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牡丹扣子还没有扣好,已经听到了林阶的脚步声响,阮宁连忙藏到帐幔后面,娇声说:“别进来,我在穿衣服。”
男人没有回应,阮宁有些疑惑,探身向外看了一眼,果然是林阶,于是她娇嗔着说:“穿衣服呢,不羞,又偷看。”
林阶猛地一惊,目眦欲裂。
眼前的女人穿着与那个女人一样的衣服,领口开着,她一只手搁在胸前似乎正在解扣子,露出了一痕若隐若现的雪色,往下看时,绣鞋随意趿着,露出嫩白的足。
阮宁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下意识地叫了声:“林阶,怎么了?”
林阶,她也曾这样衣衫半解地叫他的名字,肆无忌惮。
林阶猛地扼住了阮宁的脖子。
阮宁剧烈地咳嗽起来,脑中一片空白。
跟着刺啦一声,衣服已经被他从中撕开,丢在一边,然后是里衣,小衣,大片紫色暗花飞舞着,纷纷落在脚边。
很快,阮宁就没有了衣物的遮盖。
她在濒死的体验中拼命去拽他的手腕,拼命想叫他的名字,但林阶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双目赤红,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看着女人光滑的双臂渐渐无力地垂下,他突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下意识地看向了她的脚。
纤瘦玲珑,有些失血的惨白,林阶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当年那个的女人。
可她穿了她的衣服,脏了,要洗。
林阶忽地松开手,空气涌进胸腔,阮宁瘫倒在地,却又被他夹起来,带去了净房。
浴桶里水还未凉,扑通一声,她被林阶扔了进去。
“贱人!”林阶低吼一声。
随着这声吼出,二十年前那个屈辱的夜晚如潮水般涌来。程家新寡的大姑娘坐在堂中,衣衫半解,而他一,丝不啊挂地被人按在地上,倔强地不肯屈服。程家女的光脚踩着他的脸,勾起了唇:“林阶,让我快活,我就放过你。”
她蹭着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