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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辰抬手,轻轻摩挲着她脸上细腻柔滑的肌肤,低低笑道:“我女朋友才美得无可救药,其他谁也比不上。”
嗷!小哥哥也太甜了叭?!
呜呜呜,她的眼光真的无敌好,五岁就给自己相中了这么帅嘴还甜的男朋友 好想把他变小,护在掌心,走哪儿带哪儿!
宁辰的这颗糖来得太过突然,柔安猝不及防,生生的咽了下去,整颗心都甜腻了,还被连成串的粉色泡泡迷了眼。
陶醉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出门时吃了糖果吗?”
宁辰笑着回:“没啊正准备吃!”
柔安以为有糖,来劲儿了:“哪里,我也要!”
宁辰点点头,应得甚是干脆。
“好啊!”
柔安眼巴巴的等糖,却不想眼前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厮磨轻咬。搁在她腰间的手也忽而使力,让她紧紧的贴着他。
良久,他收停了吻,薄唇顺着她翘挺的鼻尖一路往上,停在了白皙光洁的额头上,并低笑问道:
“今天的糖,甜吗?”
柔安:“!”
谁来救救她,她快要被撩死了。
呜呜呜呜,历史上第一个被男朋友撩死的女人!
早上说给糖,没给!
其实也不算没给,因为柔安确确实实从吻里尝到了甜味,齁甜的那种。
因为这腻人的甜,柔安一整天都是笑嘻嘻的。
到了放学宁辰来接她,小脸上还满是笑容。
宁辰见了,唇角抑不住的翘起。
“早上笑,中午笑,现在还在笑,你是不是想笑出鱼尾纹?”
一听到鱼尾纹三个字,柔安的脸立马沉了下来,笑容敛得干干净净。
她侧过脸,瞪着他:“宁先生,请你立刻收回鱼尾纹三个字!”
宁辰瞅着气势凶悍的小姑娘,失笑解释:
“我是怕你笑出鱼尾纹,我才冒着生命危险提醒你的!这是真爱!”
柔安冷哼了声:“那怎样?我还是生气。”
“对不起,别气了!我带你去找糖,真的糖”宁辰道歉,并给出了补救方案。
“真的糖?”一听有糖,柔安的蓝眸就亮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绷脸。
“嗯!真的糖!” 宁辰抬手曲指刮过她脸颊上弧度流畅的苹果肌,唇边的笑痕悄然深刻了几分。
宁辰将柔安带到了五一路,任爷爷正在那里卖糖人。
糖人车前站着一对容颜稚气的小情侣。
一下车,宁辰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柔安就眼尖的发现了糖人车,还有糖架上那支熟悉的骄傲凤凰,兴奋的拽起宁辰的衣袖摇了摇。
“宁辰,真的有糖!还和那天你送我的一模一样。”
宁辰只是笑笑,牵起她拽着他衣袖的手,十指紧扣。
亲密的碰触惹得柔安垂眸,目光落在两人紧紧的扣在一起的手上,不由得笑得眉眼弯弯,娇美不可方物。
缓了缓,才继续说道,
“还是你就是在那个爷爷那里买的?”
宁辰牵着她一路往前,同时低声回道:
“就是在那里买的。爷爷让我带你来,说可以教你做糖人。”
“oh ygod,这也太棒了叭?我要去,现在就去!”柔安一听这话,蓝眸忽而似淬上了星辰碎光,明亮得晃人眼。
还忙不迭的拽着宁辰往前,恨不得能飞到糖人车前。
可是没走两步,就感受到了阻力。她回头,略显疑惑的看着宁辰,
“怎么了?”
宁辰深邃讳莫的目光锁着她因为肆意笑而愈发艳丽的小脸上,默了会儿才道,
“你还没夸我!”想到这么好的点子哄她开心,不该夸吗?
