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诺锐利的眸光冲着他扫去:“掐不掐?掐了就去整理行李飞韩国。”
男人挑眉:“你让白初橙给我改的签。”
这话不是疑问,是陈述。
他挂断了白初橙电话不出十秒,她就来了他车上。
颜诺毫不否认:“对,眼不见为净,所以你别怪白初橙。”
一、他抽烟,她眼不见为净;
二、他飞韩国,她眼不见为净;
三、一二条一并囊括,她见了他就烦。
等了几秒,男人不为所动。
颜诺狠狠白了他一眼:“抽死你吧,让江暮城给你收尸。”
男人被她白了一眼,阴霾的心有些逐渐被驱散,迎来皓日当空。
他只慢慢悠悠地将烟掐灭在了车里的烟槽里,动作优雅如画。
“你放心,做不到好聚同散,我也绝不会死在你前头。”
男人声音低沉清冽,字字清晰。
一字字,像是棒槌,一下下击在她心尖上,又痛又震慑五脏六腑。
“神经病……”半晌,颜诺干巴巴地挤出三个字。
她除了骂他有病,骂他神经病,骂他疯子,好像也骂不出别的了。
空气静止了两秒,男人扶上方向盘,顺畅地倒出了停车位。
颜诺蹙眉:“干什么?调好头放我下车。”
男人修长的手指忽然按下了按钮,这时,车子调头已经调好,正前方就是小区出入口。
颜诺愕然。
当即就伸手去开车门,然,车门俨然已经开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