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还在叮叮当当地敲打着盖房,季明韶拿着纸笔在一边画图,边画边跟阮宁说:“昨天我上来时观察了山势和你们的守卫情况,二龙山易守难攻,但现在的布防有些缺陷,还需要改进,我已经标在图上了。再就是山上没有饮食,如果想长期固守,一要买粮屯粮,二要开荒种地,后山有一大片地方土地肥沃,地势也比较平坦,现在播种的话,还来得及种一茬麦子,菜蔬也可以赶着种上一些。”
他的图画的很不错,阮宁有些惊诧,没想到这人只是上山一趟就有这么多想法了,还真是个人才。
两个人越说越投机,看得在一边锯木头的罗解眼红极了,忍不住把锯子往地上一扔,喝道:“病书生,敢不敢跟我打一架?”
女大王的压寨相公
大太阳照着罗解光裸的上身,他肌肉劲结,小麦色的皮肤上冒着一颗颗汗珠,越发显得健壮活力,季明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如今他主动挑衅,季明韶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只淡淡地说:“你打得过我吗?”
他这副轻蔑的样子让罗解气坏了,立刻大声吼道:“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季明韶飞快地从腰带上抽出一根针,看也不看就掷了出去,罗解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卑鄙小人又使暗器”,立刻开始疯狂地挠痒痒,这次他被射中的是肚脐,很难够到,所以越发痒得死去活来。
周围干活的人呼啦一声全都围过来看,阮宁气坏了,手里的笔向季明韶头上狠狠敲了一下,骂道:“每回都这样,有意思吗?你倒是换个招数啊!”
“好。”
季明韶从谏如流,立刻向腰带上一抽跟着又是一扬手,那边的罗解应声倒下,这下不是挠痒痒了,他中的是麻药,半边身子都木了,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阮宁目瞪口呆,这货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毒?
季明韶看着她,轻声说:“还有让人发疯发痴的,暂时失明失聪的,或者记忆错乱的,你要不要试试别的?”
阮宁:……
从哪儿找来的病娇,这心智怕是不到三岁吧?
她啪一下扔掉笔,扯着季明韶的脸皮使劲一拽,咬牙切齿地说:“赶紧把他弄好,弄好你听见了没有?再敢乱放毒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