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8)20181207殷啸以这样的方式检验月心影处子之身,就象一个穷了半辈子的人,某天突然有一大块金子从天下掉到他面前,他自然要反复去确认,看了又看,甚至还会用牙齿去咬,虽知道肯定是金子,但万一是铜呢?等确定无疑后,当然得马上把金子揣进怀里。
所以,当月心影被强行扒开的蜜穴刚刚合拢之时,殷啸已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衣服。
雪虽停了,但气温仍是零度下十几度,普通人如果赤身裸体,不进行剧烈运动,要不了多久便会冻死。
不过,在场之人都不是普通人,寒冷对他们构不成太大的威胁。
而月心影受了极重内伤,真气无法顺畅流转,虽然她会比普通人撑更久,但呼啸的寒风犹如刀子般划割着她赤裸身体。
月心影感到真的好冷,虽然冷傲霜的寒气也很冷,但那时她的心却是火热火热的,而此时望着精赤上身,正准备脱裤子的殷啸,她的心也象被冰冻住了一般。
「老大,前面不远处有个小屋,我们要不去那里。
」有个虎卫提醒道。
殷啸虽欲火中烧急不可捺,却也觉得手下的建议不错,便向那人指的方向疾行而去,两个虎卫架着月心影紧跟在他身后。
走了没多远,殷啸忍不住转头往后面看,就象金子虽已落入囊中,但不在自己的视线里,好象总觉得不太放心。
一看之下,殷啸顿时热血上涌,脑袋轰然作响,只见被架在空中的月心影腰挺得笔直,闪着玉石般光泽的长腿被左右之人挟在腰间,处子圣洁的花穴无遮无挡一览无遗。
地上积雪逾尺,想急速前行,需得以跳跃的方式才行。
虎卫身手都不错,两人动作整齐划一,在他们高低蹿伏间,月心影象是骑在一匹烈马上,赤裸的身体一上一下颠动晃颤。
这样的画面无疑令人联想到男女的交合,更要命的是,极度丰满的乳房以一种夸张的姿态剧烈上下左右摇晃,又是一种对欲望的强烈催化剂。
殷啸开始幻想她胯间那匹隐形的马便是自己,不过在攫夺她处子之身时却不能这般,总得以高高在上的方式才行,之后倒可以用这样的体位来品尝一番。
想到她仍是处子,殷啸亢奋地人都抖了起来。
勐然之间,他突然觉得她并不是骑上马上,而是坐在花桥中新娘,两个桥夫抬着她,一颠一颠地将她送进自己的洞房。
殷啸人向前疾行,头一直转向后方,正当他欲火高涨胡思乱想时,突然「咚」一下撞在了一根木桩上,饶是他反应神速,但这一下太过突然,殷啸在雪地中一个翻滚才又重新跃起,动作虽迅捷,也没受伤,却多少也有些狼狈。
几个虎卫看到老大摔了个跟头,想笑却只有强忍住,不过身为男人,身为魔教的一员,他们倒也能理解老大的失态。
他们也勉强算是强者,自然不会缺女人,但凤战士对于他们来说,仍如普通人仰望明星般可望而不可及。
即便偶有次把如愿以偿,场面多也是乱成一团。
对于男人来说,正被自己干着的女人嘴里含着别人的肉棒,雪白高耸的乳房被别人抓捏得不成模样,这种体验有时是一种刺激,但有时却会感到烦燥。
而正干得起劲,耳边有人不停地催促,心情更是差到极点。
但即便如此,今天老大又抓到了个凤战士,他们仍渴望老大能够发发善心,给他们一个机会。
而更令他们亢奋的是,这个凤战士竟然还是个处女,能够目睹老大破处过程,想想就非常刺激更热血沸腾。
月心影当然不会想笑,在去往木屋去的那一刻,她神经绷得更紧,在离开木屋时,她已将冷傲霜破碎的衣物藏匿起来;那个地窖极其隐蔽,不仔细查找很难发现,但敌人仍是有可能找到她,这样的结果比失去纯洁更难以接受。
看到殷啸重重撞到木桩上,月心影清楚是什么令他这般失魂落魄,刹那间,强烈的羞辱就象潮水般汹涌翻腾。
