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5)时光流转,岁月如逝。
若干年之后,某个孤悬太平洋的小岛,深入山腹中的囚室,冷傲霜赤身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头顶的铁链令她挺起雪山般洁白的胸膛,拴住纤细腰肢的铁链令她高高撅起圆润的臀部,大颗大颗乳白色的液体从她双腿间缓缓滴落,似乎无穷无尽,永不会枯竭。
有人推开了牢门,一胖一瘦两个男人走到她身边,其中一人将一根粗若儿臂的黑色震动棒塞进她玉穴之中,并将其牢牢固定住;而另一人手持针筒,将一支针剂注入她的身体。
两人走后,囚室里的灯光熄灭,在一片寂静之中,唯有深埋进玉穴里的震动棒传出摄人心魄的嗡嗡声。
冷傲霜苍白的脸庞渐渐浮起彩霞般的颜色,屈辱而又诱惑姿态前挺后翘着的雪白身体在黑暗之中缓缓地蠕动起来。
今夜注定无眠,而踏上这个孤岛,她又曾何时有过片刻的安眠。
咬牙忍受一浪高过一浪的肉欲,过往岁月的片断在脑海中闪现。
凌宇,一个正直、爽朗、有血性、有担当的男人。
在成功击退苍雷,救回慕容镜后,他几次提出想请她吃个饭。
冷傲霜实在推托不了,虽然答应了,但去的时候却把慕容镜一起带上。
冷傲霜早已察觉到凌宇对自己有好感,而自己对他谈不上反感,但心不在此,喜欢便无从谈起。
不过冷傲霜发现慕容镜似乎对他有几分好感,可以试着撮合撮合。
那一餐饭吃得极其尴尬在,事后冷傲霜不止一次地骂自己,不喜欢他可以直接说,把慕容镜带上真是个愚蠢的主意。
在看着凌宇离去时人都象矮了一截似的失望、落寂的背影,一种难言的歉意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而当在西伯利亚一望无际的冰原上,她如折翼天使,魔鬼的长枪刺穿了她纯洁无瑕的身体,而凌宇也死在她的面前。
他死得很痛苦,圆睁双目、死不瞑目的样子深深烙在她脑海里,永远不会忘却。
那一刻,冷傲霜心象是被撕裂一般地疼痛,她觉得自己很傻,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为什么不停下脚步回头去看他一眼。
即便因为使命,他们不能象普通人一样天长地久,白头偕老,但她可以把纯洁的身子给他,那么即使是死,他也会少一些遗憾,多一份安慰,而她不会听到那个魔鬼在夺走自己纯洁身子时那狂妄、得意、亢奋的狂笑。
伴随着低沉的嗡嗡声响,冷傲霜呼吸急促起来,烈性春药正一点一点侵蚀她的意志。
她两腮象是抹上了一层胭脂,雪峰顶上的蓓蕾傲然挺立,包夹着震动棒的两片花瓣充血肿胀,色泽也更加鲜艳。
而悬在玉穴之外的震动棒尾端象是被油淋过,在黑暗中闪着妖异的光亮。
在震动棒圆柱的最末端,缓缓凝起一颗如嫩叶朝露珠般晶莹水珠,水珠越凝越大,晃晃颤颤,摇摇欲坠。
突然,圆柱上方雪白挺翘的玉臀似痉挛般晃颤了一下,那颗水珠顿时落下去了,滴在一大滩乳白色的浓稠粘液之中,悄无声息地融了进去。
冷傲霜脑海中不断闪过凌宇的模样,他面对敌人时的勇敢无畏、偶遇自己时难以掩饰的惊喜,她孤身犯时的担忧,一起执行任务时的兴奋,还有被自己无情拒绝时的失落。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拒绝。
」或许这并不是爱,甚至连喜欢都未必,或许只是一种感动,甚至只是一种歉疚。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但是,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在被春药激起强烈肉欲之时,她还是想起他。
那次击退苍雷,冷傲霜重伤力竭晕了过去,醒过来后依稀记得在昏迷之时,好象被什么人抱在怀中,而且似乎抱得很用力、很紧。
抱她人除了凌宇不可能还有别人,她一直没提这事,但内心有一丝丝的抗拒,甚至一点点的反感。
当时自己衣衫破碎,几近赤裸,他这般用力地紧紧搂抱自己,是不是还存着点别的心思。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看到凌宇望着她的眼神一直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太多的杂念,冷傲霜这才打消了疑虑,他绝不是那种会借机轻薄的猥琐之人。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又一颗晶莹的水珠从电动棒的尾端落下,冷傲霜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在用尽最后的一点力量倒了下去,凌宇紧紧地抱住了她,他的身体是这般火热,似乎可以融化自己用冰做成的铠甲。
是他吗?是他在比那夜晚更寒冷百倍时又一次抱住了自己吗?否则,自己身体为什么会这般的灼热?塞满玉穴的震动棒发出欢快愉悦的嗡鸣声,黑色尾端随着摇曳起来的雪白屁股得意洋洋地晃头晃脑,水珠凝聚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连着往下滴落。
她本是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而当冰山融化之时,别说是人,就连没有生命的震动棒都象是活了过来一般。
轻柔的呜咽声从宛若琼瑶的鼻翼中飘荡而起,黑暗的囚室之中弥漫起越来越浓的肉欲气息,如果静下心来细细去嗅,这肉欲的气息竟蕴着一丝若有若无、淡淡的幽香。
绝色、暗香与天籁之音融合在一起时,不身临其境,不亲眼目睹,根本无法想象这能令圣人动心的绝美风景。
