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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遥遥,马憧憧。
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月暂晦,星常明。
留明待月复,共盈盈。
佳偶,终成!
佳偶天成(1)
虽说已在一起四年多了, 但将爱情高调的摊在全国人民眼前,之于宁辰和柔安都是特别的。
一个释了执念, 还能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怼情敌。也许怼都不用怼, 冷冷的瞥他们一眼就行了。一个终于圆了儿时的梦,成了宁辰的女朋友。站在他身侧,也依旧漂亮, 兀自有光。
“走吧!请大家吃个晚餐, 为你庆功,也谢谢哥哥姐姐这些年对我们的照顾。” 柔安发了微博后, 宁辰从她手中抽出了手机, 塞进了她的链包里。而后, 将她抱下办公桌。
“好”柔安开心应道, 眸中满是笑意和欢喜。
离下班只有半个多小时, 宁辰干脆停了工作, 带着柔安出了办公室。
沿路,恭喜声不断。
柔安不断的说着谢谢,心里甜甜的, 暖暖的, 嘴角始终噙着明艳愉悦的笑。
直到坐进车里都还未散。
“开心?”宁辰俯低替柔安绑着安全带, 近距离的瞧着她笑弯的眉眼, 心就似被蜜糖浇灌, 甜滋滋的。
柔安随意的拨弄着他的发顶:“嗯,要是”
“要是什么?”随着啪嗒一声轻响, 锁紧了柔安安全带的宁辰坐直, 问道。
柔安故作妖媚的凑近他, 柔软的指腹隔着衬衣勾勒着他纤细线条流畅的锁骨。
“要是能睡到宁校草就更好了。”
宁辰伸手握住她造次的手,凑到唇边, 一根一根亲吻着,眼底却无念无欲。
“想睡?”
“或者宁校草更应该问,哪个女人不想睡?”
宁辰被她的话逗乐,低低笑出声来,磁性低沉的笑音在密闭的空间愈加惑人,悦耳。
“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领了证,我就给你睡!天天睡都行!”
柔安:“”这才公开,他就想着领证了?男人,果然都是得寸进尺的贪心鬼。不睡就不睡,当她稀罕?
“怎么样?”宁辰见她默不作声,睨着她又问了一遍。
柔安咧嘴微笑:“不怎么样!获取类似的快感,并不是一定睡你!”
“比如说呢!”
“比如说”柔安红唇微勾,明明是纯稚明艳的模样,却将纤长白皙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裙纱之上。
“妖精!”意识到她在说什么的宁辰在心里暗嗔了声。忽地,他伸手放低了柔安的座椅,跟着欺身而上,封缄了她的红唇。这次,没有半分柔情,啃噬吮吸,力道大得像是想将她拆卸入腹。
被激得失控的宁辰当真起了要在这里办了柔安的想法,可是吻着吻着,对她的珍爱尊重悄然涌起。又一次占了上风,驱走了来得又猛又急的欲念,逼停了他的热情。
“这里不是个好地方!”宁辰坐直,稍稍远离,带离了些热度却也让柔安周遭的空气变得充盈,呼吸因而顺畅了许多。
她靠在座椅中,小口小口的喘息着,任由着宁辰整理着她散乱的头发和裙纱。
心中却在暗忖:“他们差点就车震?这也才刺激了?刚那么亲密,有没有人看到?”
想到这茬,柔安赶忙坐直,纤长的手抚上禁闭的车窗。
还好还好!
宁辰低笑出声:“现在才担心,会不会太晚了点?”
