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无奈,只能向便宜爹求助,阮士信一蹦三尺高:“什么,跑了?这个短命鬼病秧子,我不嫌弃他就是好的,竟然还敢跑?”
他气冲冲地牵出一匹马飞也似地追了出去,阮宁悬着一颗心等了一下午,天快黑时阮士信一个人回来了,沉着脸说:“尽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这小子有帮手,应该是江湖中人,周围没留下任何痕迹,我找遍了也没找到人。”
江湖中人,原来病娇的隐藏身份是这个。这下该去哪里找呢?
“我给道上的朋友们再写一封信,叮嘱他们帮着找找。”阮士信皱着眉头,“季明韶,这是真名字吗?我从没听说过道上有这号人物。”
阮士信给交情好的朋友们全都写了寻人的信,连同之前那封商量搬家的信一起,连夜快马加鞭送了出去。
这一夜阮家庄的灯火一直亮到了后半夜,阮士信没敢告诉妻子自家女儿被病秧子占了便宜的事,所以陈氏对于再次黄了的亲事更多是高兴,早早就睡着了,唯有阮士信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翻来覆去,最后一骨碌爬起来跑去敲女儿窗户:“宁宁,病秧子跑就跑了,你喜欢生得俊的爹再给你找一个,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他记得附近有个女子被陌生男人摸了一下手就投了河,自家闺女被男人亲了,这可比摸手严重得多,千万不能因为这个想不开。
阮宁被他从梦中吵醒,打着呵欠说道:“爹爹放心,是我占了他的便宜,就算想不开也是他想不开,我没事的。”
这个傻闺女!阮士信又是安心又是忧心,蹲在门外守到天亮,听着屋里一直没有异样的动静,这才蹑手蹑脚回了房,在陈氏身边躺下眯了一会儿。
第二天一早,阮士信再次出发寻找季明韶,仍旧没有找到踪迹,倒是经过树林时发现有许多衙役进进出出,上前打听了才知道里面找到几具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不知道身份也没有苦主,看来又是一桩无头案。
等他回转家中时,阮士明在门口等着,老远就说:“老二,李县令接你侄女过门的轿子还没出门,你赶紧过去,还赶得上随礼。”
阮士信黑着脸,硬邦邦地说:“我已经给了二百两。”
“那天给的是喜钱,今天是礼金,一码归一码。”阮士明一把拽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