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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惨淡的朝霞给这间昏暗的屋子渡上一层朦胧的光线,窄小破旧的门洞边挂着一串红色的玻璃珠,随着微风晃荡,叮叮当当的破碎声响在房间回荡,靠墙的窄小床上,两个白花花的肉体紧密的交缠在一起。
“嗯...啊..哥哥你艹的我好爽!啊...小屄要烂了...啊...再用力点...啊...艹我啊...再用点力!啊....我爱死哥哥的大鸡巴了...啊....”
方筝额角有汗,他看着身下女人媚眼如丝,口水乱掉的模样,微微勾起嘴角,腰间一个回荡,颜色有些浅的阴茎径直拔了下来,他已经射了两回,这会全勃起的阴茎上全是黏糊糊泛着腥味的液体,他漫不经心的用两指抹了抹,下面女人却等不及了,深红色的媚肉外翻着,她像个母狗似的趴在床边,使劲撅着屁股去蹭方筝的巨大阴茎。
“好哥哥!你疼疼我...我的小屄快痒死了...”
小屄碰到他龟头的一瞬间,像是情难自己的轻颤一下,竟直接被勾着高潮了。
大股的粘液顺着屄眼流下来,她泻力的摔倒在床上,转身一手摸着白花花的雪乳,一手就去抓方筝的鸡巴,想往下面塞。
方筝低笑一声,沾满粘液的手直接掏进她嘴里,附在她耳边,轻喘道
“你真他妈骚!”
说完手指在她嘴里抽插,接着阴茎直直的插进去,女人高喝一声,被方筝用手指戳住喉管,低声威胁道
“小点声,吵醒我儿子,我他吗干死你。”
女人听见这话,全身敏感的泛起鸡皮疙瘩,舌头小蛇似的舔弄起他的手指,双腿直接勾上他的腰,支支吾吾的挤出几滴爽到极致的眼泪
“哥哥...你干我...你...干死我吧。”
方筝被她带着往前一顶,硕大的阴茎径直顶到最深处,两人都是爽的闷哼一声。
里面干的热火朝天
红色玻璃珠后站着一个少年,白色上衣,黑色工装裤,面相冷漠,却衿贵清俊逼人,他透着玻璃珠冷眼瞧着方筝。
方筝很白,贫血似的苍白,骨架清瘦,后背肩胛骨的线条美的像是一对随时会飞舞的蝴蝶,腰线窄窄的,一臂便可以拢过来,但是屁股。
少年默默的瞧着
又肥又厚,随着动作肥肉轻微的打着颤,细细的一条臀缝被两块白肉的击打挡的严实,偶尔一个闪间,粉色的小菊花藏羞般漏个尾巴。
女人的脚涂着艳丽而廉价的指甲油,圈在细白腰间晃荡的看着就生厌。
木板床咯吱咯吱的开始闹响动,少年伸手抓住晃动的红色玻璃珠,清俊的脸探出来,冷不丁说道
“四大爷家没有二手床了。”
哐当一声
却是方筝听见他声音的一瞬间,便软了,径直往后退了一步,角落里放着的陶瓷盆被碰的原地打了一个圈。
马上又要高潮的女人咬着唇直起腰,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乱颤,全身粉腻腻带着暧昧青斑的身子直接暴露在少年面前,她白了他一眼。
“干什么呀...正爽着呢。”说着咬唇去拉方筝要继续。
方筝看了方想年一眼,脸皮臊的通红,伸手拉过被子往她身上一盖,呵斥道
“别害我儿子长针眼!”说着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你醒了...感冒好了吗?”
少年面无表情
“半个小时前就醒了。”
洗水巷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方筝最怕就是这祖宗
方想年
“啊?那你怎么不叫我。”
方想年眼睛从他脸上往下移,被汗水浸的反光的脖颈、带些粉颜色的两个小巧乳头,隐约看得见的四块腹肌,还有...蛰伏在稀疏毛发里的淫具,这会那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腥气,一收一缩间滴落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这幅模样让方想年又烦又恼怒,微微动了动喉咙,烦躁的指了指外面
“去洗,臭”
方筝臊眉搭眼的想出去,想起什么似的把地上被揉搓的不成模样的裙子扔给漏出脑袋的女人。
“赶紧穿上回去!”
女人不乐意了,直接撩开被子,白花花的身子一览无余,娇嗲嗲的说
“我还没好呢,我们再来一发~”
来你个头!
看着方想年脸越来越黑,方筝低下脑袋哄她
“我的姑奶奶,过几天我再去找你,听话昂~”女人被哄得心里舒坦些,套上皱巴巴的裙子,有些垂涎的伸手摸了摸方想年的帅脸。
“我们小年也长大了...姐姐教你做男人好不好。”方筝不高兴了,直接打掉她的手
“赶紧滚蛋,乱摸什么。”
女人是洗水巷西角的洗头妹,别号叫阿花,自认看男人无数,眼光毒的很。
她被打了一下也不恼,嘴角蹭着方筝脸颊落下一吻,手还不安分的抓了抓他黏糊糊的小弟弟,放嘴里轻舔下
小声说
', ' ')('“你这便宜儿子下面长成人比你强,得爽死多少女人~”说着暧昧一笑,临走前拨了一把玻璃珠子,呵呵的笑出老远。
方想年还是那副样子,冷冰冰的。
方筝被她一抓,起了些反应。嘿嘿笑着,就一闪身去了院子的洗手间。
少年的眸子盯着他消失,阴郁一闪而过。
房间一片狼藉,廉价的香水味,腥臭的情欲气息,还有这满地乱扔的套子,上面干干净净,明显就是猴急的懒得套,满床新套的四件套被搅弄的乱七八遭。
他默默的看了眼,伸手把床头的水杯倒在床上。
四散的水渍泼了满床。
不能睡人了。
方筝洗完出来就看见卫生间门口整齐叠放的衣服,白色短袖,灰色休闲裤,还有浅蓝色的内裤。
他站在院子里大喇喇的往身上套,有些布满的嘀咕
“你少给我买衣服,我的够穿!”
