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子里多是有些恶趣味的,尤其这种,本来就变—态的男人。
男人蓦然间唇角绽放了一丝笑容,轻扬肆意,嗓音低沉,却明显是愉悦了不少:“也对,乖儿子舍不得打你,只是想睡你罢了。”
“乖儿子”三个字,被黎允年咬了很重的音,令人发颤。
在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下,女孩讪讪扯了扯唇角,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开黄腔,显然心里慌得一匹:“爸爸我错了,你是我爸爸才对……”
擦娘嘞,转移什么话题不好,挖坑让他喊她爸爸,她脑子是抽了吧……
黎允年笑:“怎样都是乱伦,随你。”
他的乖女儿倒是奇怪,骨头时而软时而硬。
这会儿倒是软得知道接二连三求饶了。
颜诺差点惊哭,继续讪笑,隔着桌子伸长手臂戳了戳他的胳膊:“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乱伦……多难听啊……传出去不好……”
乱伦这个词,她不是第一次从黎允年的嘴里听到。
这货到底是有多变—态,乱伦两个字都能从嘴里云淡风轻说出来……
正当颜诺无地自容的时候,一阵叩叩的敲门声响起。
颜诺立刻恢复如常,神色淡然平静。
旋即,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一连串清脆的铜铃声。
一个穿着工整黑色西服的男人为首,胸前别了一张工作证。男人的身后,跟着两个端着菜的服务员。
身后的两个服务员按着指示陆陆续续地将端盘里的菜摆到了桌子上,其中有一道,显然不是黎允年点的。
颜诺看到对面的黎允年,云淡风轻的面色,没有一丝波澜地拿下巴点了点其中的一道菜,睨着为首的男人,道:“我没点,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