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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景元滚成一团摔进床上时丹恒都是懵的。
景元喝醉了他没有,丹恒有足够的力气去推开把他环着的罗浮将军,但是他脑子里总有个念头,如果现在推开对方,这位将军就会下坡打滚裹着被子就一觉睡过去,他们之间将再无下文。
他心里在隐秘的期冀着什么,于是只是安静地把手指插入景元毛茸茸的发尾,摸索半天揪出只雀鸟儿,那小家伙也不怕人,黑漆漆眼珠咕噜噜地和丹恒对视一会,展翅啪的飞走了。
窗户没关严实,留了三指宽左右的开口。丹恒的目光随着团雀翅膀扇动的弧线移动,小家伙灵巧地从缝隙钻出去,毫不留恋地马上融入茫茫夜色里。
似乎是被丹恒举动给惊醒,景元像是巩固领地的狮子,长手长脚地把怀里稍有动作的丹恒圈起来,拢了个满怀,甲衣膈到了丹恒的胸口,成年男人的重量沉甸甸压下来,青年喘不过气只得一声声喊他,“将军,将军,快起来,你太重了。”
“……嗯?”在他怀里磨蹭好一会的景元缓缓支起头与他对视,金瞳在灯火的晕染下起了雾,不知道有没有人给景元讲过他长了双猫儿似的眼睛,弯弯眼角含着笑意专注看人的时候情意绵绵,相当有迷惑性。
在看他,又好像透过他在看故人。
“是你啊,丹恒。”
景元把他名字那两个字咬得暧昧又缠绵,呼出的气全数拍在他耳廓,话音刚落,丹恒下意识地伸手了盖住景元的眼睛。他楞了下便不再动,只是缓慢地眨着眼,眼睫划过丹恒滚烫的掌心。
痒痒的,像是羽毛在心口上滑动。
“明日你又要离开了,可让景某好生伤心。”
丹恒吃不准他说的「又」包含的是哪种意义上的离开,是丹枫的死亡,还是他的流放,只能干巴巴嗯了下作为回应。
“一路顺风,我会想你的。”
罗浮将军的话向来半真半假,他不愿意去辨别那糖衣炮弹里包裹的是毒药还是蜜枣,囫囵地一口都吞下去罢了,反正以后也两不相见,费那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呢。
于是丹恒遵从本心吻了上去。
视线被遮掩的景元被丹恒莫名的主动倒是吓了一跳,青年的吻生涩的要命,只晓得笨拙地贴着,不像是在接吻,倒像是在向献祭自己。他闷笑一声接过了主动权,舌尖顶开闭合的唇齿,攻城略地般侵占了口腔,唾液的交换让啧啧水声清晰可闻,丹恒喉头不住来回轻滚,他呼吸困难,喘息随着心跳一拍快似一拍,钜细靡遗地穿刺耳膜。
掩着景元视线的手也失了力,并拢的指敞开了些,从里面透出煌煌如曜的芒,丹恒心一惊,又忙不迭地合实了掌缝。景元知晓对方在别扭什么,但他待丹恒向来是极有耐心的,也就由着青年自个儿想清楚。
亲吻便转移了阵地,舔过微湿的唇角,沿着光滑的侧脸,落到轻颤的眼睫上,景元安抚地去侵占他,动作缓慢却容不得拒绝。
“景元……将军…”
“我在呢。”
男人的嗓音带着低低的沉哑缠绕在他的耳边,青年脸颊染上一抹红潮又蔓延开来,景元的指腹轻轻压上面颊,顺着眼眶下红痕摩挲到耳边,捏了捏夹带耳机的耳廓后帮他摘取了下来。
“丹恒,还要继续吗?”
被撩拨到亢奋的青年回答不出来。
身体明明是想要的,可是那两个字都滚到唇边了,却无法吐露。
持明重生,众人皆知应当视为两人,但是他重生的又不是那么彻底,无论是作为丹枫的记忆还是作为丹恒的,都和眼前的罗浮将军纠缠不休。他记得月下对饮与咬耳蜜语,记得少年人白绒绒的发搭在赤裸肌肤的瘙痒感,也记得牢里那不间断的书籍与探望,那段昏暗又迷茫的时光里唯一慰藉。
丹恒不想被视为丹枫,不想让那过往的爱恨继续在自己身上延续,但是他也欺瞒不了本心,景元是不同的,他是从心口扎深摇曳张开的花,丹恒既做不到狠下心肠挖断所有脉络,也做不到任由它吃足养分肆无忌惮地生长。
他只能继续沉默。
“刚才主动亲上来的冲劲到哪里去了?”景元语调里尽是亲昵与宠溺,轻飘飘的落进了青年耳朵里。
丹恒对那不知有几分真假的调笑恼了起来,他纠结什么?反正无论结果如何,太阳升起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他抬高了腿用力环着对方的腰,掩着景元视线的手撩起那白发往额上抹去,抬高了声调说道,“看着我,只看我。”
重见天日的金眸与他的视线纠缠在一起,里面包含的爱意如同融金般化开来,接着坠入了沉静的深潭,荡漾起久久不息的层层涟漪。
“景元向来一诺千金,无论这份爱起源何处,如今我的目光,确确实实是一直落在你身上的。”
于是摇曳花朵随着言语抽枝散叶,丹恒想得到的答案沉甸甸的结了果,他踌躇着试图去触碰,早已压弯的枝条乖顺的让果实落在青年手中。
“想明白了吗,丹恒。”脸侧的掌心宽厚而温暖,要烫伤他一样在抚摸
', ' ')('他,“想不明白也没关系,你也知道,我对你向来是极其有耐心。”
“我可以等,等卸了将军一职后,说不准也会重拾最初梦想做个游侠呢,到时候若要投奔你,切莫拒绝呀。”
“……好。”
对待情感懵懂却赤诚的青年终究是摘取下了那枚果实,如获珍宝般的紧紧捧在怀里。
丹恒乖巧地小幅度在景元掌心蹭了蹭,语调平稳的说道,“继续吧。”
“那么,景元就不客气了。”
细碎的吻从眉心一路落下,黑色内搭的衣领两道拉锁被扯开,软塌塌的垂在锁骨下方,唇舌反复啄吻着滚动的喉结,景元格外喜欢这处,光滑的肌肤被牙齿轻咬,研磨,让白皙的脖颈上缀满或深或重的印记,任谁看都知晓今夜他们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轻点…会留痕迹……”
生灵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掌控,丹恒压抑不住的来回吐气,那些不成调的喘息断断续续,听来却愈发显得撩人。素白脖颈的吻痕慢慢晕开,从皮肉内里开始透出艳色,景元亲昵地与他耳鬓厮摩,猫儿眼里闪过狡黠,“不要,我可是故意的。”
丹恒只得哭笑不得的由他去了,明明是世人称赞敬仰的将军,在这时候还流露些小孩子脾气。景元让青年直起身,把滚烫身体从衣物里剥离出来,这几年的旅途生涯没在丹恒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身体线条柔软而流畅,情欲下蔓延的艳色在灯下泛着细腻微光,脖颈处那交织的密集吻痕就更为突出。景元扶着他时在凹陷的腰眼上用力揉几下,丹恒诚实的塌了腰,半个身体都依偎进了罗浮将军怀里。
“……别摸!?”丹恒挣动起来,双手握拳又松开,在空中虚抓着,一副想推开又强忍着的样子,发出的异样音色里似乎带了点含糊的委屈,景元抓住他的一只手,一点点舒展开来与他十指相扣。
“好,好。”他安抚的应着,景元也没想到这条新生小龙的弱点是怕痒,他只得先放开那柔韧腰身继续往下,握住撩拨到半勃的性器,按住顶端揉了两圈,激得丹恒一抖,缩着腿就想坐起来,景元轻轻松松地又把他按回了怀里。
“没事的,别躲。”他拉过交扣的手覆盖在双腿间鼓起来的地方,“想触摸我吗?”
经过短暂的慌乱后,丹恒平稳地点点头伸手去拉他裤子,如果忽略犹豫退缩了几瞬的指尖倒是看不出来异常,他的动作有些急,那根肉棒弹出来拍打在手背上,蹭出浅浅薄红。那粗壮玩意儿前端圆硕,茎身覆着狰狞青筋,丹恒撩起眼皮瞪了眼,然后发现手里的东西还比之前更翘了些。
“……?”
