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阮宁尴尬地快要哭了,她死也不会开口求他放自己上厕所!
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好奇地睁开了眼睛,她脸红得像要滴血一样,眼里含着泪,只低头绞着衣角不吭声,可怜到了极点。孟迟的心软了,低声问:“怎么了?”
“你管我!”她气愤愤的,差点没哭出声。
孟迟皱起了眉,他有点闹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又生气,他坐起身沉声问道:“怎么了?”
“不要你管!”阮宁羞愤之极,恨不能掐死这个罪魁祸首。
孟迟发现她现在的生气跟刚才的生气有些不一样,刚刚是气愤,现在好像还夹杂着害羞,她在害羞什么?孟迟四下一看,突然就明白了,这让他禁不住大笑了起来。
糟了,他猜到了!阮宁觉得自己简直是被扒光了放在他眼底下受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笑声中孟迟开了锁,调侃地看着她:“还不快去?”
阮宁很想有骨气地拒绝,然而终于还是很没骨气地飞跑去了净房,一扇薄薄的小门根本不可能隔断声音,她把马桶搬到最靠后的位置,用不可说的诡异姿势尽可能压低声音上完了厕所。
几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长,阮宁收拾完蹲在地上抱着头,觉得这辈子都不想出去了。
然而没多久孟迟就来敲门,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笑:“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阮宁咬着牙低低地骂了一句,强撑着开了门,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心如死灰地往床上一倒,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真不如死了算了,这辈子丢过的脸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多。
孟迟很快也躺下了,看着缩在被子里的一团他忍不住地笑,笑到后来脑子里没有了她樱唇带来的燥热,孟迟在不知不觉中睡熟了。
阮宁早上醒来时孟迟已经走了,她发现脚腕又被锁上了银链,手上倒没有锁,那根短点的链子搁在桌上亮闪闪的,似乎在嘲笑她的无能。
阮宁深吸一口气,她就不信了,电视剧里这种锁都是拿根小棍儿随便一捅就开,就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还能难得倒她?
“娇娇,有没有开锁的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