柔安:“”
里还在暗忖:到底谁小破孩儿?还讨表扬!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自己选的男人,含着泪也要宠着。
思及此,柔安转身面对他,忍着笑问,
“要怎么夸?”
“怎么夸都行,夸到我满意了为算。”宁辰眼睫轻眨,回道,神色温淡如初,丝毫不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崩人设。
不过柔安还是从他清清冷冷的眸子捕捉到了浓浓笑意,禁不住甜腻在心。也不顾得周遭人来人往,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仰头看着他,
“不用讨夸的,我从五岁就想嫁给你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每年过生日,我都会许三个愿望,里面有一个是永远不会变的。”
“什么?”宁辰看着柔安异常认真的小脸,不禁晃了下神。此刻在她身上,他寻不到一丝记忆中欢脱吵嚷的模样,坚韧温柔,就像一直蒙着层轻纱的珍珠忽而褪去了那道遮掩,开始发光。
而她一直都在发光的,只是他肤浅倨傲到眼盲、心盲,以至于迟迟都未察觉到她的光亮
', ' ')(',还不断的推拒。
他有悔,甚至自厌。
如果他能一点意识到自己的心,他和柔安将有更多美好甜蜜的回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每一天当成生命的最后一天在过,恨不得能将一天掰成十天,只为和对方多呆上一会儿。
累积更多的记忆,支撑自己一个人的日子。
思绪纷乱间,宁辰下意识的收紧了双臂,抱紧了怀中的人儿,没有任何欲念,温情无声。
柔安对他乍起的自厌情绪一无所知,望着他兀自往下说,深邃神秘的蓝眸中映出的全是他的倒影:
“车遥遥,马憧憧。
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月暂晦,星常明。
留明待月复,共盈盈。”
“宁辰,我们一定会成为天之佳偶的。”她不是从小就一片痴心向国学,她是因为读到了这首诗时,才领悟到古诗词的美,才吵着嚷着要学。
她想学到更多美好的诗句,将它们全都加注在她和宁辰的爱情上。
曾经她近乎固执的,一遍又一遍的许下心愿。
而今,愿望已悄然实现。
以她从来不敢细想的甜蜜和温柔的方式!
锁心待星归(1)
时间滑到十二月底, 柔安离开的日子渐近。
可她好像没感觉到似的,每日跟在哥哥姐姐或是宁辰身后, 喜笑颜开, 吃吃喝喝。
其他人也像约好的,只口不提她即将回港跟着爷爷奶奶赴美的事儿,以往怎么过现在就怎么过。
元旦的前一晚, 旭日带回几张星空台的跨年晚会门票, 带着大院的兄弟姐妹还有安安去那儿跨年。
演唱会,柔安在香港也常去看。
但红磡就那么大, 年代又有些久远了, 音效灯光和阵势远远比不上新建不久的南城文体中心。
那晚, 文体中心开了天窗, 星光和月华从天穹洒落, 会场内灯火辉煌, 星光熠熠。当阵阵歌声伴随着音乐响起,柔安轻易的沉溺其中,身体抑不住跟着节奏晃动。
连宁辰的目光都没察觉到。
连续唱了几首后, 两位声色俱佳的主持人走到台上。一男一女, 西装革履搭上曼妙轻纱, 一上台就引来了掌声无数。
他们含笑的目光从台下掠过, 将麦克风凑到唇边。
男主持人低笑说道:“又是一年跨年夜, 台长说年年都是唱唱跳跳没什么意思,说要来点刺激的。”
女主持人瞥了他一眼, 笑问:“怎么个刺激法?”
男主持眨眨眼, 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他看着台下的观众, 笑着说道:
“今天的刺激,需要台下观众的支持和配合!”
“你们可以吗?”
观众热情回应, 声音震天:“可以!”
男主持笑得嘴角都快顶破天际了,他大声夸道:
“这届的观众,是我带过最热情的!”
“哈哈哈哈哈!”
“丑哥,说什么瞎话,去年我们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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