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中的牛奶玻璃杯混着红鲜的血成了零星的碎片躺在桌上,白色的液体同样飞溅了一桌。
男人那只本该白皙优美的手背上现今青筋暴突,林写意见到仅仅瞳仁骤缩了一下,闪过了一瞬的后怕过后,便又抬起了处变不惊的眼眸:“尹先生,自残可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好行为。”
末了,林写意起身离开。
片刻后,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从卧室里出来,目的准确地搁到了他跟前的桌上,声音清然了几分:“尹先生,人体也就5000多毫升的血,流多了可不好。”
他看着眼前的白色医药箱,撇开手上的伤痕不谈,其余从上到下、从内至外,他依然是个温淡如斯的公子哥。
闻言,只似笑非笑问了句:“林小姐习惯关心前男友的死活?”
林写意正打算打医药箱的动作顿了下,随即又像是没听到般从里面拿出了镊子以及一系列工具,最后,是半卷崭新的纱布。
尹亦博定定瞧着她,明明脸上一如既往的谦谦君子模样,可似笑非笑的表情却为他添了些往日不曾有的惊艳不羁,林写意看了异常扎眼,捏着纱布就往他椅子后面走过去。
不过须臾时间,林写意已经抬手狠狠拧转了尹亦博的耳朵,男人无声地张了嘴唇目光愕然,也就是这一瞬,话没来得及说,可张口的瞬间却被女人迅速塞上了一团白色纱布。
男人震愕,嘴里第一次被这样塞满纱布,被撑大到极致的嘴巴连一句质问的话都吐不出,眉心不由狠狠蹙了起来。
男人下意识抬手要取出纱布,却听到林写意淡冷的声音响起:“前男友,我帮你消好毒就走。在这期间,你别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