按理说,作为一名神凤战士、作为凤在俄罗斯的负责人,在面对厄运,应该要比刚刚离开西藏训练营的年轻凤战士要更冷静、更坚强,但月心影似乎并非这样。
经历二次世界大战后,凤与魔教成员锐减,凤的人数更少,但魔教越来越强大,凤在二十年前才加紧扩充人员,所以新一代凤战士都很年轻,年龄超过三十岁的并不太多。
近年来,与魔教的战斗越来越激烈残酷,与月心影一起长大、一起离开西藏训练营的同伴很多已经牺牲,每每听到这样的噩耗,月心影悲痛不已。
与年轻的凤战士相比,月心影自然经历过更多的战斗,也更明白战争的残酷。
年轻的凤战士心怀正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燃烧着的热血都是抵御痛苦屈辱的坚实城墙,令她们表现得无比坚强。
月心影的心中正义自然仍存,但正因为看得太多、悲伤得太多,所以在同样的厄运降临到她身上时,她感受到更强烈的屈辱与恐惧。
凤战士在走出西藏训练营的时候都有牺牲的准备,战争对于女人来说,牺牲的不仅仅是生命,也包括女人的尊严。
月心影一直很幸运,有一次甚至落入敌手,她已准备面对厄运,但很快便又获救。
作为骄傲的凤战士来说,纯洁无疑是她们最宝贵的东西,而与年轻的凤战士相比,她小心翼翼地守护了这份纯洁十多年,数度眼看要失去,却又依然完好。
对于任何人,一样东西守护了十多年,到真的要失去的那一刻,都会令人难以接受。
殷啸从雪地上跃起,他抓了把雪,大吼了一声,将雪胡乱地抹在胸膛上,这一点点凉意根本无法令他平复。
虎卫抬着月心影在他边上停了下来,殷啸望着已在视线中的小屋道:「你们停下做什么做什么,走呀。
」在虎卫架着月心影纵跃过他身边时,殷啸手掌一挥,重重扇在月心影丰盈浑圆的屁股上,大笑道:「都跑快点,老子都等不及了。
」轻脆的击打声骤然在雪原响起,这一掌打得极重,月心影上身象不倒翁般剧烈晃动起来,洁白的股肉更如雪浪般震颤不止。
殷啸望着眼前雪股上印下的一个巨大红色掌印,狂笑着跟了上去。
进到屋内,殷啸看到已死的虎卫,怒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十八虎卫死了四个,这损失有些重。
但人已死,杀她泄愤也无济于事,而且眼前这个凤战士应该是凤在俄罗斯的负责人月心影,是个相当有份量的角色,把她交给阿难陀,算是大功一件。
不过,功不功他倒也不太在乎,眼前最重要的是先破了她的处。
「找个好点的地方把他们埋了吧。
」殷啸道。
在虎卫清理尸体的时候,有人点亮了油灯,壁炉也生起了火。
就在刚才月心影与冷傲霜赤裸相拥的炕床上,月心影背靠着墙壁,双腿依旧被两个虎卫牢牢地抓住。
月心影有些紧张地看着殷啸,虎卫是在这个房间遇上她,那么冷傲霜又会在哪里?会不会也躲在这个房间里?如果细心一点的人,必然会发现其中有问题,只要细细搜查,一定能找到那个地窖入口。
等下他肯定会问,自己应该如何回答,要怎么才能让他相信,怎么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正当月心影不停地思考时,殷啸却开始脱裤子。
对于此时的殷啸来说,有比追问冷傲霜下落更重要的事。
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目光看到他胯间赫然挺立的阳具,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庞然之物之粗壮巨大超越她的想象。
月心影虽然没有性经历,但从图片、视频之中看到过男人的阳具,但却从没见过有这么大的。
