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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乖别怕,哥哥进去了你才能舒服,看你这后头的屄,骚的都流水了。”说着噗嗤一声,伴随着皮肉相贴的萎靡声音,男孩尖叫一声,却是全身都软了。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随着刘律臣毫无怜惜的抽动,开始嗯嗯啊啊的浪叫起来。
刘律臣狠狠的掐着他的屁股
“哥哥一眼就看出你是个骚货!是不是整日扭着屁股想让人肏你!看你这发骚的小屄,怎么这么骚!怎么这么多水!!”
方想年歪着身子恰好可以看见厕所里的场景。
男孩全身衣服被扒的干净,这会正上身摩擦着隔间肮脏的门,下身紧贴着刘律臣的下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口中不时淌出粘液,双眼迷离的满含情欲。
刘律臣的衣服完好无损,唯独一根漆黑的肉棒,又长又粗的在那粉色的后屄里来回抽插,带出粉色的媚肉。
竟还是个天生该挨肏的。
方想年无趣的看着。
男孩似是难耐的甩着脑袋
“哥哥用力啊!哥哥我的乳头好痒!让外面的哥哥来给我舔一舔好不好...啊...恩...哥哥再用力...肏死我吧...骚屄想让哥哥肏烂...啊....”
刘律臣手掌大力的扇向他浑圆的屁股
“你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肏了吧,刚才还装的害怕!这么浪...哥哥的大鸡巴都满足不了你了吗?骚货!!”
伴随着啪啪的声响,男孩啊啊的叫的更大声。
雪白的身子颤抖着,眼睛移向门口的方想年,嘴里流着黏水朝他伸手
“哥哥来舔舔我的,我的乳头好痒...我好想嘴巴也被肏!”
这话刺激了刘律臣,他的面相变的凶狠,下身用力,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在一起,场面格外香艳。
方想年扔掉手里的烟,闲闲的走进去。
一把扯起男孩的上身,手指掐着他的乳头。
男孩却是饥渴难耐的伸着粉色的小舌,一下下的舔着方想年的手臂,另只手颤抖的摸上方想年的裤子。
黑色的内裤里是安静栖息地巨大阳具。
他吞吞口水,眼里满是渴望。
小手拉出方想年的阳具,便探头舔了上去。
刘律臣一边满头大汗的抽插,一边朝男孩屁股扇了一巴掌
“别他吗吸这么紧。”说着冲方想年笑
“这货骚不骚,比前几天那个男孩还他吗骚!我真想干死这个浪货!”
说着一个大力,男孩被撞的又酥又爽,牙齿磕到方想年的阳具上,他委屈的抬头看方想年。
清俊非凡的男人面无表情,手钳制着他的下巴,便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男孩愣愣的捂着被打肿的脸
却看见方想年下身的巨大阳具缓慢的抬起头。
他粗暴的捏着他的下巴,径直把尺寸惊人的阳具塞进他的口中。
这贸然进入的鸡巴干的男孩两眼范白。
喉间却痒痒的只想要更多,他努力的大张开嘴,想去舔弄那龟头,却被肏的半点动作也无。
方想年很淡定,几乎称得上暴戾的在他口中驰乘。
他模糊的想着
方筝
方筝
男孩无力的享受着前后夹击,一只手难耐的抚摸着自己的乳头。
刘律臣低低的笑了笑
“你个骚货!哥哥再给你叫几个来怎么样?”
说着打了个电话
方想年幻想着发泄出来,却嫌弃的厉害,鸡巴在男孩身上蹭蹭,蹭干净后提上裤子就想走。
刘律臣拉了他一把
“你试试这小屄,特他吗舒服!”
方想年挣开手,默默的看他。
刘律臣无奈的摊手。
男孩们来的很快,几乎在厕所和方想年擦肩而过。
四五个男孩一窝蜂的拥上去,抱着淫荡的全身潮红的男孩便开始抚摸,摆弄。
男孩几乎是看见他们的一瞬间,小小的鸡巴就翘起脑袋。
脸上带着惊慌,身体却可耻的在享受。
方想年冷淡的挑眉
果然是真骚
...
洗水巷的傍晚格外安宁,尤其是这会
但是这安宁在方筝的小院截止了。
女人娇娇媚媚的带了些哭腔
“方筝...你答应跟我领证的,我们现在就去吧...”
方筝叹了口气
“阿花,我...你...”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上来!他全家都是禽兽,难道你忍心让我跟他们走吗?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可以过两年安生的日子!方筝!”
方想年走进院子。
关花的裙子已经破了,漏出的胳膊手臂全是班搓的情欲痕迹,雪白的丰乳半漏,上面还有大片淤青,明显一副刚被肏弄的模样。
方想年上
', ' ')('前拉开她扯着方筝的手臂,皱着眉在那块上蹭了蹭。
正弄着,外头跑来粗重的脚步声。
却是两个长相相似的大汉
这会正瞪着眼看阿花
“你个贱女人!明明在床上爽的直叫!这会跑出来丢人现眼!真他妈该肏死你!!”
下午洗水巷子就闹开了。
本来准备出车的方筝被拦了下来。
说是阿花的老公找上门了。
这话说的方筝一头雾水
阿花不是单身??