罗浮将军一点都不害臊,甚至还把那东西往他手心顶了顶,大有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意思。替他尴尬的丹恒只得装作什么没发生过,双手拢了两人的性器,青年的肉棒生的标致,和景元凑在一起倒是衬的有些秀气了。丹恒用手指包裹住茎身,掌心轻轻贴上去来回撸动,他指腹因常年持枪而长了层薄茧,拇指按在上方轻柔而缓慢地摩挲,成功令手里的两根性器越发坚硬。耳边是景元黏腻而稠密的喘,男人硬是要把吐息全撩到丹恒透红耳廓上,一边狎昵地吻咬着,一边唤他的名字。
丹恒难堪地把头垂的更低,他面皮薄,眼下场景又淫靡的过分,只得专心去对应手上事物,把那肉棒揉捏的充血红肿。粘稠清液从小孔溢出沾湿手掌,被丹恒撸上去抹在两人相贴的缝隙里,房间里充斥着细微水声和景元刻意发出的响动。
仅仅一会儿景元又不安分起来了,空闲的手撩来撩去,在两人性器捏上一把,又游移到青年平坦胸口拢起薄薄乳肉,指甲压着乳头搓捏,再松开,反复两次后乳尖就俏生生的立起。酥痒又夹着痛的快感让丹恒羞窘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在手活上报复回去,最为敏感的腰又被滚烫的手覆盖,景元故意在此来回揉压,刺激得丹恒视线都模糊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低吟,整个人都在瑟缩地抖,景元只需要轻轻地压进腰眼那么一转——
快感便铺天盖地的席卷了他,丹恒拱起腰发出绵长呜咽,他的性器欢快的射出黏液,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后已经被景元拥到了怀里一下下地抚摸着。
“还好吗,丹恒。”
不太好,可能会在这张床上被折腾的很惨。
缓了气息的青年暗自想,但做出的举动与之相反,他整个人还是软的,腰都直不起来,却伸长了胳膊勉强揽住对方,闭着眼把下巴搭在景元肩上,“……嗯,继续。”
罗浮将军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别这样纵容我,后果会很严重的。”
“无妨。”丹恒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具身体没这么脆弱,承受的了。”
闻言,景元就把人抱起来换了姿势,丹恒腿使不上力,踉跄地只能靠对方扶着,随即他就被压着趴在了床榻上。他身段很好,肩背线条流畅优美,屁股尤其地翘,青年浑身上下的肉也就堆积到腿根和屁股了,赤裸臀肉被色情的捏了把,再拍了一掌,肉和肉地撞击发出闷响,丰腴软肉被力道震出微浪,他肉眼
', ' ')('可见的绷直了脊背,但也乖顺地承受下来,并没反抗。
还好景元给他留了点面子,也只是再揉了揉刚拍过的地方便放过了他,身后传来一阵脱衣服的唏嗦声,再覆上来时手上还捏了个小瓶,已经开了口,从里面散发出阵阵香气。
“哪里来的?”丹恒小声问。
“见到你之后提前备的。”罗浮将军漫不经心地把瓶子里所有东西全倒在对方身上,过多的液体流淌着在凹下的两个腰窝盈盈鞠了一捧,景元一手放在丹恒小腹托高了身体避免他失力跪倒,一手引着润滑液挤入他的臀缝,指腹在翕张的穴口外沿着褶皱揉按到软化后小心翼翼地插入了半根手指。
不疼,更多的是奇怪的胀感,但被入侵的感觉依旧让他不适,丹恒努力让自己放松,那根手指深入进去,借着润滑快速地转动着。景元对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似乎轻车熟路,指节微微弯曲,在甬道里某处轻轻抠挖,陌生的酸涩快感猝然从下身升腾而起,再持续性的散开,丹恒还未从那股感觉中回过神,体内手指已经退了出去,再粘上大量液体再插入进来。
插进身体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指,紧涩的穴被大量的润滑浇的湿透,再被体温给融化在身体里,从穴口里挤压出过量的润滑,顺着臀缝与腿根淌了下去。
青年气息渐趋不稳,丹恒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个多浪荡的模样,他把脸埋进臂弯里,露出小巧下颌,牙齿咬着唇瓣,伴随过于响亮的水声发出浅浅轻哼,穴肉不自觉的缩紧,将体内异物夹的动弹不得。
景元试图让他放松,但成效不大,坏心眼的罗浮将军心思一转,他控了一手好雷法,细微的电流从指尖猛然流窜,丹恒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般弓直了脊背。
“景元!”
尖锐酥麻的痛冷不防袭来,又转为快感从尾椎奔流到四肢百骸,丹恒被激的连将军的称谓都忘带了,胸膛剧烈起伏,微弱的挣扎像是欲迎还拒,他试图用眼神暗示让对方停手,景元勾起个柔情蜜意的笑脸,手上动作却没缓半分。
,似笑非笑地说。
“祝你今夜有个好梦。”
两扇厚重的门扉闭锁,隔绝了丹恒投向外界的视线,小腹的热流还翻涌着,他伸手摸了摸,花穴颤抖着收缩了下,紧接着就有一股液体涌出来黏在手上,丹恒闪电似的把水液甩开不愿意再看一眼。
他抿着唇环顾四周,这间没有窗户的空间基础设施齐全,桌椅,床铺,全铺着厚实绒毯的地面和占据一整面墙的木柜,他大致熟悉了这片空间的分布后才踉跄着爬起来进了浴室。
舒适的热水冲下来洗掉一身黏腻,丹恒深吸一口气,才伸手去后背摸索,一颗如同钉子样的东西没入了他的皮肉里。
断断续续地呜咽散在了水雾缭绕的空间,他想试着把它拔出来,折腾到精疲力尽后不得不默默骂了句公司出产的造物果然质量都是极好的,一触及到抑制力量的物件,痛感就会从脊背开始蔓延,手臂会极快的失去支撑着的力气,而且它会在外力干扰下自主扎深,像极了咬住就不松口的水蛭。
难怪星期日敢放任他独自行动。
当丹恒顶着头湿漉漉的发出来,有人已经把之前发生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也包括那堆脱下的衣物。他握紧了拳头,浴室里也没有毛巾,星期日的意思很明显的传达了出来,未经允许不得私自遮掩自己。
他脱力般的跌进床铺中,柔软床铺陷了下去,蓬松的被子包裹了他,对方看来没有苛刻奴隶生活水平的习惯,丹恒苦涩的想。
他对睡眠需求一向不高,以前是抗拒,后来是无法入眠,他被迫长期困在来自「自我」的噩梦里,无论是梦里的过去或者是梦外的现实,都是把他逼成如今模样的祸首。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刚放松下来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他的警戒和防备在接触到枕头时都烟消云散了,少年挣扎着进入沉沉的梦里。
“呜……好舒服,还想要……”
很甜腻的喘息,拉着软软的尾音撒着娇,丹恒呆愣着听了会,后知后觉才觉察那是自己的嗓音。
这是,怎么回事?
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人物,星期日神色冷淡的用手指在他身下的穴里扣弄,他屈膝跪在地面,整个人都快埋进对方怀里了。灯是暖色的,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给白得显眼的肤色刷上一层诱人的微光,如同玻璃橱窗里的美味蛋糕。
丹恒又呆呆地眨了眨眼,努力忽视掉小腹酸涩的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梦里还是在被羞辱,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就要被推开了。
然后丹恒就听见星期日愉悦的笑声,“做的真好,乖宝贝,给你奖励。”
从身下抽回来的手掌全是他淋漓的汁水,少年光裸手臂往上抬,任由那只手从凹陷的锁骨摸下,在之前未曾碰过的胸肉落下巴掌,捏住乳尖儿来回拧动。他不呼痛,只是睁着双青绿色眼睛喘息地好可怜,丹恒和自己撞上了视线,恍恍惚惚想起来今晚他好像也是如此,身躯被抚摸,被掌控,愤怒之下隐藏着的兴奋让他瑟瑟发抖。
……我要
', ' ')('是如此服从,得到的会是相同的嘉奖吗?
像是回应他心中所愿,回过神时胸口火辣辣的,男人的指尖轻微划过已经浮起掌印的皮肤就能让他又痛又爽起来,丹恒能忍受肉体的疼痛,但是其中若夹杂了快感,他就无法应对了。他弓起腰挺着胸一颤一颤地抖着,跪着的腿无意识岔的很开,垂下透明的丝来,星期日只是含住耳垂那点儿嫩肉,使劲一咬——
丹恒如同濒死天鹅般高高地仰起了脖颈,他高潮了。
现实没得到的快乐如今在梦境里实现了,他一点也不羞耻地袒露着多年来藏起来的秘密,淫靡的水色泡着一张一合的绯红肉瓣,随着主人的颤抖吐出黏腻的淫水。
“喜欢这个奖励吗。”
星期日抬起了他的下巴,去亲吻丹恒湿汗后眼角上那更浓的丽色,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还在茫然,但不会撒谎,春梦显然比反反复复的噩梦要好的多,丹恒乖巧地溢出浅浅的回音。
——他从梦中醒来,腿间是一片狼藉。
05
“晚上好,昨夜休息的如何。”
不好,非常糟糕。
房间里没有昼夜区分,丹恒再次探索无果后只得和以前在漆黑牢狱里一样发呆等待,蜷缩在床里的少年掀起眼皮瞟了星期日一眼,慢腾腾地起身跪下,他还记得昨天定下的荒唐规则。无法启齿的梦境让丹恒心情不悦,他不愿开口,一时房间里只有两人呼吸声。
“呵呵,发脾气了?”
