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起一块菱粉糕塞进嘴里,一脸神秘,“听说容易出疯子。”
疯子?那就跟隋缓的说法一致,燕玄他,很可能就是病娇。
阮宁很纠结。到底是进京做任务,还是逃跑保命?直接放弃任务穿虐文跟被掐死任务失败穿虐文,到底哪个更可怕?虽然结果一样,但任务失败的话好歹还有几个月舒服日子可过,放弃的话立刻就要被虐了……
她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忽然一根白白的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阿墨嘴里叼着糕,含糊不清地说:“你怕不怕?”
“怕。”阮宁毫不犹豫地回答。
阿墨嘿嘿地笑了起来,小虎牙冲她呲了呲:“那怎么办?你还要进宫当贵妃呢。”
怎么办?我也很想知道。
阮宁看着阿墨,板起了脸:“你突然跟我说这些,居心何在?是不是想离间我跟陛下的感情?说,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阿墨拿起案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一脸淡定:“公主说什么呢,你看我像吗?”
“像。”阮宁竭力摆出严肃的模样,指了指他的衣服,“你穿着草鞋和短衣,假装是农家子,但你的草鞋很精致,衣料也很贵重,还有,你最大的破绽就是你的手,那根本不是一双干活的手。”
阿墨噗嗤一声笑了,桃花眼里波光流动:“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农家子了?我家里很有钱,我这么穿就是觉得有趣而已。”
阮宁:……
好像他的确没说过他是农家子,都是她自动脑补的。
阿墨笑吟吟的,一指自己的脚:“再说我也从来没想过掩饰啊,这双草鞋是凤尾草编的,季国人人都知道,这种草几两银子才能买一小把,打这么一双草鞋至少要花费将近一百两银子,我穿着这种鞋在外行走,公主怎么会觉得我是农家子?”
擦,他这是在嘲笑她没有见识吗?
阮宁气鼓鼓的,一把拽走了菱粉糕的盘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吃!”
“公主见过河豚吗?”阿墨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