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又说:“虽然有点儿臭,但我大人大量,不嫌弃你。去,喝口水过来喂我。”
“不喂!我嘴臭,别把你熏死了!”阮宁咬着牙说。
“唔,让我再想想你还说了些什么,”尚眠空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说,亲这里……”
微温的水被人度进了口中,尚眠满意地眨眨眼,示意再来一口。阮宁忍着气,又噙了一口过来,小舌立刻被缠绕住,他抓住她的手向下,向她展示身体的变化。
阮宁连腮带耳涨的通红,一把推开了他。
等反应过来他是重伤患时,已经太迟了,红衣迅速沾染上新的红色。
阮宁心上一紧,高声叫卫士进来包扎,不知怎的,声音竟有些哽咽。
尚眠仍是在笑,似乎疼痛与流血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他闲闲地说:“别怕,我不会死,你说得对,祸害遗千年,就算死,也要撑到你把衣服洗完再死。”
“那我就偏不洗。”阮宁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试图冲淡这突然生出来,突然就浓得化不开的惆怅。
“那我就偏不死。”尚眠的唇微微向上扬着,像一个痞痞的少年,“我耗着你,耗定你,你别想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很带感!
☆、暴君的心尖血
“宿主。”标准女声冷不丁开口了,声音里透着紧张,“你现在还要终止任务吗?”
阮宁无法回答。
她看了看刚刚睡着的尚眠,有些恍惚。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如此熟悉,其他方面又如此陌生,他们几乎每夜都同床共枕,但像现在这样单纯安静的陪伴却是第一次,她也是第一次看见他的睡颜,他清醒时太锐利太寒冷,睡着了反而出奇的柔和,狂妄,冷血,专制,每个词似乎都能用来形容他,但是每个词似乎都不能够准确地形容他。
阮宁有些柔肠百结,她没有回答系统。
标准女声有些急切:“宿主,你考虑好了吗?”
“没有。”阮宁摇头,难以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