轻轻地将它的手环在他的腰部。令欧玲雅吃惊的是,他轻巧地将他的头转向她的背部,开始舔着她的后背,她的腰,她的臀部,然后到她的大腿,她的脚……欧玲雅全身都燃烧着欲火,一股粘y流出,弄脏了粉红色的床单。她还要忍受多久呢?

正当她以为他再也不可能要了她时,菲劳抓住她的屁股,快速有力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就在那一瞬,欧玲雅变成了他底下的母马。他跪在她身后,使深深地穿入她--深得几乎要吃了她。

“快一点,哦,快一点!”

“嘘,”菲劳低声说道。“不要嚷……我们得小点声。”

欧玲雅竭力保持安静,但是徒劳,而且菲劳不愿抚她,只是折磨着她。这是痛苦还是快乐?而她是来追寻快乐的天堂的。

菲劳驾御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进攻,欧玲雅想起了过去,过去的种种感觉…

…她呼吸急促,断断绩续地呻吟着,她坚持着,要克服最巨的,也是最残忍的关口。

最后,菲劳的手从她的屁股滑向y部,玩弄着y毛,轻轻的摩擦着。

欧玲雅越来越亢奋,忍受着欲望的煎熬,她乞求他抚她最敏感的部位。

“抚我--抚这儿。”

他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哀求,把手指伸向了她柔软的y部,热热的,湿湿的…

随着一声无法遏制的快乐的惊叫,欧玲雅达到了无法控制、无法言喻的高潮。菲劳的jy像r白色的珍珠线喷s而出。

菲劳走后,欧玲雅在床上又躺了几分钟,然后看看钟,已经八点半了!她真得起床了。

喷头--自从那个修理工来过之后一直工作正常,欧玲雅脱掉睡袍走到了喷头下。

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舒畅极了。

很快弄干了她一头金红色的长发,她不知道该穿什么。你该穿什么去会见一个来自“大爱魔”组织的信使呢?他长得什么样?会交给他什么样的任务呢?她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荡妇还是淑女?家庭主妇还是娼妓?

她打开衣柜看着她从伦敦带来的衣服。穿一件尾酒会礼服?不,一定不要,尤其在早上九点钟。一条斜纹工作装配一件开口衫?不行,又太随便了。也许一条紧身的黑色迷你裙更合适。

欧玲雅挑选着衣服,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事实上,直到她听到敲门声她才意识到现在是几点了。

来不及了,欧玲雅拽起一条又大又软的浴巾,在x部擦了一下,然后裹在头顶,又急奔过去开门。

“早安,欧玲雅小姐。”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普普通通的男人。这必定是那个来自组织的信使了。他这么不伦不类!

“要我帮忙吗?”

信使笑一笑,用手掠了一下前额的头发。我猜他事实上是有魅力的,欧玲雅怜惜地想道。但是她几乎不能相信他是贞洁的。

“小姐,我想你知道我是谁,我给你捎来了一个口信。”

“从组织?”

信使将手指压在唇上,“请务必小心一点,小姐。有些事情只有局内人知道。如果人人皆知,‘大爱魔’组织也就不存在了。”

“你进来吗?”欧玲雅倚着门问道,但是这位信使摇摇头。

“我马上向你传达口信,然后在楼下等你,我住在这座旅馆的隔壁。

”他打开公文箱拿出一个银白色的信封,递给欧玲雅。“你自己拆开吧。”

欧玲雅接过信封,撕开,里面是一张银白色的卡片,上面印着chu重的黑体字,内容如下:你的任务是找到一个用过了的x器具,它就在这家旅馆里,然把它交给信使。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欧玲雅看着看着,几乎笑出声。这就是他们对她最狠的考验吗,如果是这样,她肯定能轻而易举地得手的。

信使转身走了。

“我等着你的消息,”他说道。“当你准备好时,你会在‘大爱魔’找到我的。”

欧玲雅将手放在他臂上。

“不,不,”她笑道。“其实你不必走,到我房间来等我吧,用不了多久的。”

这次,信使没有拒绝,跟着欧玲雅回到房间,她关上门,走在他后面。

“请坐吧,”她邀请道。“你会对这儿感兴趣的。”

