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14)20181215在阿难陀冲至冷傲霜身后,挺着赤红阳具刺向她胯间时,虽然在场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却都依然被深深地震憾。
之前阿难陀已进入过程萱吟、月心影的身体,但她们都已非处子之身,身体也成熟如等待采摘的果实,而且她们被束缚成的姿态,似乎就是为等待男人的进入。
而冷傲霜不一样,在蓝白布条中的赤裸身体多少仍有些显得青涩,乳头小小的,花穴粉粉的,令人我见犹怜。
而且她「x」形身体姿态象是在受刑受难,令画面暴虐感大增。
而她的神情除了愤怒与冰冷,终于多了新的一种:痛苦。
倒没有咬牙切齿、五官扭曲,但仅皱一皱眉、瞪一瞪眼这样细微动作,却能令人切身感受她遭受的痛苦有多么巨大。
月心影刚才虽痛得大叫,但此时更痛,能叫出来的痛,还是能忍受的痛,但叫都叫不出的痛,那才是真的痛。
虽然阿难陀早离开了她的身体,但身体里仍象有火焰在燃烧,但此时她已丝毫感觉不到,心中的剧痛压倒了一切。
她竭力抬起头,望着她,眼角泛起泪光,喃喃地道:「痛就叫出来,别忍着,叫出来会好受些的,真是傻姑娘。
」雷破、殷啸和屠阵子不由自主地走到冰台前,仰起头望着冷傲霜的胯间,但遗憾的是,在蓝白布条的飞扬中,阿难陀手掌绕过她的身体,整个覆压着花穴,令他们无法亲眼目睹进入的过程。
在阿难陀强行破开冷傲霜身体的瞬间,象刀噼、象烙铁烫、象针扎,身体的疼痛无法描述,巨大的阳具如果仅仅是高温,倒还能忍受,问题在于邪炎真气的侵入,令痛感十倍、百倍的增加。
肉体的疼痛,还有贞洁被剥夺、尊严被践踏、灵魂被污辱所带来心灵伤痛同样无比巨大。
两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在冷傲霜体内汇聚成巨大的洪流,不断冲击用意志构筑起的堤防,她脸上痛苦之色越来越浓,在身后魔鬼又一次凶勐无比的进攻中,她紧握的双拳陡然张开、细小脚趾收紧蜷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又一次响彻西伯利亚雪原夜空。
阿难陀手掌离开了冷傲霜的胯间,顿时台下仰头张望的雷破等人神情各异,两片纤薄花瓣依然紧紧粘贴闭合在一起,原来阿难陀进入的是她后庭菊穴。
这也只有他们注意到了,而在台上的月心影等人根本不忍去看那个地方,就连冷傲霜本人也不知道。
阿难陀刚才倒并非有意挡着,而是用横贯过胯间的手指拨开菊穴两边结实的股肉,方便肉棒的进攻。
要进入几乎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的菊穴绝非易事,阿难陀凭着巨大蛮力和精准的技巧,成功地将硕大的龟头锲入菊穴,接来便是一场进攻与防卫的拉锯战。
在台上的四人之中,冷傲霜相对伤势较轻一点,其他人都在重伤到几乎没有行动能力后被擒的,而她在被锁链的控制时尚留了几分战力。
所以在菊穴被异物侵入时,她将所有真气灌注下体,一方面抵御邪炎入侵,一方面绷紧身体,试图将异物挤压出去。
在这样的状态下,普通人的肉棒都很难够插进去,所以,阿难陀龟头进入时,也如殷啸破月心影处子之身一样,龟头被挤扁拉伸,这样才不会骤然撕裂菊穴洞口。
而当要继续进入之时,先得将龟头恢复原状,才方便挺进。
阿难陀将邪炎真气源源不断贯入肉棒,顿时菊穴的入口被扩开得更大,而真气的加强令疼痛也不断加大。
终于龟头恢复了它原本形状,菊穴四周肉壁已呈惨澹的白色,随时会撕裂开来。
阿难陀双手抓着她凸起的胯骨,肉棒向后稍稍退了少许,一圈呈极澹极澹粉色的嫩壁象咬着肉棒般被拉扯了出来。
当肉棒再度前刺时,又随着肉棒被挤进菊穴之中。
目睹着这一景象的只有雷破他们几个,他们都屏着呼吸,看着菊穴嫩肉一次次被拉扯出来,再挤压进去,每一次他们都担心,已扩张到极限的菊穴会不会象被撕开的嘴巴,突然爆裂开来。
虽然他们心中并无怜悯两个字的存在,但却都不希望看到这惨烈的一幕。
在进入的过程中,阿难陀表现与他武功一样强大的判断与技巧,每一次都令菊穴承受力达到极限,但却依然完好无损。
在若干时间后,雷破夺走了她妹妹冷雪的童贞,在之后进行的肛交中却撕裂了她的菊穴,可见雷破比阿难陀实是逊了一筹。
在进入冷傲霜的身体之时,阿难陀感到自己炙热无比的肉棒象是被冰雪包裹,凛冽的寒意不仅降低着肉棒的温度,而且好象融化的雪水,顺着肉棒蔓延到了全身,极大缓解了肉体的饥渴、心灵的燥热。
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一种感到,雨兰虽也能承受自己的邪炎,但她的承受方式,是以一种更强大的热量相抗,所以肉体的欲望得到了发泄,交合之后,人依然火烧火燎的难受。
当然,流入阿难陀身体的寒意无法熄灭他的欲望,反令欲望更加汹涌勐烈,就象在烈日下奔跑,有人递来一杯冰水,不会令奔跑者停下脚步,反会令他跑得更快、更有力量。
