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用词林写意也没什么好说的。
秦洛又语调清冷地问她:“林小姐要不要将机票退了?”
“我想听具体的。”林写意答非所问,问完,又是一道字字清晰的言语:“秦洛,可以告诉我吗?”
秦洛扭头瞧了眼林写意,触到她眼底的坚定又似是丝丝的恳切,无奈将目光重新转回了高速公路上,驶了一条原路返回的道。
林写意现在已然不想顾忌这些东西,秦洛道:“你和尹总分手后,他吩咐格格替你解决了江城的李总,让你升职也是为了你今后日子好过些。尹总啊,每日把自己浸在办公室里,手底下的人叫苦不迭,尤其是格格。”
格格二字,顺其自然从口中淌出了千百遍,出了口才猛地意识到林写意可能不理解,她解释了一句:“我说的格格也就是秦格。他是尹总的助理,要忙活的工作并不比尹总少多少,你们分手七个月,他足足瘦了十斤。”
林写意注意到秦洛提及秦格时候,口吻里的那一抹心疼之意。
“还有尹总,也很明显瘦了,整个人本该是个笑容浅淡的温润男子,可你们分手后,他脸上少了很多笑,更多的是疏离冷淡。”秦洛继续道:“我听格格说,他决心将你调回法国,是一个月前,在一日应酬过后沾了酒精的情况下。”
林写意声音干涩了不少:“然后呢……”
秦洛轻笑一声:“急什么,我又不是不告诉你。……那日应酬的饭局上,格格说有个女人同你七八分相似,然后应酬结束,他载着尹总回了你们生活了近三个月的套房,然后过了没多久,格格借到了尹总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把你空降来法国,然后由我盯着你,替你干那些工作上你说不能应付的。”
林写意紧紧咬住了下唇,将自己咬得特别痛。
“格格很替尹总憋屈,所以一个月前你们的相遇,是我和格格一早商量好的。由我任你醉,由他将尹总谈事的包厢订在隔壁。”秦洛说着,率先笑了笑:“我们本以为你们心里既然都有彼此,应该床头吵架床尾就能和了,却根本没算到尹总可以依然克制到一个月不找你。”
林写意垂眼,干涸的嗓子淡淡发声:“我和他那日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