柔安听他笑,心火骤起。
她猛地转身,凶悍瞪着某人,
“都怪你,还笑!”可热情方歇,她的嗓音湿濡微哑,有种娇柔可欺的味道,轻易的勾起了宁辰心里只为她而生的柔情。
他抬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脸颊:
“都怪我都怪我,下次绝对不这样了!”嘴上这么说着,暗里却在回味手心的滑腻和柔软
察觉到他的温柔,柔安顿时什么气都没了。
而且刚才,她自己也享受沉溺得很。
这么想着,柔安释然了。她拍开了宁辰的手,捡起来被挤掉在地的链包,从里面拿出了手机。
垂眸一看,惊了。
未接来电48个?到底谁啊?不会有什么急事吧。
柔安有点慌张,连忙解锁了手机,点开了未接来电。
乾哥,32
铭哥,8
耀哥,2
小希,2
柔安:“”看到这分布,柔安心绪稳了,还抑不住轻笑出声。
“怎么了?”宁辰问,同时,挂挡踩动了油门,黑色的宾利平缓向前。
柔安回:“nili乾哥和铭哥,联袂贡献了四十个未接来电!”
宁辰听着,不由的低笑出声。
“那你回电给他们,顺便告诉他们晚上一起吃饭。”
', ' ')('柔安笑眯眯的说了好,随即给乔乾回了电。
“喂,妹妹,现在搁哪儿呢?和宁辰腻在一起胡搞瞎搞?”电话一接通,乾哥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来,把柔安逗得咯咯直笑。
“什么叫胡搞乱搞?我们见过家长,当着全国人民公开的真情侣。我可是正宫娘娘!”
乾哥觉得小姑娘太宝了,哈哈大笑出声,声音大得没外放,宁辰都能听到。
忽而玩心大发,跟着喊,
“我可是受公序良俗保护的正牌男朋友!”
乾哥听完,低低的哎呦了一声。
“悠着点行吗?哥年纪大了,牙美以前坚实了。”
柔安笑回:“没事儿的哥!我大把钱,牙要是酸掉了,我给你换钻石的。”
“真换钻石的?”
“真的,比钻石还真!”
“那你们继续酸吧!哥哥我受得住”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
“乾哥说公开这么好的日子,就适合撸串喝啤酒!他在寒舍定好了位置庆祝” 愉快的聊了分钟并约好吃饭的地儿后,两人收了线。柔安轻握着手机,侧眸凝着宁辰如刀琢般的侧脸,轻声说着,可话还没说完,手机屏幕又亮了。
这回竟是傅源。
柔安微怔,犹豫要不要当着宁辰接这个电话,却不想宁辰空出了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重重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听吧!我说过,你只要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就好,其他的,是我的事儿。”
他吃醋,是因为他在乎,想绝对的消除掉,除非他死了或是不爱了。
所以打从最开始,他就没打算克制这种小情绪,但不克制并不代表他会无底线的放大这种情绪,限制柔安的交友影响她的情绪。
小醋怡情,这点他很清楚。
并真切从中体味到了这种快乐!
柔安被他的话戳了下,却没说什么,敛眸接起了电话。
随意,自然,就跟宁辰不在时跟傅源相处一样。
这通电话意外的短,不够两分钟,两人就互道了再见。
柔安睇着某人脸上如薄雾般浅淡清冷的神色,忽而笑着问道:“真的不吃醋?”
“吃啊!”宁辰答的理直气壮,一派坦然。
“那你还要我接?自虐?”丁傅两家确实有渊源,可她同傅源没有。对傅源,她从来都是疏离冷淡的,也从未接受过他的任何好意。说是朋友,但实际是什么情况,两人都心知肚明。她不会因为他,或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让宁辰不快,受委屈。
宁辰侧眸,含笑的目光落在了柔安精致的眉眼上,
“不是自虐!”
“在我感受到醋意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你!” 而这个认知,能让他安定踏实,即使忙到喝水都是奢侈,仍然在期待生活,视线色彩斑斓。
“哟,我们新郎官来了!”两人十指紧扣走进寒舍的包间,乾哥就阴阳怪气吆喝了起来。
“鼓掌!”
围坐在一张圆台旁的众人竟齐齐破天荒的响应了乾哥,热烈的鼓起掌来。不过鼓掌归鼓掌,并不代表大伙儿都赞同他的说法。
阵阵掌声中,铭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搭话,
“公开,这孩子就花了四年多。新郎官,他怕不是得八年抗战?”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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