信使坐进一个靠窗的沙发,将公文包放在膝盖上。欧玲雅朝他格格一笑。他看来就像一个情绪不好的仆人,或者一个无聊的股票经纪人。她猜他可能是组织的一个跑腿的。也许,他只适合这种差事。

她拉开了桌边的抽屉,取出一个狭长的乌木盒子,盒子镀着银边,很j致,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她父亲送给她的。

欧玲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层蓝色的天鹅绒衬里,上面是一个十六世纪的象牙雕刻的康乐器,有人说是高贵吐多夫人的宝物--甚至有人说是伊丽莎白夫人私人使用的。

她揭下浴巾,赤身站在信便面前,他没有动,也没有被她迷人的身体打动的迹像--欧玲雅有点恼火。好吧!她得给他露两手了。

她一条腿悠闲地架在椅子上,迷人的全身暴露无疑,然后将泛着光的康乐器放在y唇间,接着塞进她柔软湿热的y道。

通常,在一男人面前这么做了以后她会激动的--今天她却没有。让我们走着瞧吧,她想道,我生来就有裸露癖。

“先生,我喜欢这样--慢慢地长久地摩擦。你看见了我,也就会记住这一点的。”

“肯定会的,小姐。”

她观察着他的脸,并没有异样的表情,是真的吗?

她更放纵了,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r头,另一只手拿着康乐器在y部摩擦……

“它就在这儿,”她说道,顿时,一阵快感溢满全身。

“我马上拿出来。”

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不得不履行职责,她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将康乐器乖乖地交给信使。她取了出来,递给他,心中窃笑。

“任务完成了,先生。”她说道。“完全符合信上的要求。也许组织上应该更多地关注书信的措辞。”

信使接过它,小心翼翼地放入公文包,然后礼貌地鞠了一躬。

“明天同一时间再见,小姐。我不会迟到的,请你作好准备。”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沿着走廊四处张望,就像一个敲定了一笔生意的年轻商人。

欧玲雅来到梳妆台前,若有所思地梳理着头发。如果所有的考验都这么容易……哦,她不禁怀疑父亲的失败,也许,他是仅仅不幸的一个。

接下来的一整天,她又要无聊了!尽管她一直是有工作的,毕竟,她已答应了克利斯,竭力为美术馆搜寻一些上乘的作品,并且,她已初步打算这个星期为蒙特马特和皮加里的一两家美术馆帮帮忙。是的,就这么办,最好还利用空余时间耍耍花招--或许还能混进拍卖行。

她翻看衣柜,挑了一件时髦的短衫和一条迷你裙,一双高跟鞋。当然,天气不太热,就不用穿长筒袜了。欧玲雅想知道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她没有穿内裤。

十分钟后,她出现在旅馆的休息室,经过柜合时,她看到了昨晚和她一夜销魂的那个美国客人,他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欧玲雅注意到他拿太阳帽时手在发抖。

她格格一笑,迈了出去,经过双层玻璃门,走到大街上,太阳炙烤着大地,似乎要把巴黎变成一个火炉。她看看表:才十一点钟,喝点咖啡,吃点点心,然后去库提尔。拉丁或斯。路易斯那里收集作品,时间足够了。

她沿着斯。吉曼林荫道蹓跶着,然后走进库提尔。拉丁狭窄的街道,经过阿吉林饭店,最后挤进了她喜爱的咖啡店,即使在这样炎热的七月,咖啡依然要煮开。周围传来各种语言的交谈声,欧玲雅看到了在旅馆里见过的几张熟悉的面孔--她讨厌这种交谈。

她环顾四周,似乎没什么人让她感兴趣。倒是有两个漂亮的瑞典男人,他们谈兴正浓,她接近他们的希望不大。站在柜台边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有修养,但是,他不是她所要的那种类型--太忧郁太沉闷了。欧玲雅有点厌烦,自从来巴黎后,这并不是第一次,她需要一个男人。

