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碰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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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不多久,身后又传来脚步声,李思以为是翠翠去而又返,便回头去看,哪知来人却是兰若。他骇了一跳,心神俱震。

兰若缓步走来,勾着唇,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眼,又转到他手里攥着的短笛,笑道:“看到我,你似乎很惊讶。”

李思死死咬住牙,不说话。

兰若走近他,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顺势抚上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滑,抓住他的手,仿若点击一般,李思手一震,竟被他从手里拿去了短笛。兰若漫不经心的举着笛子看,似笑非笑道:“自古以来,龙皆是皇帝才有的象征,这根笛子是用上等紫竹制成,做工巧妙,应是出自名家之手,又纹有金龙样式,正是皇帝所玩之物。这东西可算宝贵,谁给的你?”

他只看出了东西宝贵,不知道竟有如此来由,李思心下震然,又恐被他知道这东西是翠翠所送后,会无端生起祸端,他暗自思忖,未来得及答话,兰若轻笑了声,道:“怎么不说话?”

李思将头撇过,僵硬的道:“是他们见我无聊,才拿这个来给我做消遣用的,届时还得还回去。”他只含糊说了他们,并未将翠翠名字说出。

兰若唔了声,道:“你喜欢便收着,做甚么又还回去。他们对你倒是上心。”说着,他将那来历做工都极为名贵的短笛往旁随手一扔,坐在床沿,又将李思拉到自己腿上去坐。一时间,二人无限拉近。

李思不自在的想要挣开,他这么个大块头坐在他腿上,委实诡异,且他现今心里正对兰若、仲澧抵触得紧,如何受得了这般同他贴近?只是他不知道,他此刻是坐在兰若身上,身子又这样扭动,不经意间便擦动那处,无端惹人生火。

兰若重重拍了他后臀一下,喉咙发紧,道:“才几日没操你,又不安分了?”

听到那操字,李思霎时便僵住了身体,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兰若见将他摄住,倒也放缓了声,改为以一种轻柔的力道在他臀上揉搓起来,问他:“还疼吗?”李思僵着不肯答他,他便继续说:“那日确实是操得狠了,谁叫你生得一宝贝骚穴了,紧紧夹着我,我就是有心放过你,又怎么忍得住?……就是大罗神仙也忍不住。”

“够了!”李思低喝道:“别再说了!”

兰若笑着,手扣住他后脑往下拉,在他唇上吻了吻,道:“好,听你的,不说了。好娘子,为夫这几日可是想你想得紧,只是想着你,身下那根东西就硬得发痛,若非念着你身子有伤,真想就这么操进你穴里快活……”

前段话是不说了,后段话又开始起来,若是当时深中情毒也就罢了,此时的他是神智清醒,如何听得住兰若这般荤话来?偏这人又喜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吐着热气,一点一点往耳蜗子钻,直听得他耳尖发红。李思忍他不过,欲拿手去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臀下也被他恶意往上挺了挺,他一惊,叫了出来。

兰若笑出了声,手指灵活的探进他裤头里,往那引人向往的深壑里钻,呵道:“我瞧瞧你这骚穴流水没有。”

李思一震,忙将手绕到背后去抓,制止他的作乱,这几日他曾在翠翠口中听过,这兰若和仲澧乃画壁里的大王,法力高强,众妖皆服从于他俩,莫敢违逆。若是凡人也就罢了,若是凡人,凭借自己这身腱子肉不怕斗不过他俩,偏生他俩并非凡人,而是妖,敌强他弱,就是拼死反抗,如何敌得过?可想起那日的淫乱之景,依照现下的情形,定当历史重演,他是万分不愿意的,咬了咬牙,自牙缝中迸出一字:“……疼。”他在示弱。

兰若一怔,笑问他:“哪里疼?”

脸上一红,他闭眼,极为屈辱的道:“后、后面……”

兰若却不放过他,佯装为难道:“你说得这样含糊不清,我哪里知道你指的何处?”

猛地睁眼,狠狠将他瞪住,不知怎的,他这副凶霸霸的样子倒十分合兰若的心意,兰若往他唇上轻吻,说道:“既然你疼,那我待会儿便轻一些……”

终是应了他的心意,就在他的手要游走时,李思低低的说了句:“小穴疼。”

兰若在他臀肉上捏了一把,笑道:“放心,我不弄进去。……先让我好好吻吻你。”说罢,他低头向他吻来,急切的,不容抵抗的,牙齿在他微厚的唇肉厮磨轻咬,李思迟疑着是否顺从张开,他却先一步狠狠在他唇肉咬了一口,他吃痛,微张开一点缝隙,那舌便灵巧探进齿关,直取城池。

