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为了抵御外部的攻击,保护圣地不被异教徒玷污,在梵蒂冈有着错综复杂的地下网络,这些地道有的是近代修建,有的已经经历了上百年。阴冷潮湿的地下通道有些渗水,滴水声配着那些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模糊的雕塑显得十分吓人。
“什么鬼地方这是,”毛线嘀咕了一声,抬头望了望岔路口的四条路,“小四你说的好玩的地方就是这种下水道都不如的地方吗?”
“闭嘴吧你就。”正处于纠结之中的楚殣盯着手上的图纸和资料,懒得理他。
孔昭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两人一会:“你们来这儿是为了好玩?”
“不然呢?”毛线立刻气势汹汹地瞪回去,“像你们一样犯罪偷文物?”
“别逗了,我们可不是那群满世界偷东西地犹太佬,罗……”
“闭嘴。”一直保持高冷状的淮远打断孔昭,“你话多的毛病改不掉吗。”
楚殣闻言头也不抬地把毛线朝孔昭地方向推过去,孔昭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没站稳被推过来的毛线,两人皆是一脸茫然。
“你们两个话唠,自己一边聊天去。”楚殣烦不胜烦地晃了晃手电,继续和迷宫一样地图纸作斗争。
孔昭笑起来,和善地看向毛线:“肉丝,咱俩聊聊?”
“有病吧你?”毛线嫌弃地后退了几步。
“诶,辰少主,别害怕嘛。”孔昭拱手,一脸的老好人样。
空气蓦然安静了两秒,楚殣终于抬起头来诧异地看向孔昭。
“辰家的辰州符独步古今啊,走哪儿人都认识。”孔昭朝着毛线袖口露出的符纸一角努嘴,“啧,老远就看见了,上等的辰州符,一般人可用不得,辰家主也不是你这年纪,当然是辰家少主了啊。”
“欸呦,我们辰家可不敢和天水孔家比。”正常人家可认不出符纸这种东西,毛线也立刻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别呀,自己人自己人,那就不紧张了哈。”孔昭依旧揣着笑,“在外行走互相关照嘛,那这位夹克兄是?”
“我找着路了,这边走。”楚殣立刻抬腿就走。
孔昭呵呵笑了两声,慢悠悠地跟上,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看向走在最后地淮远,小声道:“我觉得很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