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去歇着吧。”
顾连章没有多说,只默默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魏恕挥手屏退了下人,走到皇帝床前看了看,跟着合拢了织金的床帐,将老朽的皇帝隔在里面,他脸上温和的笑意消失了,幽幽地看向了阮宁:“玉妃,我帮你躲过这一劫,你该如何报答我?”
阮宁大吃一惊,他知道敏时来过?
魏恕上前一步,抬手压在了她的肩头,压得她娇柔的身子有些摇晃,魏恕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欲望:“玉妃,孤想了你很久了。”
他忽地靠的很近,几乎是贴在她耳朵边上,轻声地说:“不要拒绝孤。”
明明是温润如玉的相貌和风度,阮宁却感觉自己正被一头饿狼盯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魏恕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回头看了看被几层床帏围得密不透风的皇帝,心中一阵快意。
老头子终于要死了,他熬了这么久,终于要出头了。今后不用再担心老头子最宠爱的晋王取代他的地位,也不用再忍受老头子的无视和羞辱——他分明跟他透露过纳阮宁为侧妃的念头,转眼老头子却自己把人弄走了。
不过,是他的终究是他的,老头子没有命消受这个独一无二的美人。他将在他的病榻前占有她,让他眼睁睁看着,体会他曾经的无能为力。
“爱妃,”魏恕改换了称呼,“上巳游春的时候孤与你见过面,还记得吗?”
当然不记得。阮宁本能地知道不能说,只轻蹙着眉,微咬着嘴唇,做出惊讶无措的样子看着他。
魏恕越发满意了,他向来喜欢娇弱的女子,尤其是这种妩媚到极致,却又柔弱单纯到极致的,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在他身下无力地低吟。
“那时你跟敏时走在一处,孤在路旁的高阁之上饮酒,你回头看了孤一眼,还对孤笑了一下,宛若仙子。”魏恕唇边勾起一个弧度,似乎在回味当时的情形,“孤记住了你,也让人打听了你,孤本来是想纳你为太子侧妃的,不料却被陛下鸠占鹊巢。”
“从那时起,孤没有一日不想着你。”魏恕牵起她的手,神情温存。
果然玛丽苏,这才刚穿过来十几分钟,就有俩男人向她示好,而且都长得挺帅,阮宁有点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