李思原先本是老实本分的读书人,于情事上还是白得像张纸,就连自慰都甚少有过,先前那两回,虽也不是不是没有亲吻,更多的却是压迫的意味,他从未在里头感觉到有什么,如今兰若多少虽也带着强硬的姿态,却更多的带了些诱哄,舌头直往里钻,撩拨他的神经,攫取他的呼吸,直将他整个人都搅进一滩浑水里。一时间,竟难舍难分。

他有些受不住,挣扎呜咽着偏过了头,大口的呼吸、吐气,兰若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去吻,在那颤动的喉结上轻咬了口,手往他领口处钻去,五指张开,厚实柔韧的双乳盈了满手,不需再多的挑逗,乳尖儿便自己突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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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兰若还是仲澧,似乎都格外钟情他胸膛上的这两点,每次非把它玩弄得脱皮才甘愿。李思浑身发着抖,那种被牢牢掌控住的感觉又来了,像个牢笼,他是里头想逃却逃不过的囚犯。

兰若很快便情动,将李思那身碍事的衣服用力撕扯,随着一声刺啦的裂帛声响,霎时,大片光裸的肌肤便呈现于眼前。深色肌肤点缀两点红褐,一下将他眼目夺去,兰若埋首在他胸膛,张口便狠狠咬住那点,吮吸,舔弄,拉扯。李思被迫扬高了头,无声的喘息。直至那两点被他玩弄得发肿泛了水光才肯放过,兰若屈指弹了下那突尖儿,他这时正敏感,这样突然的倒叫他呜了一声,兰若有些痴迷的揉捏乳肉,仿佛一团发酵良好散发香气的面团,兰若轻轻的道:“你这奶子较之初时似乎大了许多。”

心下一紧,他闭眼不愿理会。

兰若呵笑道:“大些好,我就喜欢你这对大奶子,可惜里头没奶水,否则照这样玩弄,非叫你喷了奶不可。”

李思忍不住拿手去推他,喝道:“闭嘴!”

兰若挑着细眉,笑他:“这就害臊了?”

李思深深呼了口气,道:“你够了没,够了就赶紧滚开!”

兰若紧了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软声道:“好娘子,我不说了就是,你别生我的气。”

李思咬牙切齿,啐他:“谁是你娘子!”

“这就不记得了?”兰若斜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媚笑道:“分明前些晚上相公才拿大肉棍狠狠干了你的骚穴,让你爽叫连连,直登极乐,你这双腿还紧紧缠住我不放……”

他每说一字,便如一把刀往他心上割,直至伤痕累累,血肉模糊。李思眼眶仿佛被什么刺了一刺,一下红了一圈。几次三番忍下去死的念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逃出画壁,重见天光,可现下心底里那道最丑陋最深刻的伤疤又再一次被人揭开,生生发痛,如沉沉的巨石压在胸口,伴随每一次的呼吸都是痛的,让他快要喘不上气。他死死抿着唇,闷不吭声。

兰若见他如此,倒有些诧异,手指往他眼角一抹,湿漉漉、冰凉凉的,忍不住放在口中尝了尝,又苦又涩,兰若望着他道:“你哭了?”好似见到什么新奇事物一般。

李思抹了一把眼泪,暗道,就是再窝囊再没用,也不要在这人面前哭出来,至少给自己争口气在。他发了狠,低吼道:“放开我!”

兰若只愈发将他搂紧了,问他:“你哭了,为什么?是我欺负得太狠了吗?”他望住他,眼睛如同一汪清泉,“那我不欺负你了,你别哭,好不好?”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怕又是羞辱,李思打从心底里感到厌恶,也不愿看他,只说:“你放开我。”

兰若将头靠在他胸膛,嘟囔着说:“我不放,我不想放。读书人,你让我抱抱好不好,你好暖,不像这里的东西,都是冷冰冰的。”

像变了个人似的,判若两人,他变得更加捉摸不定。李思心里提防着他,语气也透着股警惕,他道:“放开。”

兰若双手托在他臀下,大力揉搓合聚,仿佛不够,索性将他腰带拉开,亵裤也一同拉下,露出大半臀肉,挺翘浑圆,手感极佳,手心方触上去便被什么吸附住一般,再不愿离开。人非草木,面对如此挑逗,李思怎能无动于衷?臀肉被极具暗示的磋磨着,早已尝过甜头的小穴食髓知味,从里头生出一点瘙痒,当下那缝口便止不住收缩,仿佛是在期待。他恨透了这副骚贱身子。

兰若那根粗大肉棍根本掩藏不住,直挺挺的抵在他臀下,蓬勃怒张,要寻觅处。兰若道:“读书人,我还没碰你,怎么舍得把你放开?你让我碰碰好不好?我不弄进去,就只是碰碰,绝不让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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