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比他的人炽热得多,又像吻又像咬,时而用舌尖挑弄,弄得她一时瘫软一时疼痛。最开始她暗自骂了一声死太监,到后面却已经满脑子迷糊,微微喘息起来。
顾连章捂住了她的嘴,这是独属于他的呢喃,不能让别的男人听见。
就在此时,晋王的声音又传了进来:“还有一件事要叫督主知道,先前传话的人误会了小王的意思,好像跟督主说了什么要玉妃性命的话,小王得知后追悔莫及。玉妃着实无辜,都是那位罔顾人伦逼迫于她,而且据小王所知,玉妃一直也在极力反抗,并没有让那位得手,想来玉妃也是个可怜人,督主,小王想留她一条性命。”
身下的人仍然闭着眼睛无意识地娇吟着,想来应该没有听见晋王的话,顾连章轻轻移开嘴唇,低声说:“她难道不是一个极好的把柄?”
晋王觉得他的声音有些怪,似乎气息有些不匀,不像刚刚那么冷淡,他斟酌着说:“虽然那位和她的私情是个极好的把柄,但也只是那位造孽,玉妃何其无辜,要是为此丢了性命,小王于心不安。督主,这事闹破之后,小王想把她带出宫,以后不让她见人就是了。”
顾连章哂笑。对自己的亲兄弟尚且毫不留情,谁相信他会同情一个女子?想来他跟魏恕一样,都对她起了觊觎之心。
他借着微弱的星光看向那个女人,她已经动情,柔媚得像悬在屋檐之下的游丝,丝丝缕缕都向他缠来,祈求他的爱怜。
顾连章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一点肌肤,按着她光洁的身子贴在一处,她像一条灼热的蛇,迅速攀住了他。
“晋王放心,我会留她性命。”他箍紧了她,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细滑香艳,声音却仍保持着清明,“夜深不便,恕不相送。”
晋王有些愕然,他突然逐客?他贵为皇子,居然被个阉人呼来喝去?然而此时并不是发怒的时机,他干笑着说:“那么小王就告辞了,督主有事让人到储秀宫知会我母妃一声就是了。”
他摸黑走到屋外,张敬在那里候着,默默地领他从廊庑下向外走,就在此时,晋王突然听见屋内传出极轻的嘤咛一声。
那声音销魂蚀骨,瞬间让他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