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赞叹:“难为你撑到现在,之前我就发现了,你那笔字,比刚开蒙的童子都不如。”
阮宁气坏了,原来他是故意看她出丑!她抓住他的手臂张口咬下去,他却比她更快,抢先把拇指指头伸进去撑住她的贝齿向上一抬,阮宁用力向下咬,他则用力向上,软软的小舌抵着指尖,异样的愉悦瞬间传递至身体的每一处。
林阶的呼吸停滞了一瞬,跟着又塞进去一根指头,轻轻触了下小舌。
阮宁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向外顶了下。
林阶猛地压上来,狠狠吸住了她唇舌,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用力翻搅着,带起一波又一波悸动。
他唇齿间有酒香,不多时阮宁也是微醺。
等头脑稍稍清醒时,人已经双双倒在床上,衣衫半褪,到处是深红浅红。
“林阶……”她声音涩涩地叫他的名字,牵起衣衫遮盖住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许久才深吸一口气,道,“回去立刻成亲。”
阮宁睡着时,林阶仍然醒着,烛火摇曳,他贪恋地看着她安稳的睡颜,时不时吻一两下,她太娇嫩,哪怕只是轻轻的吮吸都会留下一个红痕,斑斑点点的,到处是他的烙印。
但是林阶心知,她给他的烙印却是在心上,一辈子都消不了。
只是不知道,她的心上是否也有他的烙印?
林阶难得有些惆怅,他可没有这个把握,虽然她几乎是任凭他为所欲为,但他看得出来,她并不像自己那么刻骨铭心。
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玉足最娇嫩处咬了一口。
“啊。”她从梦中惊醒,睁眼看是他,只嘟囔了一句“讨厌”,跟着又闭上了眼睛。
就是这种感觉,她信任他,依赖他,放纵他,但也不是非他不可。林阶有些郁卒,只能把人搂得紧了又紧,心想反正是他的人,怎么也跑不了,这辈子长的很,还有时间跟她算账。
尽快回京,尽快成亲,张敞画眉,他这半生蹉跎,今后也有一个娇人儿捧在手心。
因着林阶的催促,使团返程时果然比来时更快,阮宁虽是坐车,但这时候的车子比不上现代的舒服,晃上一天骨头架子都觉得要散了,林阶便每天夜里不厌其烦地给她按摩——当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醉翁之意不在酒。