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他们智商不够了?也是,毕竟当初他们连卢恩文字都没看懂,还得我这不学无术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来翻译呢。齐家主您自己就更不用说了,大概是看也看不懂,看懂了又不知道什么意思对吧?”楚殣故作惋惜地啧啧道,“要不怎么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很多没什么学识和文化的人啊,总是靠着其他手段知道那么点东西,就以为真理在手,无所不知了。那些一开始很自以为是,觉得稳操胜券的人,最后可不都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坐在后排的孔昭一脸担忧,生怕齐淮远一时冲动,暴起一刀把楚家独苗给砍了。而从小被楚殣毒舌嘲讽惯了的毛线则巴不得他再多骂几句,好让别人也能感同身受地体会到言语伤害的威力。
然而齐淮远只是闭着眼轻笑了一声
楚殣本来正等着他恼羞成怒地骂回来呢,准备了一肚子的恶言恶语,谁知道对方这么风轻云淡地就揭过去了,让人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一时心里堵得慌。
这个混蛋绝对是故意的!楚四爷咬牙切齿却又无处发作,倒把自己气得不轻。
很少有机会看到楚殣吃瘪的毛线立刻又和自己发小回到了统一阵线,立即同仇敌忾。可惜齐淮远闭目养神也不说话,他只能把自己的愤怒之情倾倒在了孔昭身上,对其怒目相向。
“???”孔昭茫然地背了锅。
二月的挪威,就一个字,冷。
首都奥斯陆飘着鹅毛大雪,街道银装素裹,一片洁白,只有稀稀拉拉的路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慢悠悠地走着。
车窗外,北欧风格的建筑群飞速掠过,尖三角的房顶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积雪。
“看见那边没有,是挪威皇宫,可惜只在夏天才对游客开放……可惜了,上次我来就没看得到。”
孔昭闻言奇怪地看了楚殣一眼:“你平时都干什么?”
“旅行!”楚殣骄傲地昂起头。
“就和那个什么……菠萝还是菠菜什么的一样?”毛线插嘴道。
“马可波罗……”楚殣对毛线的文化水平感到一丝绝望。
齐淮远对这些有的没的一点兴趣都没有,继续部署下一步安排:“孔昭,你下午把设备和向导安排妥当,后天我们早上乘车到卑尔根,在卑尔根停两天安排去峡谷的事。”
楚殣听完后撑着下巴想了想:“那今天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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