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走去梳妆台前把桌上的胭脂水粉都往袖子里塞,跟着又去开梳妆匣,准备拿首饰。
阮宁啪一下把梳妆匣按住了,似笑非笑地说:“不问自取谓之偷,大姐是想当着我的面偷我的首饰吗?”
阮青怒了,这个妹妹一直和她娘一样好脾气,她每次来都要拿走她不少东西,从来没被拦过,眼下她要当官太太了,她竟然敢这么对她说话?
“我要嫁做官的,以后就是官太太,我拿你东西是给你脸面,你敢拦着?”阮青气冲冲地说。
“你这个脸面我不想要。再要纠正你一个说法,做人家的正妻才能叫嫁,你这种给人做妾叫纳,”阮宁笑嘻嘻地说,“所谓娶妻纳妾,大姐不懂吗?”
女大王的压寨相公
等阮士信听说女儿跟侄女吵闹起来,连忙赶过来劝架时,一进门就看见阮青坐在地上大哭大闹,她披头散发,脸上的妆也哭花了,口口声声说:“你们妒忌我,就是见不得我好,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阮士明连忙跑到阮青跟前,大呼小叫地说:“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阮青一指阮宁:“就是她!她骂我给人当小老婆丢了她的脸面,不肯给我添妆!”
挨骂倒还好,一听说不给添妆阮士明立刻火了,三两步走到阮宁跟前,抡圆了巴掌就想打,嘴里说着:“忤逆不孝的女子,竟敢骂你大姐,反了你了!”
这巴掌没打成,被阮士信抓住了,阮士信稍微用力一捏阮士明胳膊上就是一圈红印,疼得他跳着脚叫唤:“老二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我教训宁丫头你还敢拦?”
“大哥,咱们已经分家了。”阮士信轻轻松松把他往后面一推,推得他连着退了几步,就听阮士信说道,“我的女人我的孩子,不劳烦你管教。”
“好好好,你翅膀硬了,连大哥都敢打了!”阮士明气得乱跳,“一千两银子给我,拿了银子我就走,从今往后我都不上你的门!”
类似的话阮士信听过不知道多少遍,反正每次赌咒发誓说跟他断绝关系之后,这个大哥还是会厚着脸皮再过来要钱。他既无奈又生气,黑着脸说:“只有二百两,不要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