虽然看似凶勐无比,其实每一次进攻,掠夺到菊穴内土地有时都不足一毫米,所以在数十次的冲击后,肉棒仍有大半停留在菊穴外。
台下雷破等人开始怀疑不堪重负的菊穴是否能够容纳得进阿难陀的肉棒。
除了殷啸天赋异禀外,阿难陀胯间那似驴马般的家伙令其他两人赞叹之余又感自愧不如。
突然,「呯」一声巨响,吓得雷破等人勐然一惊。
冷傲霜在痛极之下,头勐然后仰,后脑勺一下撞在阿难陀的脑门上,顿时铁塔般的身体被撞得左摇右晃,这一下冷傲霜蓄力而为,阿难陀猝不及防,但真气强软弱有别,总是冷傲霜更吃亏一些。
她眼冒金星、头痛欲裂,但摇动着脑袋,令自己清醒了一些,长发飞舞中,又仰头向后撞去。
这一下阿难陀已有准备,身体和脑袋都往后缩了缩,这一下便撞在空处。
这是困兽犹斗死了也要咬对方一口,是一匹永远不可能被服的烈马、是刑天之舞、也是绝决之意,台下雷破等人在暗自心惊之余心中涌动起强烈无比的渴望。
在烈火般邪炎真气的烧炙下,冷傲霜翘挺的雪臀沁出密密的汗珠,流入深深的股沟,打湿了在菊穴中不停进出的赤色肉棒,这令狞狰丑恶的凶器在后半程进攻中势如破破竹。
此时每一次的冲击所侵占的菊穴领土从毫米级变成厘米级,凶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她被锁链拉开的赤裸胯间。
但那凶器长得可怕,即便推进速度大大加快,但仍还有一大截横亘在胯下,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如果那东西完全刺入那尚带青涩的身体,其头部必然会从她身体某个部位穿刺而出。
直至此时,程萱吟、东方凝及至就在她面前的月心影都还没发现阿难陀进攻的目标是她的后庭,她们都已以眼前的她已经失去的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她们其中的一个在若干年前失去了童贞,她经常会在某个夜晚突然惊醒,身体感到象被洞穿般的疼痛,她感到悲伤,从此时开始,即便她有重获光明的一天,这样的恶梦必然会伴随她的一生;而另一个,刚刚被敌人残忍地夺走了处子之身,那种身体似被噼开般的痛仍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无比难过,只要她不再受到伤害,她愿意再受一百遍这样的痛苦;而年纪最小的一个还幸运地保留着纯洁,在恶狼环伺、群魔乱舞中,她还能保留这份纯洁多久,她感到恐惧,当自己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时,她是否能和她一样的坚强而不屈。
在魔鬼的凶器刺入冷傲霜身体最深处时,凄厉的叫声化为惊天动地的怒吼,赤裸的身体在颤抖,深入坚冰的铁链在颤抖、从牢笼一般顶上垂落的铁链也在颤抖,脚下厚厚的坚冰出现一条条细细地裂缝,头顶钢柱发出「吱吱」的呻吟,残存的真气激荡起了长长的秀发。
她如补天的女娲,呐喊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神石托向天空,不惧力竭坠向大地。
她如诺伦女神在诸神黄昏降临的末日之战张开双臂愤怒而不甘的呼喊,虽结局终不可更改。
她如一只展翅的凤凰,在熊熊烈焰中咆哮,要么重生,要么消亡。
在怒吼声中,巨大的凶器从颤抖的花蕊中拨出,呈现出它恐怖的形态,一圈粉红色的肉壁包裹着凶器被再一次拽拉出来,延伸得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长,象是娇嫩花蕊控诉着丑对美的摧残、恶对善挑衅、坚硬对柔软的无情、暴虐对容忍的嘲弄。
「嗬啊!」状若魔神般的男人发出巨大吼声,犹如战神阿瑞斯,天下无人可抵他战意高昂的一击。
随着吼声,巨大凶器饱含着无穷无尽的欲望、充满着征服一切的决意、挟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前冲刺,刚才数十次甚至上百次进攻才掠夺到的领土,仅在一击间已彻底沦丧,冲刺、冲刺、再冲刺,挺进到她逃无可逃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挺进到她身体与心灵最深处,令她的灵魂在哀号声中战栗颤抖。
「嘭」一声的战鼓在刹那间擂响,在黑色的胯与雪白的臀完美结合在一起时,一道的震波在雪臀上出现。
挺翘的雪臀没有左右摇晃,而是象被推土地拱起雪球,浑圆的臀部以抛物线的形态向上翻滚,紧接着后腰呈现似落石投入湖面的涟漪,先是密集起伏,越向上延伸涟漪便越来越小,在涟漪消散时,两片精致小巧的蝴蝶骨线条更加清晰分明。
虽然冷傲霜翘乳雪臀凹凸有致,该有料的地方一点不少,但体型总的还是算偏苗条形,如果说她妹妹的体形是大多数世人眼中完美的那种,那么她多少给人感觉有一、二分的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