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吃。”魏恕笑吟吟地说。
殿外又传来通禀声:“德妃娘娘到!”
魏恕刚把阮宁放下,德妃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形时,她抬起了眉,冷冷地对阮宁说:“玉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太子同桌共食!”
“德妃娘娘误会了,是孤一个人在用膳。”魏恕温言说道。
桌上的确只有一双筷子,也只放着一把椅子,但德妃十分确信这两个人刚刚是一起吃的,原因无他,魏恕眼睛里的欲望太明显,阮宁又显得那么别扭,这让她原本就怨愤的心情更愤懑了。
她今天一早得知新入宫的玉妃分到了翊坤宫,当场就气了个倒仰。之前她并没有把阮宁放在眼里,一个不入流的小京官的独生女,又赶在皇帝病危时进宫,雨露未沾,到时难跑殉葬的命,可谁知道她竟然得了翊坤宫?她咽不下这口气,掐着时间堵在去翊坤宫的路上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谁知又被顾连章拦住了,她顿时以为去翊坤宫也是顾连章的主意,哪想到四下里一打听,居然是魏恕做的主。
恰巧午膳前晋王来了储秀宫,娘儿俩交流了一下信息,发现魏恕和阮宁昨夜同时在乾清宫,今天又同时在乾清宫,德妃一挑眉毛:“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肯定背地里不干不净的,走,咱们抓奸去!”
晋王比她谨慎,劝道:“罢了,如今父皇身子不好,太子哥哥一手遮天,何必惹他?”
“儿啊,你难道忘了,你父皇说过要废了他,立你做太子吗?”德妃悄声说道。
晋王的神色有些黯淡。皇帝一直很喜欢他,远远超过喜欢魏恕,但魏恕命好,既托生在皇后肚子里,又是长子,所以顺理成章地做了太子。皇帝前几天曾对他说过要废掉魏恕改立他,但刚说完就突然病倒,他原本已经飘到了云端,现在又掉下来,失落的无以复加。
“儿啊,只要你父皇清醒过来,你就出头了,怕太子做什么?到时候他连你一根指头都不如。”德妃跃跃欲试,“如果再传出太子借着侍疾的名头与庶母通啊奸,那他就彻底完了!罢了,你在这里候着,我先去看看。”
德妃风风火火地赶过来,眼前看到的一切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想,她冷笑着一指阮宁,说道:“你好不知廉耻!陛下还在床上躺着呢,你就只顾着勾引男人了?”
“德妃莫不是失心疯了?满嘴里胡说些什么。”魏恕黑着脸叫来乾清宫的掌事太监,“送德妃回宫。”
眼看皇帝是醒不过来了,太子就是今后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