占据一面墙的木柜门被推开,架子上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和情趣用品,那里放置的东西丹恒白天就看过,甚至还仔细思考过各类他看得懂亦或者看不懂的物件如何使用在自己身上,星期日挑了条羊皮软鞭对他发号施令。
“爬过来。”
星期日俯视丹恒,他乖顺地敛眉低目,没有表情的脸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像被驯化的狗,经过一天的时间沉淀,浑身尖刺的戒备小兽似乎已经学会了伪装,但皮下里藏着的不甘与反叛,可是随时做好了伺机而动的准备。
少年把手掌放下着地,僵硬地爬了过去,刚到对方脚边就猝不及防被鞭打了臀部,火辣的疼痛让丹恒浑身一颤。
“姿势不对,屁股翘太高。”
丹恒默默把姿势调整好,下一鞭又落在了肩头。
“别绷紧身体,背部保持平行。”
他深吸一口气,再努力把肩膀放松。
长鞭的尾端从丹恒垂下的后颈开始缓缓往下,经过泛红的肩头,划到脊背中心,用力挑动没入皮肉的力量抑制器。
“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突如其来的痛让丹恒差点撑不住支撑身体跌倒,他知道撒谎是没有意义,“你……没有下达禁止自我行动的命令。”
“是怪我太仁慈,给了你不该有的念头?”
钉子般的抑制器被外力强行挑起,少年的身体抖得如风中落叶,星期日笑着压住挑起的抑制器再次按了回去。
“挑字眼可不好,我喜欢聪明的孩子,但也讨厌过于聪明的。”
“你要做的是服从和执行,你身体每一部分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有任何举动,明白吗。”星期日用鞭尾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迫使丹恒看向自己,丹恒讨厌那高高在上的金瞳流露审视和怜悯,挣扎地躲开了对视,却再下一秒又被强硬掰了回来。“眼神不要移开,你每次的逃避或抵抗,都只会换来惩罚。”
丹恒垂下的眼睫像是蝴蝶翅膀在扇动,却被蛛丝缚住般渐渐失了力气,“明白了。”
“称呼也换,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主人。”
“不错,那么回答我,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男人的询问不急不缓,依然安详端正地坐在昨日位置上,既视感伴随着屈辱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而来,丹恒无意识地咬着下唇,血珠缀在唇齿间,再由殷红舌尖一并扫落,徒生出一股子凶艳的杀意。
“回……主人,是。”
“怎么做的,演示给我看。”
丹恒一身粉白皮肉汗涔涔的,他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他努力去模仿昨日举动去拔动抑制器,直到失去力气整个人摔在地面上。
“很好,还做了什么?”
蛊惑般的问题又响起来。
还……做了什么…………?
像是被无形的手掌捏住,心脏跳动的很快,呼吸急促,胸膛在喘息中剧烈起伏,星期日的问题一步步扒掉了他的外壳,入侵他的内里。
“做了梦……”
“什么梦呢?”
他被扶了起来,星期日的手带着手套,光滑的织物在后背上轻柔地抚摸,很舒服,那些疼痛都在抚摸中烟消云散了,让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
“春梦……还,还自慰了。”丹恒感到喉咙的干渴,他努力滚动着喉咙,吞咽掉多余的唾液,悦耳的嗓音在循循善诱地指导他。
“张开腿,再做一次
', ' ')('。”
丹恒很少如此细致的观察自己的性器官。
迷茫眼神里夹杂几分羞涩,他的腿张的很开,把自己如切开的蛋糕呈现给星期日,如同昨日的梦里一样大胆,冰凉的手指在娇嫩穴口上来回抚摸,生涩地一点点挤了进去。
很软,很湿,也很烫。
他学什么都很快,丹恒想起昨日星期日的举动,曲起指节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敏感点揉弄,手指被不停挤压的软肉包裹,穴肉则体验着被手指揉压的酥麻,诡异的快感让他大脑发晕,整个人如同沉浸在轻飘飘的云里。
啪——!
“让你演示,没让你擅自爽起来。”
软鞭结结实实打在丹恒无意识挺起的胸口,星期日控制了力道,这一鞭的作用更像是提醒,但乳尖儿还是立刻泛起一片红,乳头也硬了。
第二鞭的落点是敞开的大腿内侧,精准地避开了插穴的那只手,只把肥鼓鼓的外阴抽出一道红痕,瞬间让丹恒哼叫出声,这一鞭把本就快到极限的他抽到失控,他无措地颤了颤,穴里噗嗤一下涌出大股热流。
“……对不起。”
理智回笼了些,从疼痛中汲取快感的事实让他兴奋又抗拒,鞭尾抵住他想要退出的手指,强硬地又一起推了回去,鞭尾是黑色,手指是苍白,穴是媚极了的粉,再往上些是被抽打到艳丽的红,几种颜色交织鲜明得刺目,色情的难以言喻。
“错在哪儿了?”
星期日的语调听不出喜怒,丹恒快速揣摩了他的意图才开口,“没经过您的允许……擅自高潮。”
他猜对了。
“喜欢是吗?那就再做一次。”
“这次没听到我的命令前不准高潮。”
再次被鞭尾抵着强行插入时,手指强迫重新玩弄敏感点,散落的快感重新聚拢,刚高潮还在不应期的娇气阴道哪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又酸又涩的穴里还努力吞吐着试图把闯入的东西挤出去,却只是在做无用功,黏腻柔软的咬合让丹恒扣弄地力气更大了些。
丹恒眼角发酸,呼吸都在颤,只是短短一会他就不自觉地自顾自摆着腰跟随快感了,他又从这种刺激里获得了欢愉,直到星期日将湿漉漉的鞭尾从穴口里抽出来,带出了不少淫水,抵上了他因为高潮而盛开的阴唇,狠狠压在上面转了一圈。
“——啊!”
“可以了,停下来。”
丹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星期日不再说话,房间里就只有丹恒一个人粗重的呼吸,欲求不满的穴又沉静了会就自顾自地开始流水了,他忍了会儿,却要被再次扬起的欲望和瘙痒逼得发疯。
“……主人。”丹恒的嗓音是哑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音质,他难耐地绷紧了身体,嘴唇翕动着,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
星期日发出一声气音的笑,丹恒心里一惊,下半身又挨了几鞭,星期日鞭打人的手法好的出奇,每次的落点都掀起了他狂乱的痛感与快感,他伸手想去爱抚几下给些微不足道的安慰,接着又被软鞭不轻不重地敲了手腕。
“停下。”
疼,好疼,但是又好爽,从火辣的鞭痕里汲取了诡异的快感,再一起沉到小腹,汇聚成更空虚,更迫切的渴求。
“对不起……我,我以后不会了…”想要高潮终究是压过了羞耻心,丹恒哭的有些狼狈,泪浸润过的眼眸如盈盈一捧耀珠,抖得不成样的腿根敞的更开,上面散落着几道零落的鞭痕,花穴口不停地流淌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丝毫不敢动的手掌中。
“不会什么?”星期日反问。
丹恒喘不过来气的抽噎着,眼泪自顾自的往下流,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会再擅自高潮了……对不起,主人。”
柔弱的小逼被坚硬鞭尾压着摩擦,按住一片肉瓣往外拉扯,长鞭拉直快速地从磨到红肿的阴蒂上拉过去,刺激的丹恒又是一阵抽搐。
“现在可以高潮了。”
得到命令的他才忽地夹紧了腿,腰腹拱起,穴口快速收缩几下,喷出了大股透明淫水。
星期日满意地把失力的少年拥到怀里,一下下轻抚后背平复丹恒的呼吸,对方的身上是浅淡的甜香味,细嗅却有点冰冷的味道。
男人侧头亲吻了下他的耳垂,丹恒下意识地想躲,却没躲开。
“第二夜结束了,去好好洗漱放松下,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06
狭小的牢室里,无光的幽暗将丹恒浸泡在其中,他是被吊着的,身上是再熟悉不过的锁链,稍微有点动作就晃出叮咣声响。
他楞了好久,才模糊的意识到自己在梦中。
少年准备放空自己渡过这让人厌恶的梦魇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
并不尖锐的物体,从喉间划到他胸口裸露的皮肤,如毒蛇吐着芯子般冰冷。丹恒努力挣扎,锁链震地哗哗作响,他睁大眼睛试图看见异物,可是在幽囚狱最底层,透绿的眸底里只能倒
', ' ')('映无边黑暗。
短暂的接触停止了,丹恒能感受到在这片黑暗里有人在玩味又审视地看着他,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些。
“你是谁,想干什么?”
