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看见了绣着大红牡丹的主腰,带子昨天被他扯断,她打了一个结绑住了,那个很难看的结正好挡在胸前沟壑的低点,越发让他想入非非。
雪在飘着,血却一下子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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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在皮肤上,瞬间变成水滴,梁复的手跟着落下来,单薄的小水滴立刻被热意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宁保持着一个很尴尬的姿势,她仰面倒着,一只手抓着梁复的胳膊,视线正好落在他两腿之间。她松开手想爬起来,却反被梁复按住了,他绷着脸,声音里带出一丝喑哑:“当初你撕毁婚书,让人把我打出去的时候,也是下雪天,那雪比现在大多了。”
她对他的不屑从来不加掩饰,可他却还是迷恋她的美貌,直到她当着他的面撕了婚书摔在他脸上,又让那些卑贱的下人把他打出相府大门,在路人的围观嘲笑中,卑微的迷恋都变成了满满的恨意。
现在,他可以任意□□她了,他需要硬起心肠。
“你说,如果我把你扒光了扔在门外冻着,多久能冻死你?”梁复的指腹细细按压抚摸着阮宁露在外面的肌肤,弄得她一时痒一时疼。
阮宁不敢硬顶,她记得原文里梁复的脾气非常暴躁,一句话说的不对就暴跳如雷,喊打喊杀的,这种人只能顺毛捋。
她试探着去抓他的手,声音温柔地叫着他的表字,表情也尽量放得柔和:“重思,过去是我年纪小性子骄傲,对不住你,我虽然千错万错,但总跟你有过婚约,我出丑露乖也难免让不知内情的人议论你,你们读书人的清誉最是要紧,何苦为了打老鼠伤了玉瓶?”
梁复惊诧极了,她从来没叫过他的字,一直都学着她爹的样子连名带姓叫他,这种叫法通常是尊者对卑者的,可见她一直都很看不起他。但她现在说的话可真中听,他从没见她这么恭顺温柔过,忍不住心软。
不过很快他想到,她肯服软,肯定是为了逃跑,因为她刚才就想翻窗户逃跑,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像过去一样对他毫无情意。
梁复一想到这里立刻暴怒,用力把自己的旧衣撕破拽走,阮宁只好无奈地抱住胳膊蹲在雪中蜷成一团,努力遮挡裸露的地方。
她觉得还是继续贯彻柔顺路线比较合适,于是低眉顺眼的一点儿也没表现出生气的模样,反而让梁复觉得自己在欺负她似的,这个感觉让他恼羞成怒,分明是她对不起他呀!
梁复突然弯腰把破衣服捡起来揉成一团摔在阮宁脸上,骂道:“你装什么可怜?还不快给我滚回去!”
终于肯让她走了,还以为要冻死在外面呢。阮宁松了一口气,连忙往屋里走,破烂的衣服遮不住她柔软的腰肢和凹凸的曲线,梁复突然渴得厉害,忍不住舔了下唇边刚落下的雪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