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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棂处透过来一丝太阳光,原本抱在怀中的温香软玉在被温暖的阳光照亮的瞬间,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王车夫吓得连滚带爬地抱着衣服跑到外面,等了许久,却不见其他三人出来,王车夫只好又返回里屋,只见最左边的两人身体已经发青,上前一探鼻息,却是早已在阳气尽失之时死在了那里。
他胆战心惊地去看昨晚歇在他身旁的那个伙伴,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晕了。”
只是,他又看向之前还躺在他怀中的齐昀,如今又变成了一具尸体,昨夜的疯狂历历在目,却又好似一场梦境,男尸还维持着蜷缩在他怀中的姿势,甚至后庭中还含着他曾经射进去的精液。
“几位客人,可休息好了?”齐老汉在外敲了敲门,“老汉在那边准备了饭食。”
“齐叔稍待,容我叫醒其他伙伴。”
王车夫镇定下来,将男尸掉落在地的衣服捡起来为他穿上,再将他搬回外屋的床榻上,盖上纸被,装作一切都不知道的样子将晕着的伙伴叫醒:“醒醒,怎么还睡呢?”
伙伴醒过来后穿好衣服,又跟王车夫一起去叫另外两个人,却发现另外两个人已经死了。
“王兄,这怎么回事?”
王车夫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拉着伙伴往外走,去找了齐老汉:“齐叔,我两个伙伴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屋内,我看应该找个道士过来,也为小公子看看。”
提起无故早逝的儿子,齐老汉眼里布满了悲痛,坐在门槛上说道:“听说五里外有一个青云观,你们去请道长,我去官府报官。”
县官不愿多生事端,听说青云观观主有些神通,便将尸体交给了他,毕竟县官也不想自己治下有命案出现。
飘逸出尘的观主打了个稽首:“此三人命不该绝,三个月后,贫道一定送他们下山。”
县官给了王车夫二人一锭银子,让他们回乡报信,王车夫却随着观主上了青云观。毕竟有过一夜露水情缘,若是齐昀能活过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太阳落下,青云观中点起了烛火。
王车夫帮男尸脱下衣服,让他仰躺在席子上,那透着青色的皮肤似乎在逐渐变白。道长将拂尘拂过齐昀的全身,诧异地看了王车夫一眼:“他命不该绝,不过也多亏了你。”
“我?”
道长将骨节分明的手伸到齐昀的后穴中,出来的时候干净的手指上染了不少浊液。
王车夫羞愧,之前只擦了露在外面的精液,却没有清理穴内的,在这样一个隐世高人的眼中,他真是无颜面对。
道长却没有波澜,仿佛他已经见惯了这种事:“他中了一种蛊,这蛊需要吸收男人的阳气为生,齐小公子怕是不想与人交合,才选择一死,奈何这蛊感受到男人的阳气便回控制他的身体与那些人交媾,由于他先吸取阳气再行情事,没有收到过精液的浇灌,一直没有自己的意识,可你昨日与他交合,还弄了精液进去,让他有了意识。”
“那,他便只能晚上清醒么?”
道长摸到齐昀的阴茎下方,将手覆了上去,念念有词,没过一会儿,那里便出现了一个小口,正是女子才有的花穴。
“只有一个穴受精,那是远远不够的。”
“那我?”
经过昨天晚上的激烈运动,王车夫现在有点胆战心惊的,这无知无觉的人似乎要榨干他一样,这不会还要让他...
道长挑了挑眉:“现在可不敢让你来,如今他这样,怕是会把你吸干了。”
说着,道长褪下了自己的衣服,细长的手指已经伸进了齐昀新开的花穴中浅浅地搅弄着,他又施法让齐昀苏醒过来。
“嗯啊...王...王哥?”
齐昀恍惚只觉得昨夜的性爱还未结束,可花穴中传来的陌生又激烈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叫喊出声:“哈啊...什么?啊啊啊啊!”
王车夫捂住自己已经撑起一个小帐篷的衣裤,想要退下,却没想到正在搅弄花穴的道长叫住了他:“你还不能走,等我射给他以后,蛊虫会反噬,需要你我一同操弄他的前后两个穴并且灌满精液,我在桌上放了丹药,你先服下,半个时辰后会让你恢复精力。”
齐昀这才看清了正在玩弄自己的人并不是昨夜的王车夫,他微弱的挣扎了一下,却又被手指操弄的十分敏感,花穴溢出一股清水来。
“额哈...啊嗯...谁?”
道长的唇舌照顾到了胸前的小红樱上,另一只手借着精液的润滑抽插着他的后穴,很快,后穴的敏感点被按揉到,齐昀兴奋地大叫着:“啊哈啊啊啊...快...再快些!”
王车夫服下了丹药,看着一旁的活春宫,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一丝反应,只好按耐住蠢蠢欲动的身体等待着半个时辰后的盛宴。
齐昀虽然已有意识,可他已经不在人世,玉茎翘的高高的却不能射出来任何东西,只能靠着后穴和新开的花穴来享受高潮。
就在后穴的软肉被快速而密集的手指捅了几
', ' ')('十下后,他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后穴涌出了一股热热的肠液,将体内的白浊都冲了出来,连敏感的花穴都溢出了水液。
道长一看时机正好,便撤出了他的手指,俯身将自己的巨物送进了花穴,炙热的花穴吞咽着粗大的阳具,让交缠着的两个人都颤抖起来。
“果然是新开的,又紧又惹!”
“嗯啊...好大。”
巨物进去不到一半,便感受到了一层薄薄的阻挡,道长为自己的造物之术感到满意,破处子的穴可真是让他感到兴奋。
相比之下,齐昀反而有些紧张:“会流血...”
道长一手抚弄着他高高挺立的玉茎,一手按压上了花唇之内那小小的阴蒂,试图让他得到更多快感。
很快,豆大的阴蒂便充血红肿了起来。齐昀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精神上只能感受到被刮弄按压的阴蒂,麻痒的感觉遍布全身,就连花穴中的巨物他都想让他赶快进来,就在道长极速摩擦小豆时,他终于忍不住抱紧了身上压着的人:“嗯啊...好痒!要...”
道长不是个爱废话的人,直接勉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直接捅破了那处子膜,进到了最深处。
“爽!”
“啊啊啊啊!疼...嗯啊!”
道长压住他胡乱挥舞的双手,身下便快速摆动起来,齐昀只觉得自己要被撞飞了,穴中的巨物如同打桩机一般飞快的打在穴心,几乎让他感觉不到了被撕裂的痛苦。
最诚实的花穴吐出一股股露水,混合着鲜红的血丝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
情欲蚀骨。
齐昀恍惚间能看到站在一旁的王车夫,他也顾不得羞耻,一心抱紧了给予他快感的人。
“嗯啊...好快!”
“啊啊啊...好厉害,嗯嗯哦...”
双腿缠在动作极快的腰臀之上,交合处渗出的水液几乎被打成了白色泡沫,齐昀几乎要陷在这疯狂的情欲中。
蛊发作了,蚀骨的痒,齐昀恨不得要将那巨物永远楔在穴中为他解除这痒意,他双手撸动着自己的阳物,甚至还感受到了后穴的空虚,甚至想要翻身爬过去找王车夫,让他狠狠地操弄进来。
“啊啊啊啊啊!”
“痒死了...”
“嗯啊...王哥!后面也要!”
“啊啊啊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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