几道刺眼的光柱照在缓缓摇曳蠕动的雪白胴体上,婉转的呜咽声戛然而止,朦胧迷离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绝美的风景被破坏得支离破碎。
一道光柱在冷傲霜赤裸的胴体上肆意扫动,而另一道光柱则一直笼罩在她双腿之间。
门外响起一胖一瘦两个男人的声音:「她还真能熬,换了别人早象发情母狗一样了。
」「可不是,换了我一次性给她打个五针、十针,看她熬不熬得住。
」「这剂量是大人定的,我们可改不了。
」「不过,你看,她今天下面流的水好象要比昨天多很多。
」「是呀,过来的时候还听到她叫春的声音,真他妈的好听。
」「三哥,你说我们是再看会儿,还是去别处爽一下。
」「别看到了,只能看不能搞,越看越难受。
」「哪我们去哪间?「你说呢?」「就边上那间吧,东方凝,好久没搞她了。
」「那我可得提醒你,对东方凝你可得悠着点,上次你把她奶子捏得青一块紫一块,青龙的脸色有多难看你是看到的。
」「知道了,放心啦,不会弄伤她的。
」光柱熄灭,囚室又回复黑暗,当听到「东方凝」三个字时,冷傲霜绯红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东方凝,这个地狱似的囚牢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因为冷傲霜是某个大人物的禁脔,见过她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在没见过冷傲霜的人心目中,她被公认为在这牢狱关押着的所有凤战士中最美的一个。
面对凌辱,大多数凤战士以沉默表达不屈,但或许因为年纪小、又或因为个性,或许还因为被男人侵犯的次数较少,所以在被奸淫之时,她做不到沉默以对。
那一胖一瘦的男人离开没多久,冷傲霜便隐隐地听到了东方凝的尖叫声,这一刻她的心象针扎一般的疼痛,歉疚感甚至比想到凌宇更加强烈。
在那个遥远冰冷的西伯利亚雪原上,她燃烧生命、拚上尊严让程萱吟、月心影逃出魔掌,但却无力再救东方凝。
她本有得选择,是救月心影还是救她,最后她选择了月心影,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魔鬼狰狞的凶器将她柔软娇嫩的身体贯穿,残忍地夺走了她纯洁无瑕的童贞。
心中刺痛难挡,但身体里涌动的肉欲并没有消褪,被塞着异物的花穴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爬动,虽然下体时不时传来剧烈的涨痛,但她还是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甚至隐隐地希望在花穴里的东西能够更大一些、进去得更深一些。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虽然这是在被注射了春药之后的反应,但冷傲霜还是觉得极度耻辱,要以怎样的意志才能在这漫漫长夜之中坚定的前行,不惶恐、不畏惧、不迷自失我,在这一刻,冷傲霜脑海中浮现起程萱吟的影子。
程萱吟,她和月心影年纪差不多大,沉着、干练、冷静,即便陷入绝境也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
她或许可以一样无所畏惧,但自忖绝做不到程萱吟这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而事实上,在面对同样的残酷命运,她还是怕了。
所以之后每每在遭受巨大痛苦之时,她便会想到程萱吟,想和她一样勇敢和坦然。
程萱吟是冷傲霜心目之中最美丽的女人之一,她没有东方凝年轻、不象自己的妹妹总能令人惊艳、也没有月心影这般高耸巍峨的峰峦,但她有一种知性的力量,或许从小是孤儿而缺乏母爱,那种成熟的美、淡定的美、举止优雅让人赏心阅目的美格外地吸引着她。
而这么一个令她敬仰的人,冷傲霜目睹了她被残忍强暴的整个过程。
虽然这之前,她目睹过慕容镜被苍雷强暴,但那一次距离远、时间短,根本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当时她除了愤怒还是愤怒,而当自己也遭受到同样命运之时,她才知程萱吟要比自己坚强百倍。
冷傲霜试图用榜样的力量来激励自己,抵挡肉欲步步侵袭,但春药的药性实在太猛烈,水珠又开始在震动棒的未端出现,下方那一滩白色污秽已渐渐凝固,边缘并不规则,而中间一块因刚才滴落的水珠被冲淡,形状就象一只张开的嘴巴,正饥渴的等待着冰山融化后落下的圣水。
在这最孤独、最难熬的时刻,冷傲霜脑海之中浮现起妹妹美丽的倩影,在这瞬间她情不自禁地嘴角微微上翘,在这无比深沉的黑暗中绽放起一个微笑。
冷雪,她唯一的亲人,她们曾携手度过最艰难的日子。
终于,妹妹长大了,长得比她还要漂亮,更令她感到骄傲。
再次见到妹妹是在一年之间,在这之前,她已有整整四年没有看到过妹妹了。
在凤的成员之中,如果做出卓越贡献,会被授予神凤称号。
这仅仅是一种荣誉,一种褒奖,并不代表在组织中的职务或地位。
冷傲霜在二十三岁那年,粉碎了魔教企图挑起俄乌之间战争的阴谋,击杀了魔教俄罗斯支部的首领苍雷,被授予了神凤的称号。
而获得神凤称号还有一个特例,凤每三年会组织一次刚离开西藏训练营的新人演武会,通过比武切磋,让更多的凤战士了解自身的不足,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在与魔教的战斗中,需要年轻的凤战士迅速成长、更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