“奔放不羁”的气质再也没有以前那般吸引人了,欧玲雅边啜着咖啡边想道。全是些旅游家,官方人员和度蜜月的情侣--几乎没有真正的艺术家。现在,没有人崇尚“奔放不羁”的气质,它再也不是一种时尚了。

也许该离开这儿--到斯。路易斯看看去。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咖啡店的门开了,又进来了一位客人。

哦,太好了,欧玲雅想道,又重新坐下,本能地了头发。也许,再坐一会儿是值得的。

他很年轻,大约十九岁,或者,至多二十岁,就像一个小动物般迷人可爱。

他有一头金色的卷发,浅褐色的颈背和一副轮廓分明的身材,上身穿一件花纹t恤,下配一条条纹牛仔裤,他太完美了!

令欧玲雅失望的是,他竟然没有瞥她一眼,迳自走向了柜台。她注意到了他腋下来着的平平的、长长的包裹--是一幅画,是吗?

年轻人到柜台前要了一杯咖啡,并付了帐,他环顾四周想找个座位。

欧玲雅窃喜,仅有的一张空位就在她的桌边。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拾起一张晨报,假装在看报。

年轻人向柜台要咖啡时,她得知他名字叫乔希慕。

乔希慕坐上了这个座位,将咖啡放在桌上。

“打扰了……小姐,帮帮忙给我加点糖。”

欧玲雅正低头“看”报纸,她将糖碗推过去。他们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睑不禁微红,或许感觉到了欧玲雅并不在意。

“今天这儿生意很好,不是吗?”

“是的,一直很好。罗多尔菲咖啡店的咖啡味道一直不错,又便宜!

这对于一个学生来说置关重要。”他的目光掠过咖啡杯,投向欧玲雅,一股电流传过全身。他有一双率真的灰眼睛和x感的嘴唇。

“那么,你是个美术系的学生了。”

他端起咖啡,眼里掠过一丝疑问。

“你怎么猜到的?”

“这不难。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夹着的是一幅画。我可以看看吗?我认识几个收集画作的人。”

“哦,我看没有什么不可以。”他笑笑,耸耸肩。“告诉你吧,对它你不会有什么印象的,我在加丁。德。卢森堡呆了四小时都无人问津。或许,我确实没有什么才能--我父亲常常这么说我。”

他将画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取下包在外面的纸。

当然他是认真的,欧玲雅想道,她竟然对这个漂亮的、或许并不聪明的年轻画家感兴趣,她不知这是不是一时冲动,也就是说,当我看到他的作品时我该怎么做呢?

仅仅为了表现我欣赏他而买下它?或者告诉他,他的才能确实一般?

乔希慕取下了最后一层包装纸,将画展现在欧玲雅面前。

她惊讶地看着。画布上色彩柔和--一群人赤裸着身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你不喜欢,是吗?我早就知道这样。太空洞,没有一点内容,是吗?”

欧玲雅大笑。

“不,不--你弄错了。它很有深度,有希望。”

怎样说出画的好来,这对一个不知名的画家来说是置关重要的。如果他和她好好配合,她会付给他两倍甚至更多的报酬。

“看看,乔希慕,我保证我会喜欢它的,我要买下来。”

他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你愿出多少钱?”

她想了一会儿,有种犯罪感,然后将画收起来。

“一千法郎吧。”

他惊呼了一下。

“这么多?”

“不是开玩笑。”她打开钱夹将钱放在桌布上。“给你--你还有其它的画吗?”

“有十二幅,放在我的公寓里。由于经济紧张,画布又太贵了,我正考虑将它们处理掉。”

“不!无论如何都不要那么做!至少在我看到之前别这么做。”

欧玲雅唤来侍者,付了帐,拉着乔希慕起身离开了。

“可是……我们去哪儿?小姐?”

“到你的公寓去--还有什么地方?”