方向年手指勾着一件被揉皱的白色背心,臭着一张俊脸
“就这...”
穿戴整齐的方筝有了些青年的模样,一头略微发黄的头发在傍晚的霞光里平白给他添了些温润的感觉。
他挠挠头
“这不是好好的吗?”
方向年冷笑,手指往前一勾,背心中间一大片白斑,显示着主人的荒唐行径。
“你说过,不会再带人来家里。”
这话说来有些长
约莫是方想年十二岁那年,方筝二十四岁,年轻人气血旺,聊的女朋友一个接一个,那会刚按揭买了辆出租车的方筝很穷。
不愿意平白一天挣的钱扔进小旅馆里,刚交的女朋友也是个火辣不嫌弃的性子,本就是抱着过一辈子的念头,索性直接搬到方筝家里,二人整日在屋里咯吱咯吱的没完没了。
然后两年没犯病的方想年当晚就犯病了,全身起满红疹子,哭嚎的整个巷子都听的真切,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方筝吓的默默哭了一夜。
那会的小少年捏着他的衣角可怜的很
“我闻见那女人的味就恶心,把她赶走行不行...”
行
只要这小崽子好好的,把他命给他都行!
那女朋友后来不死心的来了很多趟,到底还是算了。
洗水巷子当年听说想开发,老一辈为了多赔点钱,没少把院子往上垒,一个院子七八间房都是少的,结果开来开去,这成了城区少数没挨上开发的地界。
乡镇来城里打工的多数会来这租房子,就是因为便宜。
所以这地界人来人往热闹的很,但是也乱,三教九流哪行哪业的都有。
有租房看孩子上学的,有开洗车行的,也有刚毕业的大学生,但是更多的是洗头妹,工地仔,或者是混吃等死的二混子。
方筝长的白净秀气,巷子里大把摸不清来路但是胆大的姑娘上门堵,大多被拒了,偶尔有几个看顺眼的也带回来过,哪个都被方想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排挤走。
阿花是两年前搬来的。
方筝偷摸的跟她好上小半年了,上次趁着方想年不在家往屋里带过一回,小崽子脸黑的厉害,但是还好没犯病
被这小崽子逼着答应再不往家里带人,方筝也应了。
但是他就这性子
说话五句有三句是从嘴里过,说了就忘了。
这几天学生放假,方筝接了好几趟长途搬家的活,回来已经半夜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事回来早点迎头就碰见找上门来的娇姑娘,磨磨蹭蹭的便上了头。
他这会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尖,搬个小马扎坐在少年对面,打马虎眼
“为啥你买的衣服我穿上感觉这么舒服,特别是这屁股,汗湿了都没印子,透气!”
方想年一声没吭。
寻思着是真生气了,方筝搬着马扎挪到他跟前。
方想年坐的是院子里的摇椅,比马扎高,他挪过去只得抬头看他。
天色暗了下来,院子门梁上的感应灯亮了,正好在躺椅上方,少年的头发很黑,在灯光下打着温柔的圈,趁着他清俊的五官,显的别样温润,方筝心的软了。
“别生气了,我本来接了个临市的单子,一趟能挣两天的钱,你班主任说你不舒服,我就推了,碰见她是巧了,而且你睡的跟个猪仔似的。”这话说到最后明显带了些委屈。
方筝不小气,但是是个财迷,尤其是方想年这几年长得快,还没十六的年龄几乎跟自己一样高,在学校也是接二连三的跳级,他总觉得要花钱的地方多了,该攒些钱了,这段时日尤其勒紧裤腰带,平白扔了个单子,他想起来就肉疼。
“还是我的错?”
面对他的质疑,方筝直接摆手
“不是!不是!我的错!都是爸的错!”这话是径直踢了马腿。
少年嚯的站起来,脸色在灯光的背影下看不真切。
“我说过我讨厌那些女人的味!闻见就恶心!
', ' ')('你是有多憋不住,多想把她领进门!故意在对门干她!这会跟我面前摆当爸的脸!那女人一早哇哇的浪叫时你耳朵聋了?!”
许是长大了,方想年早没了几岁时那黏黏糊糊,软绵绵娇糯糯,这会沉着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模样平白让方筝起了一身冷汗。
到底是自己的错
他扁着嘴不吭声
少年的拳头攥的死紧,密网从前天开始改版,他整整两天两夜没合眼,方筝最近忙的手脚不沾家,两天两夜两人没正儿八经说过几句话。因着八岁时那病,方筝对他每届的班主任都没少送礼,他是真想他了,想的又急又燥,整颗心都能撩出火来,随口编个不舒服的理由请假,对他这称得上天才的优等生看极重的班主任便直接给方筝敲了个电话。
他回来的路上心跳的极快,觉得不大会这人肯定会回来,也许一推开家门他就搁堂屋躺椅歪着,也许这会他正坐在大铁门前张望着。
但是他脚程太快了,回来时家里静悄悄的,种了三年才开始结果的葡萄沉甸甸的挂在房梁下,被虫子啄了大半,透明带些紫的嫩肉妖娆的翘着屁股,方想年懒的理会,靠在床头静静的听着铁门的响动,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他是被热醒的,鞋按着他的脾性方方正正的摆在床尾,薄被从下巴到双脚,盖得严严实实。
是方筝一惯的作风,除了这便是外边挡不住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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