殷啸得意地笑道:「老子的家伙大吧,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当他在女人面前展露阳具时,这样的反应他看到过太多次,当然更多人反应要比她更激烈、更夸张。
壁炉跃动的火光将月心影洁白的胴体染上一层红光,当殷啸走到床沿,两个虎卫识趣地退开,月心影下意识地想将双腿合拢,一双巨掌象铁钳般夹住了她大腿根部,一压一推,她双腿象青蛙一样张开,姿态无比诱惑和屈辱。
在魔教的强者中,淫辱女人多有不同甚至是变态的嗜好,比如狂战血魔司徒空喜欢后入式,让女人喝他的尿;而千变异魔方臣喜好各种sm;青龙雷破则会象艺术家一样鉴赏女人的身体,玄龟屠阵子喜欢女上位,还有肛交。
而白虎殷啸倒还算正常,他奸淫女人的时候很喜欢将女人摆弄成现在这样的姿态,象青蛙一样抬起弯曲的双腿,令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征服感。
比月心影拳头还大的龟头顶在柔软花瓣上,她惊恐地等着屠刀落下那一刻,但时间在寂静中一分一秒过去,炙热的龟头在花瓣间蠕动,却没有象利刃一般直刺进去。
她看到殷啸神情有些犹豫,似乎还有一丝苦恼。
他在犹豫什么?月心影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他还有存善念,或许他是想给自己更多的屈辱,如果是这样,自己一定要更加坚强和勇敢。
世上的事大多过犹不及,男人都想有粗硕的阳具,但过份巨大,有时也会带来麻烦。
殷啸破过不少女人的处,其中绝大多数在他进入时阴道会被撕裂,所以他根本分不清花穴里流淌出来的血属于哪一种……要想破处时不对对方造成伤害,需要满足三个条件:第一,对方身体要放松,要配合;第二,采取正确的性交姿势;第三,女人要适度产生欲望,到少要有生理上的适度反应。
而这三个条件,目前只有第二个还算勉强符合,这远远不够,如果强行进入,阴道口一定会裂开。
如果月心影不是处女,他到也无所谓,口子裂了,照样还能继续干。
但这是他第一次破凤战士的处,所以他希望看到从她身体里流出的血只有处子落红。
殷啸望着月心影道:「如果现在我强来,你的阴道一定会撕裂,你已受了很重的内伤,如果不停的流血,可能会死。
」月心影依然沉默,殷啸也没指望她会回答,又道:「所以,你最好能够配合一些,这样才不会受伤。
身体不要绷那么紧,如果有可能,让自己有生理反应。
唉,我知道和你说这个是对牛弹琴。
这样,换个说法,我知道你们不怕死,但却都非常珍惜生命,为了能活下去吧。
唉,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说着,殷啸手掌松了开来,他正想将手伸向对方花穴,打开的双腿迅速合拢,将手掌紧紧夹住。
月心影脚踝被扭脱不能行走,但腿还勉强能动。
「把腿分开,听到没有。
」殷啸有些恼怒地道。
见月心影并没有丝毫服从之意,他叹了一口,手掌一振,并拢的双腿勐地向两边弹了开来,紧接着啪啪两下,他手掌抽在两边大腿内侧,除了留下红色掌印外,真气侵入经络,顿时月心影的双腿象失去了知觉,再也无法并拢起来。
殷啸伏下身,粗壮的手指颇为娴熟地拨弄起花穴,虽然此刻柔软的花穴干涸枯竭,但他蛮有信心,毕竟她不是十七、八岁的青涩小姑娘,这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年纪,身体就象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碰便会流出汁水来。