欧玲雅跟着乔希慕,直到跨上最后一层楼梯来到他的宿舍门前,他歉意地转向她,掏出钥匙。

“你看,欧玲雅小姐,许多绘画的依然住在阁楼里。”

要不了多久的,她想道,只要你的画和你的人一样有魅力。

她跟着他走进去,置身于一个敞亮的画室里,北面的光线正好透过斜玻璃屋顶照s下来,画室中间的画架上有一幅还没有画完的裸体画,欧玲雅心里一阵嫉妒的刺痛。她要是那个金发碧眼的姑娘该多好,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面对着这个绘画人的注视。

她一下子看到了堆在墙边的画--二十副、三十副、四十副……?她数不清。

“还有很多,”乔希慕自言自语道。“但是它们只能堆在阁楼里。”

欧玲雅没有回答。她正忙着看那些画,有风景昼,有人物素描,还有水彩画。她震惊了。无论如何,乔希慕都逃不了。她转向他,上衣领子自动敞开。

“很好,让我们谈谈交易肥,乔希慕。”

她的手伸向乔希慕的x部,抚着。t恤紧绷着他的身体,凸起的r头隐约可见。她脱掉了他的t恤,温柔地吻着他的r头。他的肌r健壮,泛着金色,就像才烤的面包,x部长满x毛。他一直愣愣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一切。

她的手滑向他的腰带,按着到了他牛仔裤前面的凸起,他一下子回过神来。

“交易,小姐?我……”

她不语,吻了他一下。

“相信我,乔希慕,我会让你成名的,信不信由你。”

乔希慕一阵撽动地回吻着她,双臂环绕着她,他们滚向了地板。

“抚我,乔希慕。”

他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的x部,解开了她的鋀衫,抚着她光洁、富有弹x的身体。接着,他又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她挺起身以便他能将裙子拉下大腿。

“抚我,哦……”

欧玲雅得意地一笑,因为她没有穿内裤。她x感的大腿和神秘莫测的下体足以让任何男人心旷神怡,乔希慕也不例外,他俯下身子,吻遍她的全身……

然后他分开她的两腿舔她的y唇,吮吸着。她兴奋地昂起上身,翻转到乔希慕的上面,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

“太残忍了!”他痛苦地叫道。

“过一会儿就不了。”她答道,然后慢慢地滑下身子,直到贴到了他挺直的yj。

他c进了她的体内,就像一把热热的小刀;然后,他又迅速地翻滚到她的身上。她的y部又热又湿,他们的身体上下摩擦着,两人都沉浸在快感的海洋里。

事毕,欧玲雅暗自发笑,乔希慕是特别的一个,确实与众不同。看来今天又没有白白耗费。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欧玲雅独自走在去米托车站的路上,她一路回忆着。总的来说,今天过得不错,她遇到了乔希慕--充满魅力,难以抗拒的乔希慕,他的床上功夫并不比画架上的功夫差。

最后,她当然没有食言--谁会去和一个给她那么多x快乐的人撕破面皮呢?她给了他一笔丰厚的酬金,美术馆又多了几幅好作品,总之,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欧玲雅还打算和她的新保护人发展更亲密的工作关系。

走着,走着,欧玲雅来到了一个街角,看到了一个老头子,牵着一条生了疥癣的狗。要是平时,她肯定会转身就走的,但是,今晚她心情很好,何况还喝了一点酒。

她弯下腰拍拍那条狗,那个老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亲爱的小姐,亲亲我吧。”

她试图推开他,但是他的手已伸过来,强有力地将她拉到他怀里,并要吻他。他的嘴臭哄哄的,衣服上散发着酒气。

她想挣脱他,他却抱得更紧了。她的心一沉,她知道喊也没用,在巴黎的红灯区,是没有人在意一个女人的喊叫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乱着,捏着,滑向她的大腿,伸向下身。

“宝贝儿,你已经湿了。”

欧玲雅想甩开他,但是他仍紧抱着不放。她的裙子已被他掀到了腰部,她想拉下它,保护着最后的尊严。

“不要反抗,小姐。”那个老头子轻声道。他眼里闪着奇异的光,欧玲雅不再反抗,听到他对她说道:“今天,你已经快乐够了,明天可就不一样了,欧玲雅小姐。也许,你不可能总是那么容易得手……”

欧玲雅惊叫一声,随即挣脱了那个老头子的怀抱,向安全一些的繁华街道奔去。

她回头看了看,老头子和狗都已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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