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地下房间内混合着爱欲的气味,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甚至对时间的流逝也变得麻木。
身体被沉重的铁链禁锢,脖子上仿佛是为了讨好主而被系上铃铛,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无力而麻木地盯着天花板。
依然记得伊尔弥第一次进入身体时候的疼痛,可却哭不出来,双腿被打开无力地随着他的节奏晃动,被强迫承受着他的粗暴,却没有哭喊,死死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耻辱的声音,直到结束时候,他亲吻了的脸,慢慢抽离了的身体
“好孩子。”
伊尔弥用漆黑而空洞的眼神注视着,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哪怕是他上的时候。
那之后,伊尔弥结束工作的时候,一旦空闲的时候就会到地下室里来找。不需要穿衣服,因为那会更方便他直接分开的腿来进入。他是个没有前戏的男,也许是作为杀手他更倾向于简单干脆。每次他进入的时候都会很疼痛,但他却非常了解的敏感,因为无论他进入的时候有多么干涩,他的节奏之下,又很快就能听到房间内响起的水声。
杀了他,要杀了他……
无时无刻不想从这里逃出去,可是就算过了那么久,却从来没有来救。仿佛与这个世界已经隔绝。没有知道的存,仿佛所有都忘了,而每天都会出现面前的,只有那个因为黑化而扭曲了的男。
每天料理起居的只有那些沉默的女仆,无论对她们说什么,她们都不会有任何反应。每次伊尔弥离开房间的时候,她们会小心翼翼地清理的身体,以迎接那个男的下一次出现。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了?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不明白,也无法去想,造成这一切的发生也许就是自己,但到了现,无论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那个男几乎没有脚步声,每次都是无声息的出现,这样持续了或许很久,忽然有一天,当猛然惊醒的时候,忽然看到那个男又出现了的眼前,手中捏着一个红色的小瓶。
“很害怕吗。”
很少会和对话的伊尔弥突然开口道,对于他只是想让受孕的目的,任何对话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抬起头,依然看不出那男空洞漆黑的眼睛中的任何情绪。
“……可以放过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突然又萌生了一种想要求他的冲动。不想被禁锢这里,不想再承受这一切,觉得自己再也不再是以前的自己。
只要能从这里出去,不管怎样都好……
“啊,不可以呢。”伊尔弥单膝半蹲面前,伸出一只手摸上的头顶,他的脸几乎贴的面前,用麻木而没有感情的目光注视着道:“是属于一个的呢,就算仅仅只是想到让离开,就会变得无法忍受呢。”
这是占有欲的表现吗?可是只觉得扭曲。充满了不甘心,可又能怎样。
“……这样做只会让更讨厌。”
“所以正思考如何改善们之间的关系。”
伊尔弥相当温柔的用手摸着的脑袋,他温柔地抚摸着,然后慢慢将手划过的脸颊,捏起的下巴,将另一只手中小红瓶中的液体倒入了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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