颤抖的尾音被寂静空间吞没,如同石子丢进大海,没有溅起一丝涟漪。
等待,漫长的等待,丹恒无法否认他对未知的恐惧,少年烦躁地将身体前倾,哗啦,腰间锁链无情的收紧,迫使他回到原位。
什么划破了微凉的空气,一阵疼痛从胸口传来,丹恒被突如其来的鞭打激得浑身一抖,他从鼻间溢出声低低地哼声,很快的反应过来。
“……星期日?”
依然无人出声,回应他的只有反复游走在他的乳尖上鞭子,视觉被剥夺后触觉就更加敏锐,痛感褪去后逐渐爬上了酥痒,又狠又稳的手法唤醒了丹恒今夜的回忆,身体被逐渐苏醒的情欲占据。
他昏头涨脑地喘息着,给这间暗室添了几分暧昧的情色,小穴流出了液体,黏糊糊的感觉让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丹恒绝望的想,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喜欢疼的,在承受痛感时还能让性器官如此兴奋。
像是发现了他的窘迫,鞭子的落点开始游移了,藏在衣物里的外阴被鞭打,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颤了颤。
那人开始解他腰间的莲花扣,脱掉他的裤子,中间有一大圈湿痕,丹恒难堪的夹紧腿,用力咬住下唇,压抑住细碎的喘,略显疑惑又认真的开口,“星期日,这是我的梦吧。”
“我的梦,本应该由我来做主,你为什么会操控我的梦境?”
一声轻笑响起,像是被他的表现所取悦,包含着欢快的恶意。
“不愧是我看上的珍宝,如此聪明。”
星期日的指腹轻柔地揩过唇瓣咬出来的痕迹,湿润的舌点在面颊,风一般的吻停在眼尾那抹朱红上,是极其缱绻的亲吻。
“你隐藏的本体原来是这副模样。”
额间的角被碰了,星期日的抚摸很细致,拇指来回的在额间龙角和连接的皮肉上摩挲,像是在触碰什么稀世美玉,“耳朵还会动,真可爱。”
在现实里的丹恒还会用沉默去遮掩,梦里的他就大胆又直白了许多,他戳穿了星期日乐在其中的小游戏,揭开了对方卑劣的掌控欲,“星期日,昨天的梦也是你……”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称呼。”星期日和他耳鬓厮磨,湿热的呼气全扑在耳侧,丹恒颤栗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威胁的话还是酥麻的痒。“你知道我不会停手,也不想我把你玩坏吧,所以乖一点,嗯?”
“……主人。”
丹恒干巴巴的喊了句,他看不见星期日的表情,想必是没什么变化的,这位上位者从来不会流露出一丝不得体的情绪,说不准他这这点不轻不重的反抗,在对方眼里都是猎物在临死前愤怒又绝望的哀嚎。
“是主人赐予的奖励,你很喜欢不是吗?”牙齿咬住了耳朵尖来回舔舐,过于色情的湿漉吮吸扩大数倍钻进丹恒脑子里。丹恒想起了梦里毫无顾忌的高潮,确实很喜欢,甚至醒来后还无法忍受地抚慰了自己。
他刚一回想,本就饥渴的身体就给予充分的回应,没人触碰的下体自顾自地发起了热,穴口收缩了几下,一小股水液就贴着腿间软肉缓缓淌了下来。
“提一下就湿了。这么淫乱的身体,在这牢狱间取悦了多少人?”
“没——”
手指压住他的唇瓣,阻止了他的话语,星期日不需要丹恒解释什么,“我没允许你说话,安静。”
“他们怎么使用你的?”
丹恒摇摇头,根据游戏规则,他无法拒绝星期日的命令,但确实也不能杜撰未发生的事情。
“那让我帮你回忆吧。”星期日语气温柔的能化成水,他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能带着丹恒心甘情愿的走向未知,即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脸被双手捧起,眼角的红痕被来回抚着,“真是张让人销魂荡魄的脸孔。”
太干净了,很想让人产生弄脏的欲望。
“他们会用肮脏的性器在你脸上顶弄吗?”
没有。
丹恒心里反驳,呼吸却急促了起来,他无可避免地根据星期日的话去幻想,更可怕的是在梦里,似乎不单单是幻想。
他也感觉到了有什么湿濡的东西在脸颊上磨蹭,还时不时用不重的力道抽打颊肉,那些玩意前端光滑,散发着让他抗拒的热度和腥臭。
“会被又多又浓的精液射在脸上吗?”
锁链响起轻微声音。
微凉的黏稠液体来自不同方向射在丹恒脸上,少年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搞得睁不开眼,只能闭上眼睛沉默的承受着,液体开始往下流淌,在脸颊留下湿黏的痕迹。
“这里也被使用过了吗?”
手指顶开闭合的唇瓣,布料迅速吸收了口中津液,星期日的拇指上带着一枚扳指,复杂花纹把唇瓣磨的又红又艳。
“真可怜,这么小的嘴巴能吃下几个人的
', ' ')(',会被撑爆吧。”
有什么硬是挤进了嘴里,把那张嘴给撑开了,丹恒被迫把嘴张的很大,舌头也可怜兮兮的让压在了最底下,连抗拒都做不到,那股子无法忽视的味道直冲鼻腔,它开始动了,一下下顶弄进喉咙里,压榨着口腔里所剩无几的空间,还有一股股热流顺着喉道一路挤压进胃里。
他呼吸困难,下颚酸痛,身体因为窒息而本能的反胃,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的滚落出来,就当丹恒以为自己被要失去意识时,星期日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高潮了,这么爽吗?”
所有幻觉都瞬间烟消云散了,星期日怜爱地擦拭掉他吞咽不下的口水,丹恒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而可怜,淫靡湿润的气味在囚室里弥漫开,他稍微一动,下体的肉缝又挤出来一大股稠液。
“怎么办,他们都知道你是个只靠想象就能高潮的淫荡婊子了。”
黑暗里,一双双浑浊的眼睛盯住了他。
快速的拂过被鞭打过的伤痕,再引起新一轮的热度,星期日捏了捏少年肥鼓的阴户,手指没入其中,按在阴蒂上轻轻捻压,“他们发现你的女性器官了,看来你只能成为所有人的公用精壶了。”
无光的黑暗里,没有脸孔的人全在盯着他,淫邪的目光如同他身上的锁链,将他死死钉在原地。
丹恒涣散的瞳孔转了转,他身下的器官被扒开了,什么东西贴上了穴口,湿漉的软肉来回在边缘打转,然后撑开甬道,大力吮吸出里面淋漓的汁水。
什么……?
他的意识还没回到身体里来,就被吸的差点再次高潮,太可怕的快感了,他终于察觉到是舌头,有谁在舔弄他的小逼,滚烫的舌在里面和蛇一样来回钻弄,丹恒颤的跪都跪不住,往下坐又被束缚在手臂的锁链死死困在原地。
他觉得那点穴口都要被吸麻木了,丹恒倒抽着气弓起柔韧的腰试图逃离,又被星期日轻轻按了回去继续承受舌头的奸淫。
“逃不了的,饮月。”
“不要……”地狱一般的场景,丹恒喃喃自语,语气里有一丝颤抖的软弱,恐惧紧紧握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尽管他止不住的安慰自己这是在梦里,他确实已经走出了罗浮,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
真的吗?
少年从不迷茫的眼睛里,浮起了不确定。
尖锐的牙齿使劲咬住他的阴蒂,少年抖了抖,又被迫高潮了,他无法避免的尖叫出声,满溢的汁水喷了身下人一脸。
“操,这婊子真踏马的淫荡,真能是我们罗浮的持明龙尊?”
“可不是嘛,你看这水喷的。”
“你懂什么,这是龙尊用逼水给我们治疗呢,快点,该我了啊!”
我不是丹枫,我也不是持明龙尊,他的罪凭什么由我承担!
