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宁冲着他露出了笑容,李县令回了一个笑,这种兄弟之间的纠纷最容易处理,无非训斥几句,最多打几板子,有钱的还可以交钱代罚,简单方便,又能给美人儿一个甜头让她放心,
阮士明和阮士起很快被带来了,尽管他们大力喊冤,还是被李县令判定打板子,阮士明掏了二两银子代罚,阮士起掏不出钱,嚎叫着被打了十板子,躺在院子里直哼哼。
“带下去吧,让保正里正看好了,以后不得再到阮士信家里吵闹。”李县令一副秉公执法的模样吩咐衙役们。
阮士明两个走后,李县令走下堂来到阮宁跟前,悠悠地问:“宁姑娘这下相信本县了吧?”
“大人公正英明,可惜,”阮宁长叹一声,“可惜民女没有福分,不能伺候大人。”
她不等李县令说话,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捂着脸跑了,只留下心痒难捱的李县令在后面目送她的背影,许久都不舍的离开。
这天剩下的时间里阮士信没有再挨打,到了夜里阮青却挨打了,她给李县令倒的洗脚水太热,烫到了他。
第二天一早李县令派人给阮宁送信,请她过去商量案情,阮宁没有搭茬,按照她写文的心得,这时候得吊着,她按兵不动在家待了一整天,大房和三房可能刚吃亏,倒也没来吵闹。
第三天时李县令坐不住了,一大早又把阮士信提出来过堂,正要动刑的时候阮宁来了,李县令心痒难耐地请她到后面说话,阮宁只丢下了一句话,不能用刑,不能跟阮青嫁同个男人。
“大人,我爹爹就我一个女儿,将来我嫁给谁,我爹娘都要跟着我,房产家财也都跟着我走。”阮宁含羞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重点不是爹娘跟着,而是房产家财。
李县令顿时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一口应了下来:“宁姑娘放心,你堂姐十分不贤,你们一家子亲骨肉她不知道爱护,反而天天挑唆着生事,本县为人正直,最看不过这种人,我立刻将她赶出家门!”
阮宁红着脸嗯了一声,细声细气地说:“大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