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哗啦啦一响,脚踝竟上了根长锁链,限制他的行动。
“畜牲。”
“骂我呢?”祁宇无耻地笑了笑。
“畜牲要是有自知之明,哪敢跟你比。”
他平静冷淡地说完,翻了个身,拿背朝向祁宇。
“我在救你,你知道吗?”祁宇颠倒黑白,“我要是不在你酿成大祸前出手,你只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收尸都没人给你收!”
辛戎闭上眼,根本不想接茬,祁宇的视线烙在他背后,扫射,连发梢都不放过,享受他放弃折腾的落魄样。
祁宇在他昏睡时收走了他的手机,斩断他与外界所有的联系,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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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多年前的那场囚禁,走上重蹈覆辙的路。
辛戎有些懊恼,自己还是太掉以轻心,若是在上祁宇的车前,用手机向谁发出求救信息也好,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被动。
除了看守人员外,祁宇不让其他人插手对他的监视,就连一日三餐也是亲自送。
他不是什么洁烈的圣父,要靠虐待自己来表演暂无希望的反抗,该吃该喝该睡,蓄存体力和精力,静待时机出现。
祁宇也不傻,见他一副反常的度假做派,也没放松警惕。甚至有好几次,试探着激怒他,还拿辛羚作挟。
他漠不关心地笑笑,反问祁宇,我要是真沦落了,还能顾得了谁。我们此生有缘做了母子,但我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守着她呀,肉体凡胎,总归是要分离、要死的,早死晚死而已。死了后就是一了百了,爱呀恨呀血缘呀回忆呀,都是一了百了。
听到他这番理论,祁宇迟疑地问,你这是真话,连你妈都不在乎了?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
祁宇默了半晌开口,你变了辛戎,以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
我又该是什么样?他逼近祁宇,对视。
祁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胸口,像自我感动似的一笑,没关系,无论你怎样变,我还是会要你。我给你永远留了一块地方,不会忘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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