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最后还是在离海岸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他的目标,金发的娃娃脸青年就倚在船的桅杆上,笑眯眯的看着他的小船点点的靠近,像对待个老朋友似地,打趣道:“被你追了几天真的很困扰啊,所以我还是不和你玩捉迷藏了。”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很享受。”沿途给他留了这么线索,就为了把他引到这里来,即使龙潭虎穴,金也闯了,谁叫他被老头子叫去干活的时候和比斯姬窜通气卖了人家的儿子,所以他遭到报应了,“你把小草藏哪里了?”他的圆里,这里似乎就只有他和眼前这个青年。
对方漠然的眼神柔软下来:“我怕等下的动静会吵到他,所以让他呆在了个安静的地方,等他醒了,我就回去了……啊,差点忘了,还得给他带吃的,立的胃口最近越来越大了……”
金发的青年完全副自言自语的状态,好像把他解决不过就是个念头的事情。被小看了……这样狂妄的态度……还真是,不狠狠地教训下金都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而且这混小子动谁不好,竟打他徒弟的主意!
眼看着男人拳头上汇聚的念越来越,直碎碎念的青年终于正视过来,嘴边的弧度不减:“你想杀了我?”
“因为你该杀!”
“是么,杀了我会被旅团追杀呢,还是说你想加入旅团……虽然这两个你似乎都做不到。”
“不必要,因为你不是侠客。”就在金发青年终于收敛笑容的时候,金再次冷笑道,“我觉得替库洛洛解决掉个麻烦他会感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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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字数已经远抵两章了~\(≧▽≦)/~
最近颈椎剧痛,窝可以和杯酱说窝也可以改名叫做“颈椎剧痛の阿沧”了~
估计是因为颈椎太痛了所以文风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回事了o(╯□╰)o
师兄的肉不让放,因为大尸兄说,放了就给窝打针然后关到那个给黑长直准备的小屋子~免费让我初体验→_→
小菊场之剧组采访篇:
旁白:咱们这部剧到目前为止也有20w来字58集了,沧导让给做个采访,大家没在杀人的没在变态的没在养鱼的没在玩手机的……积极配合下,说说感受吧。
草:转告渣沧,说好的种马呢,怎么变成总受了!而且我的属性直在扭曲肿么回事!
湿兄:师兄不会真的变成尸兄吧?我才找到演戏的感觉啊!
伊尔迷:我后面会不会和小草结婚?
西索:嗯哼~不是说男人都会爱上第个给他开花的男人么~~~
飞坦:我的存在感越来越抽象了啊,渣沧你活的有点腻了么?
库洛洛:转告沧导,让我出场这么少还这么久远如果不是用来压轴的,它会被旅团追杀的^_^。
金:小草徒儿,湿父深感你压力山大,你还是跟着师傅道西天取经去吧。
比斯姬:养儿子也要担心女婿的问题累觉不爱。
奇牙:我是不是只能等到18岁之后才能进入个新的领域?算了,跟沧导说下,我改天抽个时间和它谈谈人生。
小杰:师傅,回家吃饭吧。
糜稽:楼上的全部滚粗!!老子才是最伤不起的!
侠客:楼上的都去屎!我才是最虐的那个好么!
59五十九
[bt:最爱。]
阵大风刮过,吹跑了衣架上晾晒的衣服,少女伸手遮挡住因为大风扑打向她的布匹,风中有丝丝难闻的铁锈味,那是和不远处海风不样的味道,风终于停了下来,少女看了眼不远处的天空,太阳悬浮在海面上,从尽头向海边铺洒了层绚烂的红地毯。
已是黄昏夕阳。
捡起地上被风刮跑的衣服,抬头,她又看到了那个金发的少年,坐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的杂草发呆。他总是这样,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可以这样呆整天,这五天来梅尔与他最的对话就是:
“你是谁?”
“我是梅尔。”
“施楚去哪里了?”