人群在骚动,他们在狭小的囚室里私语,嬉笑,黑暗里响起了脚步声,有什么向他走了过来。
丹恒挣扎得厉害,锁链响得宛如下一秒就要被他从墙壁里拔出来般,无数手掌落在他身上,触摸他每一寸皮肤,按在他的鞭痕上扣弄,扇动他湿漉的女阴,手指争先恐后的往穴里插,丹恒疲累地闭上眼,终究是把求饶的话说了出口。
“主人,求您,停下……”
他被拥入一个怀抱,冰冷,带一点点浅淡的甜香。
“逃不了的,所以来我这里,停留在我身边就是最安全的。”
星期日诱哄般说着,丹恒的美丽是无关皮囊好坏的,他为了不停留在任何人的掌心而努力逃着,却不知这种不断扇动着瑰丽鳞翅的模样才是美的越惊心动魄。
他应该成为私有的,才不会被折断了翅膀。
怀里的少年没有说话,星期日一看,丹恒已经强制自己醒了过来,他脱离了梦境。
哟,逃了。
01
烛火跳动,为房间镀上一层浮金,十字架下跪着的修女双眼紧闭,余留出半边侧脸,一半影于昏暗,一半由烛光照得朦胧,阴影下露出的樱色唇瓣和眼角飞扬的朱红。
星期日很喜欢看丹恒祷告,从他所坐的角度看去,是一副静谧油画,丹恒整个人都笼罩在光晕中,如同悄悄隐匿起来的宝藏。
他合拢了圣经,把书本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指尖轻轻在烫金硬书皮上叩击两下,咚咚,不远处的修女放下手中十字架,膝行而来,温顺地在他面前停下。
星期日解开长长的头巾,露出一张清如水的面孔,粉白的肤,灰绿的瞳,修长的颈,丹恒垂眼,平日生冷的线条在星期日掌中融成依恋。
“父亲……”
柔软布料落在地面没有声音,修道服的高领被挑开,露出贴合脖颈的细窄颈圈,边缘处磨到光滑,白色的底上锈着繁复的金银花纹,中间镶嵌了颗无暇的黄宝石,下面缀着小小的吊牌,上面刻着「sunday」。
“亲爱的孩子,今日做了什么?”
星期日的拇指按在洁白脖颈止不住滚动的微凸喉结上,她,或者可以称呼为
', ' ')('他,反射性的开始称述行程,从晨起的祷告到午间的打扫教堂,星期日静静的听着,少年的嗓音低低地,带着丝不易觉察的哑,不开口的时候无人得知他的真实性别,最后他说,“今日也没有变化,父亲。”
“是吗,再想想。”
他的呼吸都放轻了许多,果然藏不住什么秘密,在这里到处都是监视他的眼睛,丹恒嗫嚅地道,“打扫完教堂后,我遇到了一位误闯进中庭的信徒。”
丹恒会在午间小憩的时间去中庭围墙那棵橡树下,身影被粗壮树干遮挡的严严实实。这里足够清净,教堂里的其他人面对他时只有明面的虚假客套和暗地的视而不见,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会一些不带有宗教主义色彩的文学作品,星期日赠送的,作为足够听话的奖励。
膝盖摊开的书本还未翻动几页,丹恒头上就传来极大的响动,随即就有个重物从上面坠了下来,结结实实砸进了他怀里。丹恒被砸的眼冒金星,却硬生生地止住了呼出声的冲动,把呻吟都吞进肚子里。
不能在外面出声。
怀中的物体飞快地爬了起来,视线里的少年脸孔在阳光下晒得微微发红,灰色短发调皮地翘了几缕,对方皱着眉止不住的说着抱歉,见他始终一声不吭,金色眼瞳里盛满了愧疚和担忧。
陌生少年急得团团转,他似乎想去喊人,又被丹恒死死拽住衣摆不得离开,丹恒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归体内,他将被重力砸到书脊劈开的书本拾起来,心疼地抚平折页,还好,纸页没有损坏,还是没有问题。
这时候他才把目光移到罪魁祸首上,眼前的少年和他差不多大,穿着却和当地人完全不同,看起来轻薄且方便,和他层层叠叠的长裙有极大区别。丹恒想这应该就是星期日口中说过的「从遥远异国远道而来的客人」。
他对这位客人行了个礼,抱着书本就想离开,少年连忙抓住他的肩膀,“哎,等等!”
丹恒疑惑地看着他,静静地等他下一步的举动,忽的起风了,吹晃了树影,斑驳光点落在黑裙修女上来回摇曳,飘飘裙角被风推开,像海浪般荡漾,丹恒看他的眼睛如同一泊静谧的湖,在光点下晕散出熠熠辉光。
伶牙俐齿的少年忽然就咬了舌头,最后只能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抱歉,砸坏了你的书,我叫穹,最近会常来拜访教堂,下次会带从其他书籍来。
其他书籍。
丹恒的心思被这四个字给勾走了,这对他是个不小的诱惑,异国的书本,描绘的一定也是不同的盛景。
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
丹恒用简单几句交代了他和穹的偶遇,他将穹最后说的话给隐瞒了下来,期间星期日一直含笑地拨弄他颈圈上的吊牌,他不开口,丹恒也不敢有什么动作,还好这一段等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漫长,星期日很快像是腻味了般松了手,拍了拍他的头顶。
“撒谎的后果,你知道是什么。”
丹恒心领神会,他俯身爬到房间另一头,从小箱子里取出一节乌黑油光的皮鞭。
这次,他藏住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小秘密。
02
“十八……”
裙摆撩起至腰间,本是最端庄圣洁不可侵犯的修女,黑裙下是光裸的,露出白花花的臀肉,上面印着规整的红痕,丹恒站在星期日面前无处可避,喘息地好生可怜,两条腿一直在打颤。
数还是要报的,星期日扬手,这一鞭打在上次的鞭痕上,他呜咽着喊出十九,尾音都有些模糊。
上次训诫是什么时候?
丹恒记性很好,是四年前,他在教堂里撞见一只受伤的幼犬,不知道从哪里误闯进来,有着湿漉漉的黑色眼睛,明明一条腿都不知被谁打断了,见到人类却依然欣喜,摇着尾巴乖巧地舔舐他的手心。
他动了恻隐之心,却在偷偷喂食的第二天发现小狗不见了,丹恒寻找了很久,直到他的父亲制止了他,告诉那只受伤的幼犬被送走了,仁慈的主会拯救它。
丹恒天真的信以为真,晚上与父亲提起要去看看它,得到的回应却是毫无怜惜的鞭子。
“亲爱的孩子,你不能过于贪婪。”
这是贪婪吗?丹恒不明白,他只是想见见那只小狗,想知道和他生命里有了短暂相遇的另一端现状,直到最后丹恒才恍然明白过来,是他没有资格,他无法和外界有不被允许的接触,豢养的金丝雀只适合栖息在枢机主教尊贵手掌中做他一人的宠物,再无其他安身之所。
“……二十。”
“说谎言的嘴,为主所憎恶,行事诚实的,为他所喜悦,我的孩子啊,你是否已经忏悔?”
“是的,父亲,我忏悔……”
渐渐的,喘息里的痛苦消散了,情欲便压了上来,星期日将少年拥入怀里,年轻的身体柔软且温顺,调教多年,他知道丹恒喜欢被如何触摸,怎样安抚,知道碰哪处会痛,哪处会爽。
星期日纯熟地用手掌拢住了丹恒身下鼓起来的光滑阴户,手指沿着湿润的裂缝抵了进去,在硬起来的阴蒂
', ' ')('上来回揉弄几下,少年溢出舒适的浅浅呻吟,每当他受罚后父亲就要比以往都温柔几分。丹恒将侧脸贴在枢机主教的红色披肩上,乖的如同寻求庇护的新生羔羊,他的阴蒂被揉出酥酥麻麻的快感,吃惯了东西的穴里饥渴的直流水,丹恒主动沉下腰,把湿漉的小逼送到星期日掌心,纯白手套就被涌出的水液印出大片湿痕。
他难耐地合拢双腿,腿间软肉把手掌夹紧,啪的一声,抽离的巴掌扇在了屁股上,被鞭笞过的软肉经不得碰,软软地颤了几下后迅速刷上一层淫熟的红,丹恒呜呜咽咽地将披肩揉成一团,疼,但是他早就学会了从疼痛里体验快乐,“父亲……请,请赐福予我……”
少年的声音又软绵又浪荡,星期日发出浅笑,丹恒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他伸出手去碰主教袍下藏匿的礼物,褪去衣物的遮拦,露出来的勃发性器顶蹭在腿间。丹恒稍微挪动了下身体,那根青筋虬结的性器抵住漉湿的肉花,前端被蹭上黏腻的爱液,微微上翘的弧度像是一把匕首,丹恒双唇紧抿,呼吸都不自觉的放缓。他很清楚它穿透的深度和力度,现在它被压在女阴上色情地磨蹭起来,伴随着咕啾咕啾的响声,挤开根本保护不了什么的两瓣软肉,阴蒂也被刺激的发硬,粉嫩肉缝不消几下就被磨得艳红发肿。
“做的不错,继续。”
枢机主教话语里蕴含着鼓励,像是小时教导他一般温柔,丹恒小心避开臀肉发烫的鞭痕再一寸寸将其吞下,小小的穴口被撑成圆形的洞,边缘都发白的皮肉死死咬着茎身,饱满的前端碾上湿热的甬道,饥饿穴壁贪婪地吸吮着入侵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顶开滑腻肉腔,剐蹭出让人痴迷的快乐。
修女的裙摆在摇晃中垂了下来,把那些淫秽情色的交合都掩盖在里面,丹恒动了会就受不住了,他在「赐福」中一向坚持不了太久,不自觉地扭着腰就想逃,星期日对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反应再熟悉不过,他掐住纤细的腰,把他死死按了回去。
“……啊!”