果然,没过多久,隐匿在花穴深处的小肉蕾慢慢肿胀了起来,他指尖间已感到一丝如春天般润湿的气息。
殷啸竭力克制内心的冲动,早在雪原之上,他已想将阳具刺入她的身体,但没办法,为了欣赏凤战士处子落红的画面,他只能耐心等待。
拨弄了一会儿,殷啸感到这个姿势有些不太舒服,他跳到了床上,靠着墙壁,让月心影背靠在自己的身上。
殷啸看到她试图又想合拢双腿,便伸出自己腿将其勾住,然后一手挑逗着花穴,另一只手掌畅快地抓捏起丰盈无比的巨乳。
这个姿势比刚才舒服多了,殷啸巨硕的肉棒嵌入月心影股沟之中,被极有弹性股肉包裹的感觉很是刺激美妙,怀中赤裸的娇躯战栗起来。
殷啸前向探头,看到脸颊绯红的月心影神情痛苦屈辱,但却娇羞无比。
反应这么强烈?殷啸有些疑惑,他抬起头,看到前方不远处,虎卫们齐齐地站成一排,目光灼灼亢奋。
他顿时有些明白,这样赤裸裸的视奸会给女性带来极大的羞耻感,即便是坚强的凤战士,也难以抵挡。
殷啸心念一动道:「谁带了录像机,把老子破处给录下来。
」顿时有两个虎卫说带了录像设备,并从包里拿了出来,殷啸道:「好好拍,机灵点,别打扰到老子。
」那两人连连点头应到。
当录像机对准月心影,这一刻她心中的羞耻几乎令她崩溃。
为了打击凤的士气,魔教经常会送来淫虐凤战士的图片影像,所以每一个凤战士都知道一旦被擒,会有什么样的残酷遭遇。
这些资料大多数时候只有少数人能够看到,月心影便是其中之一。
看到那些惨绝人寰的画面,会对人产生一定的负面影响。
月心影有时会做噩梦,梦到的便是这些恐怖的画面。
而今天,噩梦成为了现实,她不但很快就要失去纯洁,而且将会被记录下来,会被同伴看到,也会供更多的魔教之人观赏。
面对镜头,月心影想反抗,但重伤之后的她根本没有力量摆脱身后强壮的男人,反到她的恐慌给男人更大的刺激。
殷啸在她耳边道:「你是逃不掉的,认命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在经过最初的慌张,月心影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表现得越害怕、越痛苦,对方便越兴奋。
她试图不去理会眼前男人饿狼一样的目光,不去理会在她身前晃动的镜头,虽然此时身受奇耻大辱,但近在咫尺冷傲霜却是安全的,这才最重要。
以她判断,冷傲霜应该会在天明前苏醒,武功也将尽复。
她问自己,是希望她早点醒来,可以解救她?还是等他们带她离开,她便可以安全撤离?月心影相信,冷傲霜的武功绝不在对方之下,但敌人还有高手没有出现,如果再来一、二个和他武功差不多的高手,其结果将会是早先见到她时一样。
这两个选择真的很难取舍,想到冷傲霜,想到和她赤裸相拥时刻,月心影的心更加乱了。
当月心影在痛苦屈辱中挣扎,在希望得救与希望冷傲霜脱险之间摇摆,而殷啸却亢奋莫名,巨硕乳房顶上的花蕾在不知不觉间傲然挺立,被不断揉搓的花穴越来越湿润,甚至隐隐察觉到花穴洞口开始冒出水气,虽然尚没有流淌出迷人的汁液,但却是一个信号,离成功又更近了一步。
他继续买力拨弄着花穴上方挺立的肉蕾,那是她最敏感之处,赤裸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停颤抖,随着急促的呼吸,巍峨高耸的雪峰如波浪般起伏翻滚。
「老大,她屄里出水了哩。
」一个拿着录像机蹲在炕前的虎卫亢奋地喊道。
殷啸感到怀中的身体骤然绷紧,他瞪了那个虎卫一眼道:「要你说,我不知道吗,多嘴,换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