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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筝快吐了
他放开手,忍无可忍的冲着这人又踹了一脚。
“滚你麻痹!我打死你个死变态!!”明亮受了这一脚,冲着方筝垂涎的舔嘴。
两人离得近,杨毛等人没听见明亮说的话,只是几个人一半上前抱着暴怒的方筝,一半上前往后拖明亮。
“都是一个巷子的,干什么呀这是!”跟明亮一起进来的几个有一个是巷子的,另外两个却是市里溜达出来玩的同道中人。
这会看着白净的方筝也寻摸出些意思,痞里痞气的问明亮
“后面有人吗?”这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几人最近惯玩的招数
有人就作罢,没人就找个黑袋子捆了,寻个荒郊野地办上尽兴。
明亮在市里混的如鱼得水,之所以回来小巷,不过是因为年前一个骚的不行的男人。
那天那人喝多了,抱着他曾来蹭去。
男人长的俊俏,比他这些年上过的都俊,他那会就不行了,直接拖着人在包厢又舔又弄,两根鸡巴只是蹭在一起,那男人喘了几声,就让他憋不住劲射了。
还没沾着黏水捅上他的菊花,包厢门就被踹开,明亮栽了个大跟头。
那男人是酒吧老板的小情,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辩解,他光着腚就被扔出去酒吧。
这才灰溜溜的回了小巷。
来找他的是市里经常一块玩的,荤素不计,几人没少蹭点对方的边角料。
这会看见明亮被当众下了面子,就想给他找回场子。
明亮心动了
方筝有什么人
爹妈死的早,亲戚没来往,按着个二手出租车讨生活。
但是吧...
到底是窝在心里好几年的人,私心里不想被这两人碰。
方筝却不是个好相与的
十八岁前,翻墙打架喝酒泡吧样样不少,只有别人怕他,还真没他正儿八经的怕过别人。
这会听着几人明目张胆的打暗语,直接笑了。
“爷后面没人,但是爷有一条命!敢动我和我儿子!你试试!”说着挣开杨毛二人,拎起一个啤酒瓶子就磕在木头桌上
黄色的液体变成泡沫淌了一地,破碎的绿色玻璃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他扬扬手里的啤酒瓶,第一个就对着明亮
“好几年没见以为你走了正经路,没成想成了个不男不女的变态!下头不听话,爷给你剁了!省的再难为你爹妈给你出钱切!”说完还像样的往前几步。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会玩的人最惜命。
明亮往后一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斜眼看方筝,接着眼珠子不自觉飘向后头站着的少年。
他离开巷子时这小孩才十岁
搁医院住了两年才将将的活过来,个头一点点,小脸半点血色没有,就剩个冷冰冰的黑眼瞅他。
他一直都有些杵这不爱言语的男孩,这会正眼看去,竟觉得长成了大男人,清冷衿贵,尤其是那一双眼,阴沉沉的盯着他,像是看个死人。
他无端的咽了口唾沫,挥手让两人架着他走。
这场闹剧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
杨毛看对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方筝,无辜的摊手
“想年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真没使劲,只是大家邻里街坊的,劝个和而已。”
这是巷子里打小的做派,大人和小孩争执,明事理的都是可着自己家孩子揍。
老邱跟过来劝
“就是,孩子就是湿了一身衣裳,别伤了感情,那明亮怎么跟外头呆了几年,跟变个人似的。”可不嘛...对谁都爱答不理,整天穿戴的花里胡哨,老院子里三不五时来一群红黄蓝绿毛,经常性的带过来一喝喝到大天亮,老邱年纪大熬不起夜,经常性的大天明爬起来收拾残局。
对他也是早有不满
“离那混子远点,小时候就虎了巴差的。”
方筝不高兴,敷衍的点点头,扒拉着少年前看后看
“伤着没?胳膊肘子,屁股膝盖。”方想年拿掉他手里酒瓶,低声说没事。
这正常的声调听他耳朵里就有些委屈
“什么就没事,一屁股坐酒箱子里,磕着哪还不得青一块!”说着没好气的埋怨老邱
“你说说你!酒箱子搁他身后干啥,是他喝酒还是我们喝酒!”说着矛头又指向杨毛
“没使劲?没使劲能摔成这样!渣子扎身上怎么办!孩子我家的,我还没上赶着说话呢,你劝哪门子和!”
方筝护短是出了名的,方想年十岁那年隔壁大娘家住进个一家三口,有个小丫头片子,六七岁,粉白的小脸,眼睛又大又圆,特别喜欢方筝,方筝觉得家里两个男人不热闹,隔三差五抱过来给方想年解闷,逗着小女孩咯咯笑,没过几天方想年胳膊上被挠了个血口子,很深一道。
问他他也不说,傍晚才臊眉搭眼的说是隔壁女孩挠的,说她
', ' ')('总挠他,还拽他头发。
自己家孩子大病初愈,多乖的小可怜。
方筝气坏了,掐腰跟个妇女骂架,吵的一条巷子鸡飞狗跳好些天。
没过多久一家三口就搬走了。
这院子再也没进过别的小孩。
这会他就是觉得方想年被欺负了,好像这孩子还是当年那个闷闷不吭声的小可怜,嘴巴不把门的朝杨毛嘟囔
“那死变态算什么邻里街坊,吃爹妈穿爷奶,还整天喝酒赌博不着调!我儿子踹他一脚是轻的,要是我手脚快点,打死他都没完!”
杨毛觉得今儿这酒是不能喝了,再重新喝下去得被编排死,挠着脑袋就走。
“你先冷静冷静,赶明我再去找你。”
看着大肚子跑的飞快,方筝哼了一声,看这满桌没动几下的烧烤,也吃不下去,要个塑料袋捡着没溅酒的拔了签子装上,扔下三百块钱拉着方想年走了。
来时候做滴滴,回去只能腿着
这会天色黑透了,路灯昏暗的亮着,不时刮着微风,也算舒坦。
但是心里不舒坦
“为什么说明亮是变态?”少年的声音很温润,浅浅的。
这话怎么说呢。
年初家里热水器坏了,方筝又刚跑活回来,一身臭汗,那会床刚被折腾零散,晚上少不得去方想年屋里睡觉,但是孩子爱干净,灰色的四件套啥时候都是整整齐齐,搁近了还能闻见好闻的皂角味。
他得洗澡,就拎着东西去了巷子里的澡堂。
也是赶巧了,他洗了一半,明亮就来了,最开始他没注意,只是觉得这人眼熟,但是他总往方筝跟前凑,方筝在那冲淋浴,就觉得屁股那搁了块烫热的东西,还有个黏糊糊的手摸他屁股,当即把他恶心的够呛,两人就在澡堂打了起来。
当时憋了一眼,明亮的鸡巴不算大,但是长,而且乌黑发紫,那会鸡巴全勃,丑陋的青筋都看的真切,前头马眼还往外呲着黏水。
真恶心
这恶心不像他刚开始开出租那会。
那时候白天在医院看孩子,晚上孩子睡他就花钱租车拉客,挣俩人的饭钱。
最常去的就是酒吧KTV,有一天他拉了两个人,一个粗犷,一个白瘦,从上车就开始做,嗯嗯啊啊的,晃的他开车总想往后瞄,这一瞄不打紧,被把尿姿势不断抽插的人下面还长着个鸡巴,黑乎乎的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乱晃。
最后也许是爽极了,前头那人射的一股股的全浇前座后背上。
他三观爆炸到极点。
一路上伴随着浪叫都在寻思
这得多疼啊
不得长痔疮
拉屎还能拉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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