烛台的光影在摇晃,脖颈的颈圈撞击出脆响,丹恒被肏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他的嗓音被撞得零碎,浑身都是滚烫的,星期日的羽翅轻轻抬起少年的下巴,将呻吟全部吞下,半阖的眸光里藏了炽烈欲望。他吸吮着湿软的舌尖,从轻柔地舔吻到压抑不住的入侵,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这么久了丹恒在接吻也没学会换气,被亲的意识都模糊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往父亲怀里倒。
类似缺氧的反应让丹恒那口水穴疯狂地绞着入侵者,星期日放开他时,他腰软地丝毫撑不起自己,只能一下下把湿淋淋的肉棒全都吃进身体里,他的阴道又窄又短,每一下都被重重的捣在宫口上,星期日的手掌压在了他的小腹上,在微微鼓起的地方用力一按——丹恒就被插得整个人都抽搐了两下,他耳边一片嗡鸣,腿根也不受控地颤抖着。
星期日知道他要高潮了,多次高潮控制训练后,少年已经成了肌肉记忆,他一边发出哭喘,一边将后颈的长发撩开,把脆弱脖颈送在了猎食者的面前。
“乖孩子。”
掠夺是野蛮人的才会做的事,如何拥有完美无瑕只属于自己的掌中雀,只能通过时间与爱意来培育,丹恒是他一眼就倾心的珍贵品种,是他按照自己喜好养出来的温顺宝物。
星期日在后颈上落下深深咬痕,通常他都是只落下一枚吻的,这是他给丹恒的惩罚,怀里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丝毫没有挣扎。
“高潮吧。”
尾音落下后,一股股热流才肆无忌惮的冲刷着身体里含着的性器,星期日最后深深顶弄了几下后退出了穴腔,龟头顶着泛红滑腻的花唇,把白浊的精液全射在上面。
“父亲……这样做,主就会听到我的祈求,宽恕我的罪吗?”
星期日看向少年无神的脸孔,平日里冷淡的表情已经化开,眼瞳里只余下迷离,眼尾的红衍生到了面颊,一副冰销雪融的景致。枢机主教的耳翅碰了碰丹恒的面颊,抚去少年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的泪水。
“我听到了,主当然也会听到。”
03
之后的中午,丹恒都没主动接近那棵橡树。
父亲让他不要去,他便听话,但是异国访客走时抛出的诱惑也令人心动,丹恒权衡了天平的两端,最后选择站在了中间。
他重新在中庭选了个地点,不算太远,只要细心找寻一定能找到,少年等待着,内心腾起隐秘的期待。
主啊,请听到我的祈祷吧。
他的愿望没有落空,第三天中午,树上跳下来的灰发少年一只手捂住鼓鼓的怀里,一只手在冲他打招呼。
“你在这里呀,好久不见!姬子姐帮我找了几本书!”
对方单纯的笑脸闪闪发亮,像是孩子,澄澈又天真,好奇又毫无防备,丹恒再次遇到了被他细心藏匿起来的「小狗」,他看向地上重叠的影子,对穹点点头。
穹从怀里掏出几本书,全是记录其他国家的游记,丹恒听少年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打开了话匣子,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全,不能坐,也
', ' ')('不太方便蹲下,只好站在原地听他讲话。
忽然,滔滔不绝的少年停下来了,尾音带着不解和委屈,“你似乎不太高兴,我打扰到你了吗?”
丹恒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表现太过于冷漠了,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清楚应该如何对待穹,在他生长的环境下,从来没人教过他遇到不是信徒的人应该怎么做。
他局促地摇摇头,介于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笨拙地摆手,再指了指喉咙。穹的神色立刻愧疚起来,他连连道歉,修女表示不介意后才翻开了下一本书,那是本东方古国的游记。
“这里我去过不少地方呢,你要不要听?”
丹恒面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好奇起来了,穹把书本一合,声音都高了几分。
他给修女讲起了古国,讲迷离满眼的江南,粼粼水面上跳出鱼群溅起的水花,撑船船夫那悠扬歌声;讲冰雪映光的关中,连绵银山内傲骨寒梅绽放的旖旎,冬猎猎人那嘹亮吆喝;讲大漠孤烟的漠北,昏黄落日后飞驰骏马惊动的秃鹫,明艳胡女那肆意大笑。
“我们上一站就是那里,真是段好长的旅途。”
“看你的长相,应该也是东方人。”
丹恒摇摇头,他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当他有了记忆时就在这间教堂里了,作为最年轻,最完美的枢机主教所领养的孩子。
主教不仅有着俊美外表,还有高贵的道德和慈爱,他在众人眼里是天使的化身,所以星期日收养他并带在身边细心教导,在其他人眼中,这撞大运的哑巴小修女是过着再好不过的生活。
待树下影子从一头挪到另一头时,穹才停下了话头咽了口唾沫,他说了太多,嗓子干的冒烟,他看了眼还在聚精会神听的丹恒,就把几本书塞进丹恒怀里。
他拍拍裤子上的灰,丹恒看着少年灵活地爬上树,从围墙那边翻了出去,留下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他没太懂其中的含义,不过却很乐意下次再遇到对方。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晚上,丹恒在规定时间内等待星期日,本以为今天的事也会换来一顿惩罚,他和穹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可素来准时的父亲并没有来。
少年按时祷告,洗漱,睡觉,在轻飘飘的梦里,他游历过了穹今日所说的所有地方,看到了江南的春水,关中的寒梅,漠北的落日,所有的景色都围绕着他,它们耀眼且热闹,它们温暖且寂静。
丹恒突然很想化成一缕风。
04
父亲最近十分忙碌。
枢机主教的日常管理工作也不算少,只是平时除了大型节日,父亲都会隔几天抽空来看看他,单独给他赐福,但这半个月内,丹恒一次也没见到过星期日。
他又和穹见了几面,越听少年讲他的趣事,他越想踏出这一方小小教堂去亲眼见证。
“你最近是不是会笑了?”
他呆呆地眨眼,感觉这个词语和他不太沾边,穹的手指抵在自己的脸,推出一个滑稽的弧度。
“就这样,我看到你笑了。”
丹恒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拿他打趣,他也不恼,学着穹的表情勾了下唇角。
立刻换来对方大呼小叫地再来一次。
深夜的地下室里,墙壁前巨大的银色十字架上束缚着可怜的祭品,从凸起的肩胛骨伸展开来的手臂犹如扯断的羽翅被捆在十字架的两边,昏黄烛光将他浸泡进黏稠的琥珀色里,玉白的颈低垂着,长发垂下遮掩住赤裸上半身,下半身还好端端地套着修女的黑袍,腰间黑白分明的线将他从视觉上分割成两半,显得淫靡又圣洁。
丹恒在被捆上十字架时本能地呼喊了声父亲,带着讨好的意味,素来寡淡没什么表情的脸浮起惊惶的神色,却不知道如今的他似一尊受难中的圣子像,质地硬脆,徒有让人摔碎的欲望。
“真让我失望啊。”
星期日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很温和的姿态,丹恒很清楚的知道父亲十分生气,不由得连呼吸都放的又轻又缓。
星期日和他的额头相触,羽翅轻柔地拍打在脖颈,刮出凉意和微麻的痒,冰冷的金瞳里重紫沉沉,无声地将所有光都吞没进去,丹恒脊背发凉,他挣扎地把目光移开,却被扯住头发强行拽了回来。
“我教过你,交谈时不可以躲闪。”
“……”
“道歉也忘记了?”
枢机主教缓慢地捧起养子的脸,印在眉心的唇瓣软且凉,游弋的吻如同一条蛇,让丹恒觉得他随时会被毫无防备地一口吞下,舌尖碰到颤抖不已的灰蓝眼球,轻轻一勾,泪水就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抱歉……父亲……”
“我的孩子,该拿你怎么办呢?”
