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沉年惊声尖叫,下一秒扶宴的手腕直接掐住她皓白的脖颈,只要稍微一用力,手下的人儿顷刻间就能丧命。
窒息感包裹着沉年,呼吸无力,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得稀薄,她双手拍打着扶宴,在喘不上气的最后几秒,男人松开了禁锢住的大掌。
沉年俯身止不住的咳嗽,眼角有泪水划过,落进微张的嘴里咸涩冰凉,她带着一身破碎和狼狈低垂着额头,好久才缓过劲来哑声继续。
“你就是一个疯…子。”
沉年的头发散落下来,黏在嘴角的唾液上,语气里再也没了刚才的剑拔弩张,此时她虚得都快要坐不稳了。
从没被忤逆过的男人见不得旁人说出什么僭越的话,何况还是一个自己动了情的女人,无理取闹能够容忍,吃醋生气也是情有可原,唯独离开二字,触碰了少爷的逆鳞。
惩罚一个人,就让她体验濒临死亡的绝境。
扶宴的每一步动作,都不在沉年可以预测的范围之内,她根本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
男人幽幽地目光落在沉年手腕上的蛇形手链,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位置,‘咔嗒’一下,应声脱落在扶宴的手心里。
突如其来的空荡,手腕上没了羁系,沉年无法适应的转了转,那里还残留下一道浅浅的压痕,属于手链上鳞片的印记。
没来得及换下的高尔夫套装被揉得皱皱巴巴,沉年暗道糟糕,也已经躲避不及。
扶宴已经把短裙推到了大腿根上方,裸露出光洁的小腹,细腰盈盈一握,他的眼神却直直盯着两腿之间最为柔软的地带。
沉年舞动着双手想挡住眼下的羞愧难当,扶宴把她的内裤扯到一旁,空气中的凉意顿时袭卷着下体,阻止的动作在男人那里处处掣肘。
沉年控制不住的害怕,面前男人的狭长眼眸里满是炽烈的欲火。
“扶…扶宴。”沉年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男人长且直的手指把玩着蛇形手链,打开机关,那手链从环形转换,变为通体黑亮的直形蛇状,表面鳞片凹凸不平,蛇头比蛇身大得多。
没有任何润滑阴道的前戏,沉年也被吓得根本出不了水,甬道不湿滑。
扶宴手持十几厘米左右的‘手链’,如果此刻还能称之为手链的话,握着蛇尾底部对准花穴紧闭的小口昂然直入。
干涩,生疼,身体的撕裂感不亚于第一次。
“啊啊……痛呜呜……啊……扶宴,你拿出去……呜呜……”
沉年的哀求声一道道响起,扶宴充耳不闻,捏着她的下颚骨迫使她亲眼看到自己的腿间,他慢慢推进去,又拿出来,反复几次。
“啊……疯子,我恨你,我恨你……啊——”
不管不顾的喊叫没什么用,阴道里冰凉的触感实在让她心惊,一个物什进出她的体内,异物感使她慌不择路的退缩。
“你跑不掉的,我说过。”扶宴吐字明明平静无波澜,不知怎的,那氛围总携有诡异。
危机四伏。
“恨我,有多恨?”扶宴嘴上反问,手下的‘手链’又重新推入一小截。
“啊……不要这样……扶宴……”细若蚊吟,沉年不战而溃,在扶宴面前,她弱小无助,只得求他放过自己。
冷硬的男人很少心软,对待她,他不是没有过犹疑,为数不多的良善之情都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