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从门里丢出去的几堆土,那些佃户连被他滚脏了的地皮都铲起来,没头没脑地朝他们撒了一身。
阮士明咬着牙,恨恨地说:“走,先回去换衣裳,不弄死这个丫头我就不姓阮!”
阮宁安顿完前面再去看陈氏时,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搂住她哭着说道:“宁宁,真是难为你了……”
她一直觉得女儿家应该温柔良善,但是今天这场面要不是女儿性子刚硬,这个家就要完了。
“娘,我已经安排好了,新大门正在装,会拳脚的男人守在院外巡逻,院里各处也都有人把守,你放心在家。”阮宁说道。
陈氏一惊,连忙抓住她的手问:“你不在家吗?”
“我去县衙,”阮宁看着她,眼睛亮闪闪的,“去会会阮青的官老爷。”
李县令中午又给阮士信过了一次堂,二话不说先打三十个杀威棒,虽然行刑的衙役们手下留情没打结实,但阮士信总归还是受了些皮肉之苦,眼下李县令坐在堂上,阴森森地问道:“说,那四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阮士信一口否认,“我这几天都在庄子里,佃户们都能作证,我没杀人。”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人,上拶指!”李县令冷冰冰地扔下了一根签。
张三胜无奈地取来了拶指,低声在阮士信耳朵边上说:“你忍耐些,我尽量放轻。”
拶指套上双手,两边的衙役收紧绳子,阮士信虽然是个铁打的汉子,依旧疼得满头大汗,李县令又追问了一句:“阮士信,招还是不招?招了就不用受皮肉之苦。”
“我没杀人,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