豢养的宠物在主人仁慈打开笼锁时竟然跳了出去,明明是他的所有物,却对其他人露出了掌控者都没见过的笑容。
是他松懈了,还是得好好的教育这只雀儿,让它知道只有躲在笼子里,藏在自己的关爱下才会是最安全的。
', ' ')('“要不真的把你变成哑巴?不会说话的孩子,我也不会遗弃的。”
手掌圈握住了脖子缓慢收紧,星期日感受着颈圈下比以往都要加速跳动的脉搏,那是生命的律动,养子的脸因为呼吸不畅憋的通红,只能从喉咙间溢出呜咽,那双漂亮的,如湖泊的眼睛也湿漉漉的,里面盛满了哀求,倒是显得整个人狼狈又可怜。
“父亲……呜……”
“呵呵,怎么会呢,我从来不会伤害听话的孩子。”
星期日松开了禁锢脖子的手掌,贴在肌肤上缓慢游移,最终停在了丹恒的腹部,他如同对待完美艺术品般轻柔地抚摸着,那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特有的触感,纤细又柔软,隐隐蕴藏着还未掌控,又无法折断的力量。
被碰过的皮肤生出酥痒,丹恒绷紧了腹部,父亲过于专注了,仿佛所有的欲望都借着爱抚淋漓的流露出来,直到小腹都染上他的温度变得火热,星期日才开口,“生个孩子吧,丹恒。”
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从记事时,父亲就告诉他身体的与众不同,说他带有恶魔的印记,为了自身安全,他不仅在外人面前不能出声,还得让身为枢机主教的父亲不耐其烦地一次次赐福给他。再后来了相关书籍后丹恒越发厌恶这具畸形的身体,他沉默地死死守住这个秘密,除了养育者外,再也没人知晓。
如今星期日的要求,宛如要将他整个人剥开暴露在众人面前一般,丹恒不知道为何想到了异国的穹,这是他认识的第一位对他有善意的朋友,教堂里藏不住秘密,他如果知道为主献身的修女怀孕了,会怎么看他?
如果再往深入的想,他被恶魔打下印记的诡异身体也被人知晓了的话,他的处境会是如何呢?
“不行的!您明明知道我……”少年惊恐的摇着头,这是丹恒第一次摆上明面的反抗,诉求还未说完,耳羽就覆上了说话的唇。
“不行?”
“拒绝可不好,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暗沉的眼底毫无感情,比寒冰还要刺骨,丹恒被迫感受着这股视线,声音都开始发抖了,“我不是在拒绝您,只是……”
裙子被拉起来,星期日让丹恒咬住一角,别再说话,掉落可是有惩罚的。他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边将手掌探进了丹恒腿心,包住娇嫩的阴阜,压住闭合的阴唇重重的按了进去,指腹在干涩肉缝里揉了揉,把两瓣肉唇给揉开后,抵着那小小阴蒂扣了下去。
“疼……”
细长的腿紧绷着,因为双臂被捆的原因,丹恒要微微垫着脚才能缓解手臂上带来的痛感,指尖捏着他肿胀的阴蒂往外扯,不消几下少年就开始轻颤,娇气的小逼又痛又爽,他身体完全抵抗不了父亲的触碰,丹恒溢出难耐哼喘,失神地感到下腹里一阵热流涌出。
星期日把那颗小豆子拉扯的缩都缩不回去,只能瑟瑟地任由他把玩,手指插进了阴道里,里面含着的淫水瞬间将手套浸透,织布对娇嫩肉壁还是过于粗糙了,只是旋转扣弄了一番,手掌再举到打颤的丹恒面前,“是吗,即使湿成这样?”
再次掰开嫣红细缝,他刻意在阴蒂下小小的孔洞上拨弄,用扳指狠狠在鼓起的豆子上压过去,尿道口和阴蒂本就是脆弱敏感的地方,又酸又疼的快乐如同钉子般穿透了他,少年压抑不住的尖叫,他不知何时松开了口中的裙摆,抽泣的哭咽都变成细弱气音,身体不受控地痉挛着,又吐出大股大股清透的水液。
“怎么没听到允许就高潮了。”星期日的尾音微微上扬,嗓音都染上了隐秘的愉悦,“省着点力气,孩子。”
“接下来可就是惩罚了。”
细长的针在烛火上烧灼,再浸泡进酒精里,枢机主教做起这套流程轻车熟路,他动了动耳羽,左边内侧上穿透的两颗钉饰格外显眼。
“选好了吗,上面,还是下面。”
束缚在十字架的少年刚经历过一场淋漓高潮,眼尾那抹红色被泪润透了,脸孔荡开疲累欲色,丹恒也知道对方决定下来的想法就无法更改,于是顺着父亲的意思,选择了他会喜欢的回答。
“……您决定就好。”
“乖乖听话的模样真是惹人心疼。”
养子胸脯微微鼓起一点儿弧度,如同少女未发育的奶包,他捏了捏柔软的尖,把乳头碾压进薄薄乳肉里,来回几次乳头就充血变得尖翘,星期日漫不经心地捏着乳头往上拉,尖锐的针尖在皮肤上寻找位置。
“怎么还是这么小,以后要是生了孩子,可做不好一个母亲啊。”
细长的针牢牢横穿过乳头,丹恒疼得闷哼,被尖锐又泛着冷意的金属贯穿的痛是一瞬的,余下是一波波的钝热,原先便强迫充血的乳头此刻肿了起来,星期日缓慢地再扣上一颗缀了个铃铛的金色圆环,伤口下渗出的血液聚集,再滴落,如同眼泪一般。
等两只乳头都打好了环后,星期日放下器具,俯身吻了吻可怜兮兮的乳尖,在最爱的孩子身体打上的标记,这是场从此掌握他一生欢愉与痛苦的仪式。
干燥的唇面蹭
', ' ')('过敏感的伤口,过于怪异无法称之为欢愉的感觉席卷而来,丹恒都分不清他到底是爽还是痛了,直到一个掺杂了腥甜血液和冰冷金属味的吻落在了自己唇上。
这就是父亲的爱吗?
他在昏沉中被完全进入了,那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被插的准备,已经湿透了,温热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毫不客气地咬着那根肉棒,小小的穴被撑开,拉成薄薄的环,星期日进的太深,微微上翘的弧度让饱满前端刚好抵住嫩生生的宫口,动起来时会完全碾过每一寸发痒的点。
星期日抬起他的一条腿,丹恒身不由己地往后耸,脊背硌在十字架上痛的落泪,他呜咽着闭上眼,臀肉被撞的发红,穴里充盈的水液更是在每次抽动都被无情地捣出。他被晃着干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意识到耳边响起的清脆雀跃的响是什么,是胸脯上刚被穿进的环,跟着插入来回发出撞击的铃响。
寂静的夜里,这间秘密房间里充斥着淫乱且不堪的声音,丹恒几乎要溺死在这羞耻且激烈的快乐中了,所有的感官全在身下那小小的阴阜上,这都是主宰他一切的父亲赐予的,宫口被坚硬龟头顶磨着,两人交合处淅沥沥地喷出水来,再被抽动的肉棒顶回去一些,一股股热液浇在了最深处,腹中的酸涨感像海水般淹没了他。
好舒服,却又好痛苦,胸口闷的仿佛要死掉,有什么东西在挣扎撕扯着心脏,丹恒一边止不住的哭泣,一边迷茫地想,主能救救他吗?是他不够虔诚吗,为什么这么久了,他的罪孽还是无法被宽恕呢?
主……真的存在吗?
“父亲……”
星期日轻展眼睫,平日温和的人没了笑容反而显得难以捉摸,他的话语一如既往地沉静,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我的孩子,专属于我的玛利亚,为我诞生一位圣子吧。”
05
丹恒被星期日软禁在房间里不能出去,他说最近很危险,让他乖乖待着等待。丹恒只好除了迷茫的思考那晚足够摧毁他信仰的念头外,就是在做梦。
梦到他是风,在各处书本里见过的,未见的地方飘荡,醒来后迷迷糊糊的靠着床沿发会呆,或者翻那些他滚瓜烂熟的书。
他活的像株独自生长的植物,安安静静,没人浇水或者打扰他时,就会自个儿扎根,汲取他需要的养分。
有时候也会想起那个异国少年,丹恒好像从没问过穹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丹恒有些可惜,好不容易找到的朋友,还能再见面就好了。
月亮升了又落,在丹恒数着月亮落下的第九次,他的房门被推开了。
不是父亲,是一位教堂的老修女,她用低哑地嗓子喊丹恒,告诉他最近附近有因为小型战乱而来的难民,需要人手一起去救助他们。
丹恒点点头表示知晓了,他收拾好便和大家一起出发,因为不会说话,老修女给他安排的是给行动不便的难民发放食物。
这波战乱是突然爆发的,没有任何预兆的凭空出现了,丹恒在发放食物的途中听难民们抱怨中了解到,他想起来父亲口中提起的危险,指的是突如其来的战乱吗?
好像也不是,从前也有过类似情况,星期日从来没限制过他的行动。
丹恒走到了难民群的边缘,他把篮子里的面包递给了一名挤不上前方的孩童,小孩子怯生生地道了谢。
“是她?”