原来阿花结婚结的早,在乡下只是办了桌,并没有领证。
她受不了乡下的苦,就偷摸的跑到了县城,在洗水巷跟人学手艺。
这真是尴了个大尬。
几人在方筝院子里聊磕,弄得他头大的厉害,然后阿花就上门了,衣衫凌乱,哭哭啼啼。
一门心思拉着方筝去领证。
这会随着两个大汉的靠近,方筝的小院门口头一次围满了人。
都在指摘阿花的不是
“结了婚就跟人回去,装成大闺女硬闹着让方筝娶!真够不要脸的!”
“就是!我一早就看她是个不安分的!这才多久啊!”
巷子里留守的大多是中年妇女,还有一些上班族和年老的。
方筝人长得好,嘴又甜
特别是女人缘,他记不清长相的都对他笑成一朵花。
这会大汉呲着脸就要上前抓人。
关花啊的一声尖叫,整个身子躲到方筝身后。
方筝对她谈不上什么感情,他性欲强,经不起撩拨,那时候又正好在空窗期,就这么滚在一起了。
但是到底是厮混了小半年的女人,虽然这会实在有些尴尬。
他皱眉拦住两个大汉
“你们在我家里闹什么闹!”
大汉两只眼喷着火
“我说这骚娘们死活不跟我们走!感情是跟你这小白脸勾搭上了??”
这话是有些理亏
方筝摸摸鼻子,但是态度很强硬
“我不管你们是真夫妻还是假夫妻!但是在我家里!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大汉明显不是什么善类,这会看方筝在拦,径直的挥手就想打人。
手臂却被钳住了。
方想年脸色阴沉的盯着他,手里用力,一脚踢了上去,大汉直接往后仰倒,抱着胳膊嗷嗷的叫。
两个大汉却是兄弟。
那哥哥看见弟弟吃亏,梗着脖子就上前。
方想年练了很多年的散打,长相有些少年的单薄,但是身子却是实打实的结实。
抬脚便想踹,余光却看见方筝正在回头安慰那嘤嘤啜泣的阿花。
他收回手,身子微侧,却是径直被大汉一个拳头砸向肩膀。
他后退几步,跌进方筝怀里。
场面一下乱了套
妇女们开口尖叫
“打人啦!打人啦!大人打小孩啦!”
方筝被方想年这一跌吓的肝肠寸断,慌乱的揽紧他,就暴怒的吼
“我草你妈!!”
十八岁之前的方筝意气风发,张扬放肆,这十年来虽磨没了戾气,温软了许多,但是洗水巷那一辈大多还知道他少时的脾气。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像个护崽的狼狗扑上去,对这人又打又踹。
眼睛布满血丝,每一下都下了狠手。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随着旁边人群明目张胆的拉偏架,
两个大汉全身生生被挠出大片血丝。
阿花跌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喊着
“别打了...别打了...”
旁边看不过眼的毛嫂张嘴讽刺
“我们方筝虽说穷了点,还带个半大的孩子,但是人是实打实的老实能干,你但凡长点心也不该装个没结婚的闺女来诓骗我们,真当我们方筝院里没老人好欺负呢!”
这话说的关花脸色一阵青白
毛嫂却还没说完
“你也不打听打听,只要方筝乐意,就凭他的脸什么样的找不到?别说你个结过婚的,就是黄花大闺女也得乖乖的排队,看我们方筝瞧不瞧的上!”
这话毒了些,却是实话。
方筝白净好看不说,尤其那张嘴,整日跟抹了蜜似的,而且心善温柔。
不是没有喜欢他的大闺女,只是他不想。
关花一直都知道
两人能开始便是因为自己玩得开,不谈感情,不用负责。
若真的一开始自己就是个黄花大闺女,她和方筝便是连开始也不可能。
但是知道归知道
关花泪眼模糊的看着场中的方筝
她就是喜欢呀
头一次看见他笑成眯眯眼的模样,就整颗心栽了下去。
她怎么舍得?
“你老家不
', ' ')('是还有个闺女?”身边少年的声音很轻,却让她如坠冰窖。
她不可置信的回头
却发现方想年的眼睛没有半点温度的直盯着她
“想想你女儿吧,你们那个地方的男人都不是个东西,你十六生孩子,那你女儿今年也该十岁了吧...这世道不成样子的变态可不少...”
关花止住眼泪,不可思议的指着他
“是你...是你告诉他们我在这!”
方想年伸出手指抵住唇,眼底满是厌恶,压低声音说
“赶紧带着这两条狗从我家里滚出去,我的耐心很有限!不然...”他凑近她耳边
“你老家的女儿...惦记她的可不少。”
关花打了个寒颤,呆滞的看着他
方想年似笑非笑,脸色一瞬间变成疼痛难耐,压低声音一副可怜的模样
“方筝...疼...”
方筝额头有汗,一把将人揽进怀里,脸上满是担忧
“哪疼?忍一忍哈,我等会带你去医院。”
却是半个眼神也不曾给过阿花。
关花等了良久
突然死心了
因为方想年又望过来的眼神
这不是正常人类的眼神
夹杂着厌恶、恶心和嗜血
像是她多一句嘴,下一秒便会被推进无间地狱。
方筝的背影纤细温和
却隔着她万里而触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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