“不知道,他让你在这里等他。”
这番对话每天都要重复好几次,少年记不住她的名字升至记不住她的长相,他只记得个叫做施楚的人,或者仅仅只是施楚这个名字,因为他就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而把他交给她的就是那个叫做施楚的男人,和少年样耀眼的金发。
梅尔是个孤儿,靠给别人洗衣服和卖布匹为生,施楚给的那笔钱够丰厚,比山下所有人给的都丰厚,而且他对她的态度异常好,所以她才会暂时辞掉所有的工作来照顾这个看起来有点“呆傻”的少年,以及给他打针,每天针,这是雇主特别强制的任务。
梅尔正准备起来的时候营养不良造成的暂时性晕眩让她差点再次倒了下去,强烈的晕眩感消失后她又闻到了那让人极不舒服的血腥味,就在她转身的时候,个身影从草丛里冲出来,她受到惊吓尖叫着后退,于是也看清了那个冲出来的身影。
他的雇主。那个金发的青年。
此时此刻,他浑身是血,只脚扭曲着,单脚在地上,只手捂着腹部,那里鲜红片,金色的头发和白皙的脸颊上沾满血迹,不到片刻,他所立的地方就汇聚了大滩血水,梅尔终于知道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从何而来。
相对于她的恐慌,对方却笑的异常柔和:“帮我去山下叫个医生吧。”
梅尔似乎才回过神来,只是机械般的点了点头,就在她转身的时候,身体定在了原地,她还没感受到疼痛,胸前却喷出了血水。
少女倒下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不解的表情。
她最后的视线里,那个金发男人依旧在笑,温和的、温暖的、亲切的丝阴霾都没有。
施楚转过身去,点点的朝屋檐下的那个人靠近。
少年坐在门口的木板上,脚丫子沐浴在夕阳的余晖里,过肩的金色长发微微卷曲,因为风的吹拂,在他单薄的肩膀上跳跃着,屋檐下悬挂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和少年嘴里断断续续哼出来的曲子样,融合在那幅画面里。
他闭着眼睛,微微仰着脸,阳关下的羽睫尾端闪闪发光。
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又或许他本什么也没在意,沐浴在夕阳里的少年近乎融化在那片橘红的光线里。施楚轻轻唤了声,声音低的唯恐自己会吵醒那个沉浸在某种美梦中的少年,他步步的朝他靠近,每走步,身上的伤口就会裂开点,血迹在他身后汇成条路,歪歪斜斜的,深刻却也扭曲,就好像他这辈子努力靠近那个少年的方式。
他跪了下来,身体已经跟不上他的大脑指挥了。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就只差点了,只差点点就可以够到了啊……
金发的青年跪倒在地上,只手撑着他全部的重量,那个少年终于回过头来,施楚朝他伸出手,那双金色的眼睛里他看见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他居然在哭……
对面的少年好奇看着他:“你是谁?”
伸出去的手顿,在沉默许久之后,施楚再次抬起了手,宛如乞求般的:“立,过来……”
那个少年依旧坐在那里,没有动,表情像是定住的画面。
就在他的力气近乎耗尽的时候温暖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指尖,他错愕的睁大眼,少年正伸着双手,点点的握住他满是鲜血的手掌,他依旧在问:“你是谁?”
施楚突然就笑出了声,眼泪和血起砸在双手交握下的阴影里,他低下头去吻住少年的手背,用最后口气告诉他,像宣誓样:“我是施楚,最爱你的施楚!立,我定会回到你的身边!”
风铃在渐渐变大的风声中愈来愈响,远处的夕阳已经完全的沉浸到海里去了,少年还是痴痴地望着那里,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了光辉的海面漆黑片。
他哼着连自己都不曾明白过的调调,只手抚摸着膝盖上熟睡的男人的后背,红色的液体将他大腿上的布料全部染红,男人嘴角还带着倒下去之前笑容,眼角的泪水还未干。
“施楚……”少年低喃着,唤出这两个字,然后就跟打开了某种开关似的,遍遍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每重复遍,那双金色眸子里的疑惑就会分,直到最后无法容纳,暗金的瞳孔猛然收缩,少年推开腿上的男人,抱着仿佛被液体溢满后剧痛的脑袋大叫着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