再往前走两步时他听到身后有模糊不清的响动,随即手腕被牢牢抓住,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两个男人把他往转角的巷子里拽。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啊,修女,我家孩子生病了,你快来看看!”
无法呼救,也没有足够力气挣脱,丹恒往教会那边看去,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却只看到老修女站在能遮掩大部分人视线的空隙中,一双阴霾的蓝眼睛死死盯着他。
父亲说有危险是没错,但是丹恒完全想不到,会特指冲向他来。
他的后背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凭借触感像是刀柄,丹恒冷静地跟着他们的步伐,暗自揣度着两人的目的,如果说特指向他来,那原因极有可能是因为星期日,毕竟他是枢机主教唯一公开收养的孩子。
但是拿他来威胁父亲,对方是不是高估了他的价值?
被强迫性的拉扯着走了一段路,直到完全看不见人群,忽然听到有人大声喊他的名字。
“丹恒,你怎么在这里?!”
灰发少年也不知道打哪儿突然冒了出来,一如既往地活力无限,如同小旋风般插入了两个人中间,重重撞到了他的肩膀,丹恒毫无防备差一点被这力道给带倒,不过因为这一撞,反而让腰间的威胁远离了他几分。
“好巧啊,姬子姐让我来送物资也能看见你。”
“你们教皇的伤好了?上次我去找你,枢机主教说你去服侍受伤教皇了,原来修女也是哪里需要就得去哪里吗?感觉和我的工作差不多啊!”
金色眼眸对上他的,穹眨了眨,眼神往他身后示意,丹恒也眨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 ' ')('“哪里冒出来的小鬼!”
“我是这个修女的朋友啊,见到了上来聊两句。哎哎,你说话就说话,和女性有身体接触不太好吧。”
穹夸张的抬高了声音,不知道用了什么巧劲在拉扯丹恒男人的手腕上一敲,对方吃痛,不自觉地松开了力道。
“就是现在!”
他俩转身就跑,几秒后喧嚣的叫骂和风从耳边卷过,不过丹恒也极少走出教堂,附近的路他也不熟,拐弯后的前方是临海的观景台,他们竟然跑到了死路上。成年男性的速度还是比他们更快一些,眼看就要追上他们时,穹咬咬牙去和两人缠斗了一番,他身手不错,短时间竟然没落在下风。
不过面对步步紧逼的敌人,也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丹恒毫不犹豫地拽住穹的手臂,十分坚定地对他说。
“跳。”
灰发少年瞪大的眼睛一时不知道是该惊讶不会说话的修女开口是男性嗓音,还是该惊讶从下面可是海的这里跳下去,对方就拉着他一跃而下。
刺激,实在是太刺激了。
坠海时丹恒捂住了穹的耳朵替他遮掩了风声,水漫过全身,昏头脑胀不识水性的他只听得到心跳的低鸣,他痛苦地吐出一串水泡,视网膜最后印下的是丹恒愧疚的脸,在视野里放大,在穿透海面的光下,发出熠熠辉芒,像轮看似没有温度的月亮,接触了却能发现其实比任何人都温柔。
哗啦——
他们运气不错,逃离了追杀没过多久遇上了一艘渔民小船,丹恒拖着已经昏迷的灰发少年爬了上去,穹肩上有处估计在之前缠斗时受的伤,伤口边缘已经泡的外翻发白,他的身体在水里失温,整个人在不自觉地发着抖。
必须马上带他回去。
丹恒摩挲了下在脖子上的颈圈,丝毫没有犹豫地拽下星期日给他镶嵌的黄宝石,那小小吊牌也因为暴力拉扯下落进海里,被瞬间吞噬掉。
“这是报酬,带我们去异国游商停靠的海域。”
“穹的情况不用担心,没什么大碍,我已经安排好医生了。”
红发的领航员弯弯眉眼,把怀疑藏进笑意里,她未急着问缘由,只是抚摸了下丹恒湿漉的长发,温柔地说,“先去换身衣服吧,你也可别生病了。”
丹恒的目光从对方雪白脖颈上鸽子血般的吊坠上移开眼,他被领着去洗澡,出来时发现姬子给他准备了两套衣服。
一套是穹身上轻便的裤装,一套看起来是她自己的,红色裙装布料十分柔软。
丹恒选择了第一套。
他重新站在领航员面前时,有些不太习惯的扯了扯衣角,男性的装束套在他身上不可避免的有些偏大,姬子严肃的把他从头扫视了一遍,丹恒茫然的抬眼,疑惑地开口问,“是……穿的不对吗?”
“不是的。”她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在压抑什么,“你身上是什么痕迹?”
他皮肤粉白,任何痕迹都很难消散,丹恒摸了摸脖子,那里是父亲留下的印记。在他的认知里,这并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秘密,况且他也确实不善说谎,丹恒老老实实的回答。
“是赐福。”
“不是的……孩子。”
他从领航员眼里看到了愤怒,悲痛,怜悯。
“你要选择听从真相吗?”
06
“欢迎回家。”
丹恒踏着夜色归来,星期日在中庭前负手而立,唇角扬起的弧度一如既往,“再迟些,可要派人去姬子小姐那里接你了。”
丹恒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回来,明明姬子已经将父亲常年的谎言戳破了,也劝过他留在船上,他们会接纳他,帮助他……
那他是回来寻找一个已定的答案吗?
父亲伸过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今天没带手套,手心冰冷,似乎在夜风中等待了很久。
“你似乎有很多疑惑。”枢机主教将少年紧握的手掌抚平,他们就地坐在中庭的长椅上,丹恒想问很多,在面对一切几乎摧毁推翻他十几年生命的真相下,他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开口,只能干涩地问道。
“……父亲,为什么?”
今夜的风很大,吹得他摇摇欲坠,乌云沉沉欲坠,一片灰黑里见不到一颗星星,而月亮勉强露出个头,泻出段灰暗的白,他的父亲即使在这时也坐的端正,丹恒借着月色凝视他,他亦然凝视着丹恒。
在这场无声对峙中,星期日先败下阵来,他俯身去拥抱丹恒,用了最常用的姿势,眼中重紫光晦不明,靠近后更是暗了三分,最后星期日有几分怅惘地开口,“怎么不再多等等,马上就要得到你想要的了。”
丹恒不知他在星期日心里想要什么,反正他真正所求之物对方可是不会给的,少年将另一只手心贴在枢机主教红色披肩上,微微施力拉开了距离。
“为什么?”
为什么用谎言贯彻他的一生,为什么将他当做没有思想的物件培养,为什么要用所谓的「赐福」来掩盖情色的本质?
“因为你天生
', ' ')('就是为我而生的造物,你适合我给你定下的所有定位,无论是孩子,情人,还是母亲。”
“……我呢?”丹恒眼角的红更艳了,眼泪无声地砸在星期日的手背上,他连歇斯底里的质问都是安静的,“那我的意愿呢?”
星期日亲吻了少年哭泣的脸庞,目光涌动的激烈情感几乎能称得上是爱意,“总要牺牲些什么不是吗,我亲爱的孩子,我永远的笼雀。”
丹恒还想说些什么时,他听见一声巨大的敲钟声,回荡的波纹划破寂静夜空,穿透鼓膜,在脑中里一圈圈扩散。
很快,城内所有的钟都随之敲响。
是丧钟。
“看啊,我们敬重的教皇回归于主的怀抱了。”
月亮藏进了乌云里,那点儿光也消失不见了,空气沉闷的压得他喘不过气,丹恒把红色披肩拽出褶皱,他喉咙发紧,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他脑海浮现。
突如其来的暴乱,莫名其妙的追杀,还有父亲最近忽然的忙碌……
两人手掌相握了这么久,枢机主教的手心依然是冰冷的,冷得就像是沾染上了死亡。
“您做的?”
“呵呵,我说了,我会给你想要的。”星期日没有否认,他的耳羽遮掩住丹恒的视线,羽翼的尾端贴在他脸庞边,低语宛如恶魔的呢喃,“一个崭新的,大众都承认的身份。”
“只需要信仰我就好了,孩子。”
“我就是你的主。”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声中,雨水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没有遮盖物的两人迅速被大雨吞没,丹恒觉得吸饱水分的衣物沉甸甸的,几乎要压垮了他的肩头。
马上就会选举新一任的教皇,所有的红衣主教会被带去指定教堂进行选举仪式,直到选举产生了继承者才能离开。
“回去吧,教皇的使者马上要来了。”
丹恒随着枢机主教的步伐走了一小段路,忽然趁他不注意挣脱两人相握的手,在无光的夜里,在电闪雷鸣的轰隆中,他开始奔跑,尽管一开始的步伐有些踉跄,可他没有停下脚步。
像是刚从笼里挣脱刚学会飞行的雀,笨拙却努力地向着天空飞去。
他坚定地奔向一道通向自由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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